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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部分

‘刺世鯉’,後來才被萬古山白牙老祖收服,既是他門下首徒,也是老祖坐騎,三百年前奉師命入雪原做精修。”

方畫虎來了興致:“刺世鯉?怎樣的兇物?”

方戟目露敬畏:“身形百丈開外,形若大鯉,但身無鱗片滿生毒刺,身下八足、面生七目三角,絕絕了不起、絕絕惹不起的兇物!”

方畫虎呵呵大笑,滿意點頭、再問:“這位納先生什麼時候去探白鴉城?”

“他與白鴉城不過三百里遙遠,正在等候大人之命,隨時可動身。”

精明家主,少不得要有沉穩心機,炎炎伯緩緩開口:“此事不爭一蹴而就,只求穩妥進行,這樣,我喚糖人來雲駕相見,趁其離城,先請納先生探明白鴉城內的玄虛。”

第七四五章兩面四屆,糖人唐果

炎炎伯一聲令下,隨行劊人奴僕離開雲駕去傳蘇景。劊人奴本想直接從空中飛入白鴉城,但他才一動‘入城’心念,突然打了個冷冷寒顫——一道陰狠殺意自地面冰城中衝起,將其死死籠罩其中。

殺意相脅:膽敢擅闖,必做誅殺!

劊人奴身為四等族,在馭、丁眼中卑賤底下,但比著‘雜末’要高貴得太多了。馭人治律嚴苛,下族膽敢冒犯上族罪同謀反!來自爵爺身邊的劊人僕心中怒道‘借給八個膽子,可敢冒犯老爺’,身形則兜了個圈子,老老實實落在城外、門前:“炎炎伯傳召,白鴉夏離山去相見。”

話音落,城中怪雲翻騰,四個面貌痴呆的屍煞扛軟轎端立其中,那個夏家外戚青衫糖人仍就侍立轎旁,人在半空垂頭看了劊人僕一眼,目光猶如蛇牙陰冷毒辣,看得奴僕臉上一疼

登上炎炎伯雲駕,見面、寒暄,夏離山告罪一聲‘我本殘疾、禮數不周’,全無離開轎子的打算。

方畫虎對蘇景之言夏離山不置可否,面上沒太多表情。他身邊侍衛領方戟知道這是自己該開口的時候,拿捏了一個稍顯生硬的聲音:“我家大人愛惜人才,不會和你計較什麼。不過、夏離山,你總得要明白,我朝六族分明、等位森嚴,不是哪家貴人都如爵爺一般禮賢下士的。若是旁人來此地選拔,管你‘夏兒郎’戰力如何,管你自己有什麼機緣本領,更不會管你是真殘還是假廢,當先治下個不敬大罪,直接砍了你的項上人頭。”

說到此,暫作停頓,給夏離山一個心生敬畏的功夫,方戟繼續道:“所以說,有本領,還須得有貴人,才是真正的運氣。夏離山,你能遇到我家大人,是你的造化啊。”

到了此刻,方畫虎才在嘴角掛起淡淡笑容,先對方戟擺擺手,再望向轎中糖人,明知對方不知還是要先做一問:“夏離山,你可知我帶你去往何處?”

“夏離山只知,若‘夏兒郎’中選、若我所學能得貴人賞識,可脫雜末之籍。”蘇景未作態,只答自己所知之事。

“不錯,皇命中的嘉獎正是如此。但這場甄選遠未完結,你想脫賤籍,還得再努把力我要帶你去的地方,乃是:夏界!”

蘇景全不掩飾自己的茫然,夏界?翻遍白鴉城簡牘書典,從未見到過的新詞。

見其茫然,炎炎伯真正開懷:身上的白裘再如何富貴、眉目中神采再如何雍容、身邊的侍衛再如何兇猛,雜末終歸還是雜末,永遠也沒機會見世面的鄉巴佬吧。

開心之餘,炎炎伯暫時忘了‘禮賢下士’這回事,忍不住笑問一句:“不是說仙人入夢論道**嗎,怎麼,夢中仙家未曾和你說過這世間兩面、四屆?”

“論道,論得是宇宙大道;**,講得為我身命法,吾兄雖為仙家,但從未真正來過這片天地,並不知此間模樣,自也就沒提過。”蘇景的‘夢中仙兄’完全是照著歸仙郎齊‘畫’的,說得算是‘真話’。

炎炎伯呵呵大笑,未去理會對方的無稽之談,轉頭對方芳貓說道:“兩面、四屆之事,你來給夏離山說一說。”

話說完,方畫虎心中對自己喝彩一聲這等事情自是無需勞動伯爵大駕親自去給雜末解釋,方芳貓最愛講話現在又扮成侍衛,由她來說比較好,而有朝一日,夏離山真正被自己收服、變作貼心下屬後,妹妹再除去喬裝,這夏離山再回想今日此刻,竟是伯爵家的大小姐親自為其講解乾坤,豈非榮幸之至、感恩戴德。

“世界有四個節氣,春、夏、秋、冬;是以天下分作四個疆域,春疆、秋地、夏域、冬原。春為生之地,欣欣向榮生機盎然;秋為收成之處,糧茂果盛物產豐饒;夏為奔放地方,不若春疆舒適,不若秋地富饒,但勝在繁華多姿,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