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一份賞錢,孔方窮吉祥話好像泉水似的湧了出來。
再說笑了一陣,孔方窮告辭而去,翻手亮出一道符撰輕輕揮動,符化灰,人也消失不見。
蘇景,孔方窮,笑容滿面、要好的恨不得抱上十年不鬆手的兩人,一告分別,同時沉冷了臉色。
司中鬼差退散,園子裡只剩蘇景親信。“這就完了?”拈花眨眼睛,想不通。
赤目另有想法:“或許孔方差也像牛吉馬喜那樣,認袍不認人,只管自己的差事,不理會別的事情,冒充判官之罪,自有別的差官來追究。”
雷動卻搖搖頭:“若如你所說,又何必派大差頭來?就讓以前的孔方差來收賬就是了。”
討論片刻,沒有結果,三尸一起望向蘇景:“你怎麼想?”
事情完全出乎意料,總衙派了孔方差的大差頭來,便說明人家對不津陰陽司著實重視;可大差頭來了,也只是查賬收錢,全沒有其他動作。蘇景也想不通。
蘇景低頭沉思,三尸見狀非但沒安靜下來,反倒催促得更急了,七嘴八舌:想到啥了?到底怎麼回事?你覺得。。。。。。
被逼問,還不答不行,蘇景無奈苦笑,抬起頭應道:“我也不知。。。崩。”
一字喝,一劍崩!
蘇景突兀出劍,威力最最霸道的一擊。
出手毫無徵兆,只因危機來得毫無徵兆。。。。。。園中、蘇景身前的一座假山猛地化形,變作一頭高大鬼靈,雙手擎黝黑長柄大斧,當頭向蘇景劈下。
鬼斧殺機緊牽蘇景,避無可避;鬼斧力量兇狠,非得用盡全力否則無以抵擋,蘇景一劍崩!
如以往一樣,風火雙元全身勁力隨一劍綻放,鬼靈敵不過,被巨力徹底剿滅,蘇景也不好過,暫時脫力摔倒在地,但好歹保住了性命,又逃過一劫。
蘇景入主陰陽司才多長時間?如今卻已是第二次遇刺。
鬼靈來得無端,出手突兀,尤其這一次,連頭頂的‘金輪明澈’都未能提前發現刺客蹤跡,全靠蘇景應變奇快才得以保命。
而刺客的手段也不同凡響,甚至可以說,如果現在蘇景還是破邪廟時的本事、未曾在離山做兩甲子‘完美罡天’的祭煉,那第一次遇刺時他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少不了的,接下來又是一番仔細搜尋,可又哪裡尋得線索,白白的忙碌。
三尸都惱怒不已,阿七更是屍目猩紅,沉聲道:“總衙的鬼差剛走,少主便遇刺,此事與姓尤的脫不開干係!”
蘇景卻搖了搖頭,示意阿七等人稍安勿躁,他自己也沒多說什麼,於同伴護衛下盤膝行功,收攏真元回覆力氣。。。。。。
孔方窮離開了後園的同時,也顯身於後園、另一座一品判官殿的後園。
所有孔方差都身陪‘路符’,符撰一動身傳玄空,可從一座陰陽司直接跨入另座陰陽司,否則只憑三百多個孔方差,如何收得萬多名判官的賬。
孔方窮雙足落地,立刻俯身拜倒:“孔方窮拜見尤大人。”(未完待續)
第四六三章太陽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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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天都陰陽司總衙,與不津陰陽司一模一樣的冥殿。後園長亭中,孔方窮跪拜、問禮。
可他對面沒有人,只有一方石凳、凳子上端端正正地擺放著一頂烏紗帽。
孔方窮就對著這頂帽子說話:“屬下已經探過,確是一品府邸、一品紅袍,與應大人傳來的訊息完全一樣。那個姓蘇的,紅袍認主、紅袍加身。”
帽子沒反應。
孔方窮卻混不在意,認真報上此行經過,自己說過什麼、蘇景講了那些,從頭到尾一字不落,還不忘自袖中摸出兩個包裹:“一份是不津衙門當繳的利收;另一份是姓蘇的禮增。”
帽子落座石凳,有微風拂過時,帽翅微微晃動,真有些想翅膀的樣子,似是想帶著帽子飛起來。
事情說完,孔方窮最後又說道:“另外卑職看到,姓蘇的有一處古怪地方,他他頭頂上,懸著一輪小小驕陽。”
話音落,帽子忽然‘升’了起來。準確講,是烏沙下、石凳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臀坐石凳、頭頂烏沙:乾枯瘦小的老者。大紅袍、一品判!
“太陽?什麼樣的太陽?”老者的聲音嘶啞:“仔細說一說。”
“是。”孔方窮又仔細描述蘇景頭懸金輪的情形,之後孔方窮又沉聲道:“幽冥皆知,大人是星月判,他卻懸金輪這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