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的“擒下此人”,右手長刀壓住胡一諾,左手大盾又是猛然拍下,“啪”的一聲,胡一諾身子晃了一晃,終於昏迷過去。
見到認輸之下對方還要進擊,一眾峨眉弟子都忍不住叫了起來,有人大聲怒喝:“胡師兄已經認輸,怎麼還要再打?”
“認輸了嗎?”程君將秋離刀頓在地上,摸了摸腦袋,想了一想,點頭道,“哦,我記住了,下次就知道了!”
他伸手提起胡一諾的身子,樂顛顛的走了回來,順手把胡一諾往地上一扔,笑道:“師父,我把他抓回來了!”
“做得很好!”蕭千離微微頷首,吩咐道,“師妹,把你手裡的那個小姑娘也帶過來吧!”
陸無厭略一頷首,帶著那個玉姓女子來到身前。
蕭千離微笑道:“敢問姑娘怎麼稱呼?”
那女子猶豫片刻,答道:“玉婉兒。”
“玉姑娘,峨眉派遣各位遠赴崑崙,除了要將本派納入道門之外,還有什麼安排麼?”
玉婉兒遲疑了一下,搖頭道:“我不知道,師父將三清令交給胡師兄手裡,至於交代了什麼,我卻是不知。”
蕭千離點了點頭,又問道:“貴派是否有先例,倘若發出三清令的宗門拒不接令,又當如何?”
玉婉兒毫不遲疑的回答道:“倘若身為道門宗派,卻拒不接令,如是道統衝突,則交由五大道宗裁決;如是邪魔外道,只借道門的名頭愚民,則滅其道統。”
“滅其道統?”蕭千離恍然大悟,點頭笑道,“原來如此!”
他吩咐道:“師妹,把她放了吧!”
陸無厭點了點頭,還劍入鞘,冷冷的說:“你可以走了!”
玉婉兒側頭看了還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胡一諾一眼,躊躇了片刻,還是回到了峨眉弟子當中。
蕭千離袍袖一拂,一道水行真氣打入胡一諾的胸口,只聽一聲呻吟,胡一諾悠悠醒轉。
他剛一清醒,立刻翻身躍起,剛要動手反抗,一把長刀已經壓住了他的肩頭。
胡一諾不敢妄動,只是憤憤的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邪魔外道?這個名頭倒是按得不錯!”蕭千離輕笑道,“既然三清令在你手中,想必峨眉此行便是由你帶隊了?”
“哼!”胡一諾冷哼一聲,答道,“是我帶隊不假,如今我妙善師叔已經在來路上,你倘若放了我,妙善師叔那裡,我說不定還會為你辯解一二。”
“辯解?大可不必!”蕭千離臉色絲毫不動,淡淡的說道,“等貴師門長輩前來,本座倒要與他好好辯上一辯。所謂的五大道門,竟然是如此胡攪蠻纏麼?”
胡一諾愕然片刻,隨即怒道:“好個純陽掌教,竟敢辱我道門正宗?”
“先不說本座是否辱你道門,單單你辱本門為邪魔外道,本座便不能輕饒!小君,廢其雙臂,再來說話!”
“是!”程君答應一聲,左手一翻,扣住胡一諾的右臂。胡一諾勃然大怒,剛要反抗,卻不料程君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任憑他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只一凝力,“咔嚓”一聲脆響,便將他的臂骨捏碎。
胡一諾痛得慘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程君又再度扣住他已經骨骼錯位的左臂,再度捏碎了他的右臂骨。
此人極為硬朗,雙臂被廢,依然昂然站立,怒道:“等我師叔一到,倒要看你還得意得起來?”
“管中窺豹,由此可見一斑!貴派的行事作風,本座倒是已經略有了解。”廢了胡一諾的雙臂,蕭千離也失去了跟他說話的興趣,揮了揮手,吩咐道,“本座還會在西平盤桓幾日,貴派長輩倘若到來,只管引他來尋本座便是!”
“不用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樓道處響起,一個長髯黑袍中年道人緩緩踏上樓來,雙目緊緊盯著蕭千離,沉聲道:“想必你便是純陽掌教蕭千離了?貧道正是妙善!”
見到那道人,一眾峨眉門人齊齊躬身下拜,胡一諾不由得大喜,急忙奔至他的身前,嗚咽道:“師叔,您總算來了!”
妙善瞥了他垂下的雙臂一眼,冷冷道:“不中用的東西!”
胡一諾剛要分辨,妙善卻不再理他,目光又落在蕭千離身上轉了一轉,沉聲道:“不管雙方對錯,既然欺我峨眉門下,尊駕倘若不付出些代價,此事絕不能善罷!”
“是麼?”蕭千離玩味的看著妙善,“貴派想要本座付出什麼代價?”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只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