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嶽小峰：“那你覺得是什麼原因讓他身份洩露而導致任務失敗被殺呢？”

柯小東：“你們有確實的證據證明他是因為身份暴露被殺的嗎？像他這種混了江湖這麼多年的古惑仔被殺的原因實在是多得數不勝數。例如睡了不該睡的女人，黑幫仇殺，甚至他們毒梟內訌也會導致他被殺，你說你們究竟排查了多少？”

嶽小峰：“你身為莫蕭逸的上線，應該算是最瞭解他的人了，那你覺得他最有可能是為了什麼原因被殺呢？”

柯小東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我要是得知他是如何被殺的，我早就去阻止他了，哪還會讓他落得如此田地。”

他停頓了一下，問：“有煙嗎？”

嶽小峰：“麻煩你等一下。”

他去找警局裡的一個老煙槍要了一支中華牌香菸。

他緩緩地給柯小東給點上了。

看嶽小峰這個舉動，柯小東心裡終於舒服了一點，感覺他自己還是值得被尊重的。

柯小東：“謝謝，因為工作的關係，不抽菸總感到幹活沒勁沒精神。”

在玻璃幕後的許琳心想：“放你的狗屁。我不抽菸不照樣幹得好好的？汙染環境還害人吸二手菸，還拿出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我還真是服了你們這些男人。”

嶽小峰：“幹我們這行就得這樣，有時來了案子就得沒日沒夜地連續幹了。照你先前這麼說，你們之間的感情應該很牢靠才對，怎麼慢慢聽下去你們的感情好像越來越疏離了？”

柯小東：“的確，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關係的確不錯，他也給我們帶來了很多有用的情報，只是到了最後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吸毒的關係，他開始變得有點神經質，老是說有人想要害他，白富貴也知道了他的身份要殺他，還老是向梁隊要求換我這個上線，最後都是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而導致事情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