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拿著電筒給他取光。
君蘭:“你小心點,可千萬別傷著這棵樹啦,這棵榕樹可大有來頭呢。”
楊寧:“不介意和我分享一下吧,這樣至少可以讓我挖得沒那麼悶。”
君蘭:“以前我們學校說過要砍了這棵樹的,後來每次要砍它的時候,樹上的傷口都會流出紅色液體,那時我們學校的老人們都說這棵榕樹都成精了,不能砍,如果硬要砍的話恐怕我們學校的人會有血光之災啊,從此之後學校裡再也人敢打這棵榕樹的主意了。”
楊寧:“建國後不能成精,你這樣無知會遭人嫌棄的。”
“嘭”的一聲,像是鐵鏟碰到什麼堅硬的東西了。
楊寧:“君蘭,我們找到了,快來我這邊把這裡的泥土鬆開。”
君蘭連忙小心翼翼地撥開鐵盒上的泥土,一寸寸地把它挖出來。
當君蘭將鐵盒完全拿出的一瞬間,她高興地大叫:“我們拿到了。”
忽然,有幾束電筒的白光向他們掃了過來。
“你們拿到了什麼?來這裡幹什麼?”
君蘭看著那穿著安保制服的保安,一時語塞。
楊寧:“我老婆以前是這間學校的學生,她高中的時候在這裡埋下了一些東西,由於今天她突發奇想所以就過來把它挖出來緬懷一下。”
保安:“也不知道你們說的是真是假,不管你們究竟來幹什麼,先跟我回校務室見過校長再說。”
校務室裡,女校長戴著眼鏡上下打量了他們兩夫妻好久。
楊寧貼在君蘭的耳邊說:“你說那個老女人還要看我們多久,我真有點不耐煩了。”
君蘭:“耐心,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喜歡用眼光殺人,只要你比她有耐心,就不會中她圈套。”
校長:“你說你是以前是我們學校的?”
君蘭:“是啊,校長你忘了我嗎?不覺得我有點面善嗎?”
校長:“嗯,對你是有點印象。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幹什麼?”
君蘭:“我叫林君蘭,我以前的班主任叫陳子溫教數學的,級長是教地理的李爾曼。我高一的時候看到小時說給自己十年後的一封信,所以就埋了下來到現在才來把它挖出來。”
校長:“原來是這樣,那你說說。裡面寫著都是些什麼啊?”
君蘭:“我。。。我忘記了。。。”
校長:“裡面既不像是信,而你又不記得裡面寫的什麼,你這樣很難讓我相信你所說的話。”
楊寧:“那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把東西交還給我們然後放我們走?”
校長:“你們來這裡的目的很可疑,而且你們又沒有證據證明這東西是你們,看來最穩妥的方法就是報警了。”
君蘭:“啊?校長這麼小的事不用勞煩警察了吧?而且我們怎麼說也算事社會名人了,不會幹那些違法勾當的。”
校長:“我當然知道你們是社會名流,但為了學校幾千名學生和老師們的安全,我覺得還是報警比較好吧。”
君蘭還想勸她私了,楊寧及時拉了一下她的衣角:“報警就報警吧。”
他在君蘭耳邊說:“讓她報警吧,不然看她囉囉嗦嗦的樣子,我們今晚都不用回家了。”
他們兩被移送到派出所。
君蘭:“我認識你們警察局的許琳大隊長,麻煩你們連同那個鐵盒將我們一起移交到她那邊吧。”
派出所的小民警看了一下他們,半信半疑地打了一通電話。
簡單的幾句交流後,小民警把電話遞給君蘭:“許隊說有話要跟你說。”
君蘭:“喂,許隊,這次你一定要救我。”
許琳在電話那邊已經暴跳如雷:“你這次又闖了禍要我替你善後,我最近都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你這個豬隊友是嫌我人太好說話了,所以想給我舔點麻煩?”
君蘭:“許隊,你先別生氣,我是有重要訊息要上報的人,你先讓他們把我和楊寧送過去你那邊我再詳細跟你說。”
許琳:“什麼?楊寧也在你身邊?他怎麼也陪你一起瘋了?不管了,你們先過來再說,你把電話交回給民警啊。”
民警接過電話:“嗯,也沒什麼事,說是私闖學校和非法霸佔學校資源。嗯嗯嗯,我現在馬上連人帶物給你送過去。”
掛了電話後,民警非常客氣地開車送他們到了許琳所在的辦公室裡。
許琳見到他們沒有好氣地說:“不是叫你不用管這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