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的頭領還有幾分膽識,知道組織那些騎兵組成軍陣,打算利用這樣子的連攜攻擊,擊敗方武和溪止戈!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這本就只是為了活命餬口,才跟著離開部落前來劫掠的部落騎兵們,自然是沒有什麼勇武可言的。
被方武兩人開著戰車一衝,這些傢伙便再也顧不上指揮的命令。
四散逃離開來,恨不得坐下的戰馬跑出戰車的速度來!
過程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就是他們兩個一通砍瓜切菜,將那入侵的領軍者給砍死以後,這些無能的部落賊兵也徹底崩潰了。
然後那草原部落也有一些血性漢子,紛紛拿上自己的武器繼續反抗,不過是幾分鐘就將那些北方賊兵徹底的打跑了。
事後他們統計了一下,發現殺死的賊兵有幾十個,多是那些在草原部落裡劫掠的人。
而剩下的那近百人,卻是都跑的挺快的,方武和溪止戈壓根就沒有留住幾個,全給他們跑了。
不過現在兩人也無法去追擊他們了,這個明顯遭受過大禍的草原部落更要緊。
所以方武和溪止戈下了車後,便一同被引到了這個草原部落的頭人面前。
這頭人是個五十多歲,有些老態的男人,由於自身的實力還行,又在眾多部落勇士的保護之中,所以他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
僅僅只是在與賊兵交手之時劃傷了左手,正在包紮的他見到了方武和溪止戈以後。
也是顧不得自己正在包紮的左手,急忙上前感謝到。
“我是這裡的部落頭人鷹棲,謝謝兩人華夏勇士的幫助!要不是兩位勇士的出現,我鷹狩部落也就毀在這次的襲擊之中了!”
這頭人平時顯然也不怎麼說華夏官話,所以他這感謝的話語略微也顯得有些生硬。
出身世家的溪止戈,也知道方武不擅長這些跟外族打交道的事情。
因此他也是上前接過了話頭,回道:“哪裡,哪裡。鷹棲頭人你無需如此客氣,這見義勇為趕跑賊寇之事。只要是我們華夏族的人見到了,那都是會做的啊!”
“我是溪止戈,這位是方武,方公子,我們兩個無需頭人如此的感謝。對了頭人,你們位於這瀾州草原深處,為何還會遇到這北方的流匪?”
方武其實也對這件事很好奇,所以他也是向著頭人投去了疑問的目光,同時在心中暗忖。
“這鷹狩部落在這瀾州草原腹地,按理說這些北方汗國的賊兵。應該無法突破瀾州騎兵地的重重守衛,來到這麼深入的地方才對啊?!”
這瀾州的大草原由於臨近北方汗國的眾多部落,所以一直都是帝國的重點巡邏地點,更有那瀾州騎兵是一支可以痛擊北方汗國的強大騎兵!
同時也是天下有數的精銳騎兵部隊,雖然他們在機關戰車出現以後,不再顯得那麼的重要,卻也沒有過多的變弱,反倒是被大大加強起來。
就方武和溪止戈剛剛交手的那一百幾十人地賊兵的戰鬥力,顯然是沒辦法突破瀾州騎兵的重重守衛,深入到這個地方劫掠草原部落的!
那頭人聞言卻是臉色有些難堪的尷尬回道:“這個不瞞兩位恩公,都是因為我的一時貪婪。主動去跟他們交易,誰成想這些可惡的北方部落,居然會派出劫掠隊伍。”
“跟著我們繞過了瀾州鐵騎的防線,來劫掠我們鷹狩部落呢?!他們實在是太可恨了!”
說到最後這個頭人的臉色也是變得猙獰起來,全然沒有想過是自己的一時貪念導致了這次的引狼入室。
不過溪止戈卻是更在意他話裡的繞過瀾州鐵騎,所以急忙問道:“鷹棲頭人,你剛剛說了繞過瀾州鐵騎的守衛?你們是如何繞過的?!”
溪止戈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少有的收起了臉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神色,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那氣勢威嚴到方武都以為他是不是換了一個人了!
鷹棲頭人顯然也知道自己說了剛剛那些話以後,肯定會被問及此事。
便對著遠處用土語呼喊了一句,隨後才回答道:“既然是兩位恩公問到,我也不隱瞞了!”
鷹棲用土語呼喊的當然不是動手,只是讓人將一副地圖拿了過來。
真要是動手的話,溪止戈他早就反應過來了,別以為他們這些世家子弟,都是敗家子,他們也是博學廣記之人啊!
隨後那鷹棲便指著那副畫的極其細緻的地圖,說道:“兩位恩公,這便是那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