就因為失血過多失去了知覺。
嶽小峰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當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許琳在病床邊上那著急等待他醒來的雙眼。
嶽小峰伸出手來,想掙扎著坐起來。
許琳連忙拉了一把手幫他。
“你醒來了?怎麼不躺多一會兒。”
“躺得多了也怪累的,再說了人死後不就可以經常躺著了嗎?”
“呸呸呸,快吐口水亂說話,我們當警察的最忌諱就是那個字,你還真是睡也睡不著,坐也坐不住,現在連躺著也不好好躺。”
“哎喲。。”嶽小峰剛想活動一下頸部,卻不想弄到了傷口,頓時他面露痛苦的神色。
許琳:“怎麼了?是不是剛才動作太大導致傷口爆線了?”
“沒事沒事,這件案子有什麼進展了嗎?那個殺手有沒有招供。”
“那個殺手應該是專業的,無論我們對他進行了怎麼樣心理攻勢,他就是不發一語,估計我們很難從他身上下手了。”
“唉,可惡,難道又要被白富貴那個禽獸逍遙法外了嗎?曹陽江這個傢伙現在怎樣了?他沒事吧!”
“他身體沒事,可是內心卻嚇得不輕。你放心,我們功勞沒有白費,這次我們一定能將他繩之於法了。”
嶽小峰一聽喜出望外,頓時覺得身上的傷痛都減輕了不少。
“怎麼,你們是不是找到了什麼新證據?”
“因為你的事讓我們擁有了充足的理由獲得了搜查白富貴家的搜查證,你猜我們在他家找到了什麼鐵證?”
嶽小峰:“別賣關子了,快說。”
“急性子就是急性子,連一點玩笑也開不得。”許琳幽幽地說。
“你還記得我們在死者上衣的口袋裡發現了一粒不屬於死者衣服上的鈕釦嗎?”
“記得,當時也做過彙報,因為美珠是名保姆,那粒鈕釦即可以屬於她僱主或者是她家裡人的又或者是屬於兇手,就是因為可能性太多了,所以當時我們並沒有作為重點證據來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