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蘭正想道謝,徐拓海壓低聲音:“別出聲,他們還在看著呢!有什麼事回我辦公室再說。”
隨著身後傳來沉重的關門聲,君蘭終於如釋重負。
徐拓海也趕緊把她拉入了辦公室。
君蘭:“謝謝你替我解了圍。”
徐拓海玩著手機漫不經心地說:“幫得了你一次,幫不了你下次。你不要老是有事沒事就來這裡了,司徒已經盯上你了,你再稍有差池,神仙難救。”
“徐主管說得是,以後就算真有事我也不敢隨便來亂逛了。如果沒別的事,那我先走了。”
“急什麼,談不夠兩句這麼快就走,隔壁那兩個人肯定會覺得有貓膩,你也不想連累我吧?”
“不敢不敢,你是我再生大恩人,感激都來不及那還敢害你呢,那我在多呆一會再走。”
“溫馨提示,不要把今天見到的事告訴其他人。”
“你是說老闆回來的事?”
“你知道就好。”
君蘭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她向徐拓海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666號房的兩個人還在秘密地開著會議。
南宮御用修長的手指鬆開頸部的領帶,語帶命令的口吻說:“司徒,給我倒杯威士忌,記得要加冰。”
司徒無奈照做。
南宮御一口喝了那杯威士忌,臉上就不太好看了。
“冰箱沒冰粒了嗎?怎麼只加兩粒?”
“我的大少爺,現在這種天氣可不能喝太涼的東西。”司徒面無表情地說著,他看了一眼手機,“她走了。”
南宮:“上次就是她闖了進來,還想摸這幅畫嗎?”
司徒點了點頭。
“那她怎麼還在這裡?”
“那個徐拓海要保她。”
“徐拓海這個小子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敢明目張膽地和我們對著幹了。”
“也難怪他的,身份尊貴,現在卻要屈就在我們這裡做人質。不要說敢跟我們拍板,只要一有機會他絕對會不惜代價把我們連根拔起。”
“真是養虎為患,當初就不該把他留在身邊,不過現在說什麼後悔的話都沒用了。”
“這個大患可以留待以後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怎樣處理劉茜的事。”
“還能怎樣,把她找出來,取回我的天之星,再隨便給她點教訓就行了。”
司徒搖了搖頭,“要是有這麼簡單我早就給你辦妥了,也不會瞞你這麼久了。”
“我就知道你有事瞞著我。說吧,究竟還有什麼棘手的事?”
“劉茜不止是失蹤了,她死了。”
“那天之心的下落?”
“毫無線索。”
房內四目相對沉默良久。
司徒:“警察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暫時不會把劉茜的死訊公佈,只要一有天之心的下落他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單靠他們是不行的,你得自己自己想想辦法,天之心對我們的來說意味著什麼,你很清楚。”
“不需要你再次強調。”
這天,君蘭提這一把香蕉來到電工辦公室裡。
電工:“怎麼了?是辦公室的電燈不亮了?又或是哪間客房的電器又壞了嗎?下次直接一個電話過來我就下去給你整了嘛,怎麼這麼客氣還帶著水果上來了。”
“沒事沒事,看平時你們電工也是挺忙的,我家裡有多就隨便捎點上來了。”
“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我想問一下,就是問一下而已,我家親戚的門鎖和六樓那老闆辦公室的門鎖是一樣的,如果丟了門卡,那該怎麼辦?”
“那你要問開鎖的才行哦,我只是電工,只負責換電池換鎖,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那你能開得了老闆那666號房的房門嗎?”
“開什麼玩笑,我們平常根本就不會到那六樓去的。”
“不會吧?那邊電燈電器鎖總不會沒壞過一次吧!”
“那還真神了,我在這裡幹了幾十年,據我所知還真沒收到那層樓的任何電話叫我們去維修電器什麼的。不過也沒什麼好出奇的,那層樓的人個個可都是人才,就拿那個司徒來說,他本身就是電氣工程專業高材生,比起我們這些只拿電工證的老東西不知高出幾個層次了,所以一般電器有什麼問題他們都自己解決了。”
君蘭一聽萬念俱灰,提起香蕉就走。
電工:“唉,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