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了狻猊的頭頂,揮著爪子就是一陣亂撓,這頭狻猊又驚又恐,口中嗚嗚直叫,連尾巴都耷拉了下來,看起來無比的可憐……
然後那隻貓撓得夠了,便又跳回了山坡上,繼續在那裡舔毛。
而那隻狻猊,則是徹底的老實了下來,呆呆的看著那隻白貓。
這才是主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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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地方,孫管事手裡提著一個煙桿,蹲在樹下面吧噠吧噠的抽著,還讓了朱先生一袋,一邊抽一邊看著半空中的那一場大戰,低聲自語道:“那等邪物果然還是要落在方原師弟這樣的木頭腦袋手裡才有用,換一個人過來,這時候怕是早就變成了魔印傀儡了……”
“咦?刺客們又要出手了?”
正看熱鬧看的起勁,他忽然眉頭一皺,向著四方掃了一眼。
心裡卻似有點無奈,低低一嘆,道:“又得再出手一次,我這師兄當的容易嗎?”
說著在鞋底磕了磕菸斗,慢悠悠的站起了身來。
旁邊的斗笠戴到了腦袋上,也在這麼一瞬間,他整個人便忽然間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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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甘師弟已經找到了那個人……”
而在這時候,距離越國不遠的元豐國一帶,一座高山之上,正有一個魁梧的大漢,看到了玉符之中甘龍劍傳遞的神念,眼神微冷,而後祭起飛劍,化作一道流光向著越國方向趕了過來,同時又有一道神念在這時傳遞了過去:“所有人,不管用什麼方法,立時趕往越國!”
……
……
“呵呵,他是剛剛才發現的這個線索麼?”
離遲國一棟酒樓之中,一個俊俏的少年見到了神念低聲一笑,化影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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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這般著急,想必是想獨吞這份功勞,卻吞不下了吧?”
烏江口,一位紅裙的女子淡淡笑著,踏上一方小舟,船漿一扳,小舟沖天而起。
……
……
“找到線索了,陰山宗幾位弟子,同時趕往越國,一定是在那裡有所發現!”
而就在距離雲浮山不足千里之處的一座莊院城,正是一片屍山血海,屍堆裡,坐著一個身高三丈,豬首人身的巨妖,正喀喀喀的把一個一個的腦袋往自己的血盆大嘴裡塞,也不知吃了多久,仍是一副沒有盡興的模樣,不過周圍的妖符一直催促,他終於還是拿了起來。
“呵呵,妖王讓我們盯著那幾位陰山宗弟子,以防他們見到了法寶,起了獨吞之心,虧那陰山宗姓甘的真傳還以為自己做的隱秘,實際上早就被鴉散人盯上了,不過之前它說,想等那青陽宗弟子出了越國再動手,以免洩露了行蹤,如今無論發生何事,都一定還在它的掌控之中,你們便不要著急了,想要去摻一腳,便過去湊個熱鬧,我卻懶得動彈了……”
說罷了,把妖符一丟,繼續狂吃猛喝了起來。
“鴉散人為何不告訴我們?”
“難道這廝也是想獨吞這份功勞?”
“胡鬧,妖王之命,當然穩妥之一,這也是爭功的時候麼?”
隨著這一道神念傳遞了出去,雲州境內,無數妖魔潛形化影,直往越國趕來。
……
……
雲浮山上空,方原與甘龍劍那一戰還未分出個勝負,但已烏雲壓頂。
……
……
“我都已經答應了跟你回去,你還要怎麼樣啊?”
雲浮山不遠處,一座古木參天的道觀之中,正有一個道姑打扮的女子慢悠悠的喝著茶,在她旁邊,卻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兒扯著她的胳膊亂晃,一臉焦急的模樣,快要哭了出來。
“你這麼急著回去幹什麼?”
那道姑聽了女孩兒的話,笑道:“咱們家裡那麼冷清,不光是你覺得無聊,我也覺得無聊啊,幸虧你溜了出來,我藉著找你的藉口,才好在外面散散心,乖,聽我的,繼續在外面待著就是,青陽宗不好咱們就換一個,去魔邊也沒關係,我正想去魔邊看看呢……”
女孩兒聞言頓時呆了一呆,哭喪著臉道:“我不管,你先幫我救人……”
那道姑無奈的道:“我怎麼救人啊,陰山宗和南荒城,我都沒有熟人……”
女孩兒急道:“你還用找熟人麼,只要去了打聲招呼,他們誰敢不聽?”
那道姑頓時哭笑不得,道:“我是真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