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南宮:“我怕我要是說出來的話,你會對我有所失望,甚至以後會懼怕我,想想還是不要說出來好,除非你能灌醉我,我就告訴你。”
戴殊:“你們這些男人有時真的很無賴,我看我還沒有灌醉你,你就先把我給灌醉了吧!”
南宮:“看來想要騙你還真的得下一點功夫才行。有時女人太聰明瞭也不行,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戴殊:“既然你不想提及你以前的情史,那你可以跟我說說你和端木雪櫻的關係嗎?”
南宮:“你這是在和我在揣著明白裝糊塗,我說她是我媽,你信不?”
戴殊:“果然,男人想說的自然會和你坦白,不想說的你在怎麼試探都沒有用。”
南宮:“好了,也許我的答案並不十分盡如人意,但你都問了我這麼多問題了,是不是也該輪到我來問你一些問題了?”
戴殊:“如你所願,問吧!”
南宮:“每個人的背後都有著不想被他人瞭解的過去,所以我不想你知道我太多的過往,我也不介意你以前有過什麼什麼黑歷史,只要你我未來有對方的參與就足夠了。你說是嗎?”
戴殊:“當然啦,不過你還沒有問你的問題哦!”
南宮:“我這個人其實對身邊的人沒什麼過多的要求。不過我十分重視忠誠不容背叛,過去的事我可以不介意,但從今往後你絕對不能有事瞞著我。所以今晚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接近我有沒有別的目的?”
戴殊:“就為了愛你,僅此而已。”
南宮拉著她的手說:“對於我來說已經夠了。”
忽然,整個屋子漆黑一片。
戴殊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漆黑之中她感覺有個人把她摟在懷裡。
“是我,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戴殊聽出是南宮的聲音,也就慢慢放下心來,靜靜的伏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戴殊的肩膀,她瑟瑟發抖地轉過頭一看,發現明理用手電筒照著自己的臉正笑著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