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除非遇到像蘇梅那樣的好女人,否則我永遠不是一個好男人。”
昏黃的路燈下,她是如此的溫柔可愛。
“明天幾點的火車?”,韓雪佳抱著吉他,望著滿是霧氣的海面。
自己是不是已經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呢?
自己與韓雪佳到底算什麼呢?
“還是瞎搞唄,上次招了幾個大學生,沒幹幾天就全跑了。我日,咱們公司的崗前培訓班都快***成了保險知識普及班了!”,杜輝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撥弄著馬可的那把ibanezjs1000。
“出生在這個世界值得慶祝嗎?”,馬可笑了笑,“人一出生就如同上了賊船,想找上帝退票都不行。”
馬可正在韓雪佳天使的懷抱裡懺悔自己的罪過,忽然感覺耳邊傳來一聲巨響,眼前閃過一陣耀眼的光芒。啊!馬可明白了,上帝沒有原諒自己的罪過,老天打雷把自己劈了!這小子把那一巴掌當成打雷了。
“無法實現?”
“昨天白靜陪她去醫院,韓雪佳已經把孩子打掉了。”
“今晚上有事沒有?”
“你怎麼知道的?”,韓雪佳問,她知道馬可與他們已經不聯絡了。
“有點不舒服。”,韓雪佳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裡。
還是開始?
“很可怕?”
馬可如詠歎詩一般長長鬼叫了一聲。
“明天我們學院有活動,白天不能過來了。”,韓雪佳說。
韓雪佳是個色狼!
馬可很快他就開始想別的事情了——想想老秦那輛嶄新的馬自達轎車,這小子就感覺心裡邊不舒服。也許當年的那些同學裡,就自己還是一無所有吧。一頓飯吃得馬可有些胸悶,他便想回去練吉他了。
“嗯,其實,藍色是海,紅色是火,黑色是夜,白色是雪。”,馬可罕見地有了一絲詩意。
校園裡,後勤工人正在修剪草坪,雖然那剪草機的噪音讓馬可無法忍受,但是他很喜歡聞空氣裡那股青草味。
手機的鈴聲把馬可從散亂的思緒中喚醒,是阿風。
兩個人各懷鬼胎,便坐到一起,開始了馬可波羅的27歲生日晚宴。
他驀然發現昨天陪自己過生日的韓雪佳,
12臨行的日子
兩個人爬到操場的看臺上。馬可把帶過來的報紙鋪好,兩人便坐了下來。
“沒有啊,我就這個樣子的。”,馬可笑了笑說。
“嗯,他昨天打電話說,讓我最遲一週之內趕過去,樂隊要去報名了。”,馬可說。
“怎麼才一點鐘呀?”,他看了看錶,有點煩躁。
“那就先幫我訂一張十八號濟南到北京的火車票吧,硬座的。”
“嗯?”
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離開這座城市?
這片海見證了自己曾經的愛情——
“用大菜刀?”,韓雪佳吃驚地看著他高高揚起的菜刀。
一天沒有見韓雪佳,馬可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嗯?”
“什麼呀?”,馬可想要拆開看看。
“也許你更像一陣風,自由的風。”,韓雪佳看著馬可,淡淡地說。
“操,留在青島吧,和我一起做彩鈴得了,怎麼樣?”
那會不會已經太遲呢?
“她?我之所以留戀她,更多的是因為她是我的第一束麥穗。”
“嗯?”,韓雪佳一愣,“大概就是一個男人遇到一個女人吧。”
“前幾天他們給我發過簡訊。”
“嗯。”,馬可也不再思考腮幫子的問題,就下床洗臉了。
“正好是你生日呢。”
“兩個月前——那晚上你和韓雪佳都喝醉了,當然不記得了。”,杜輝已經笑岔氣兒了。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從鋼筋水泥裡摳麵包吃?”,韓雪佳也笑了。
“衚衕裡好多泥,黑不隆冬的,我送送你吧。”
“嗯?真搞不懂你的,一會像個色狼,一會又好憂鬱。有的時候感覺你比誰都能嘮叨,一條舌頭能把活人氣死,死人氣活。可是有的時候呢,你卻又半天也不說一句話,老是自己發呆,好深沉的樣子。”,韓雪佳笑著說。
“你認為那些貓被養在家裡很幸福很快樂嗎?”,馬可笑了笑。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