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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宮,廣場上。
“咦——,這不是海印大和尚嗎?怎麼一個人來了?莫不是。三昧禪院除了那位城主之外。連一個像樣的長輩都找不到了嗎?那可真是太可憐了!”
烏喉剛剛抵達,便行見得一個另外一個年輕和尚,走上前來,口中,還自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對於這個人,很顯然,海印是認識的,但是,烏喉並沒有繼承海印的記憶,所以。他卻是並不認識。
不過,不認識,卻並不代表他不能還擊,即時間。其便行開口道,“我們三昧禪院,長輩自然是有,只不過,長輩們認為,我年紀不小了,已經不需要太過於照顧了,所以,我就一個人來了。
看你的年紀,似乎比我大了那麼一點兒。沒想到,居然還自要長輩們陪同著來,莫非是,靈智的成長,有些不夠健全?
如此的話,我倒是能夠理解了。”
烏喉話語之中的意思,來人自然不會不明白,如果,這裡僅只是他們兩方的話,他早就暴怒而起了。可是。並不是這樣,在這裡,足足有近百家宗門在此,佛、道、魔、旁、邪,盡皆都有。而這些宗門。沒有一家,是光弟子前來。沒有長輩陪同的。在他看來,海印這番話語,惹到的不僅僅是自己,而是在場所有的宗門。
當下裡,他面容卻是一肅,道,“照你的意思,那有長輩陪同的,都是靈智不健全的了?如此的話,那這裡,豈不是隻有你一個靈智健全的,看來,這新一屆的白帝之位,是非你莫屬了啊!”
“非我莫屬倒是不一定,但是,我肯定是要全力爭取一番的,至於你,一個靈智不健全的,就算了吧!”說話之間,烏喉搖了搖頭,面上,頗多不屑。
“要照你這個說法兒,我們這裡的人,都不用參加了,靈芝不健全,肯定都是你的手下敗將嘛!”這個年輕和尚再度開口道。
其面上,浮現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很顯然,他是要將海印,引到全部修士的公敵之上,而當其發覺,某一些修士的面色,已經朝著他期待的方向變化之時,他面上的笑容,就愈發的燦爛了。
聽得這個,烏喉的面上,卻是露出了更加不屑的神色,淡淡一笑,道,“你也就只有這點兒本事兒了。這般粗劣的手段,你也好意思使出來,而且,使一次還不夠,還要使第二次,真個不要麵皮了。
你若是真個想要抻抻我的儘量,就直接出手不就行了,這般的畏首畏尾,一味想要靠別人來幫忙,說你靈智不健全,都是侮辱了靈智這個詞,你是壓根兒就沒有,連個三歲小兒都不如!”
“你說什麼?”驟然間,聽得海印如此之言語,他禁不住驚呆了。
倒不是說,他沒有聽說過如此激烈的詞鋒。關鍵是,這種詞鋒,從海印的口中吐出,他還是第一次。
一旁,其餘觀戰的佛門中人,雖然對烏喉這個假冒海印的粗鄙,也頗為不屑,但是,相較於另外一個的卑劣,他們還是對烏喉的印象,更好一些。至於其他,道門魔門的修士,則純粹是看熱鬧,看的不亦樂乎。
“海印師侄,你這話,未免就過分了!”這時,有一個大和尚走了過來,其身軀胖大,但整體十分的勻稱,顯得頗為威嚴。
其說話之時,還暗自催動了佛門秘法——金剛天龍禪唱,兩者疊加,就更見威嚴之氣。
如果,此時此刻,是真正的海印在此的話,十有八九,會被其所震懾,露出點兒畏懼之態。可是,現在在其面前的,並不是真正的海印,而是烏喉,這麼一位一線大羅級別的高手。他那聲音,就如同蒼蠅嗡嗡一般,除了讓其略自嫌煩之外,別無分毫的震懾效果。
即刻間,烏喉便行再度開口道,“怎麼,自知小的沒本事兒,就老的直接出場了?那就儘管出手好了,看我可曾會有半分的畏懼?”
烏喉此言說的,異常之慷慨激昂,充滿了一種大氣魄,不自覺間,便行讓諸多觀戰的佛門長輩,暗暗點頭,表示讚賞。與此同時,不自覺的,投注向這位問責長輩的目光,就有些別樣意味兒了。
感受到這些,這位大和尚,卻是也不免有幾分尷尬,不過,他的定力,卻是要深湛許多,不待面上顯現出來,便行恢復了正常。
一頓之後,他再度開口道,“我這做師叔的,自然是不會以大欺小,既然,你認為我智輪寺的弟子不如你,那我就讓其,與你過上幾招,論個高下,你看如何?”
“還是算了吧!”烏喉搖了搖頭,道,“我自己的本事兒,我清楚,也不怎麼樣,雖然說,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