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然後再殺了這小子不遲。”另有一個聲音附和道。
“住嘴!”劉東回首對身後五人怒喝一聲。
“劉師兄,你這樣做就不對了,兄弟,兄弟,那都是用來兩肋插刀的,怎麼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就加以訓斥呢?”石頭一本正經道。
“臭小子,我的事要你來管?”劉東罵道。
“劉師兄,你這樣說真讓師弟感到傷心,怎麼說我們也同門一場,當年雖有些小誤會,但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何不放下往日恩怨,把酒言歡呢?”
“小誤會?那是小誤會?還他媽放下?你叫我如何放得下?因為你當年一劍,如今別說風雅閣,就是廬城四座青樓裡的花魁全都躺在我床上,我也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不能做了。”
劉東聲淚俱下,最後一句話更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吼出來的。
“劉師兄你先別激動,現今醫術這麼發達,能人異士又多,萬一有人能夠給你接上一根新的呢!到時候就用匹壯馬的,威武霸氣,那多瀟灑,是吧!”石頭笑言道。
“哈哈哈!”劉東放聲大笑。
石頭聽聞那尖細嗓音發出來的笑聲,不寒而慄,心想這要是擱在夜深人靜,還以為這荒山鬧鬼呢!
“我不用別人的,就想用你的。”劉東笑容陰沉道。
石頭嚇了一跳,不覺夾緊雙腿。
“你們五個聽好了,今日只要幫我弄死這小子,四大青樓隨便挑,我出錢讓你們去睡她一個月。”劉東沉聲說道。
“東哥此話當真?”鷹鉤鼻男子問道。
“我只怕你這身子骨吃不消。”劉東冷冷道。
“東哥放心,我有祖傳秘方,別說一個月,就算連續三個月也都不叫事。”鷹鉤鼻男子哈哈大笑起來。
“東哥,要不我就不去了,也好給你省點錢。”一個尖耳男子怯生生道,他和另一個正牢牢抓住白雪。
“靠,你小子什麼時候改吃素了?”鷹鉤鼻男子取笑道。
“不是的,我是在想,能不能把這個小娘子給我。”尖耳男子看向白雪,目光貪婪,口水都已打溼了胸前衣衫。
白雪聞言大驚失色,用力扭動著,卻掙脫不開,嘴巴不停張開閉合,像是在喊叫,卻又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尖耳男子半晌沒等到劉東的應允,這才將目光極為不捨地從白雪身上移開,看向身旁其他人。
但見包括劉東在內的另外五人都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向尖耳男子,嚇得他一哆嗦,不禁後退了兩步。
“你們,你們都這麼看著我幹嘛?”尖耳男子問道。
“她是大公子要的人,你也想染指?”鷹鉤鼻男子說道,看向尖耳男子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尖耳男子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那一句“大公子”好似晴天霹靂,給了他當頭一棒,他的面色,一剎那間變成了灰色。
“撲通”一聲,尖耳男子跪倒在地。
“東,東,東,東哥,你救,救我,大,大,大公子跟你也算是表親,你幫,幫我求個情,畢,畢竟我也啥沒幹啊!”尖耳男子結結巴巴道,看來是被嚇得不輕。
“你只要待會能第一個殺掉對面這小子,剛剛的話我就當沒聽見。”劉東如此說道。
“哎,東哥放心,這小子的命我收了,今天就算拼了我這條命,也要宰了他。”尖耳男子面露堅毅之色,迅速起身,握緊了手中長劍。
石頭髮現他的離間計應該是失敗了,而當聽到“大公子”三個字的時候,也印證了他先前的猜測,來敵果然與城主府有關。
“石師弟,當年一劍之仇,今日就讓我刺上你一百劍,以消心頭之恨。”劉東惡狠狠說道,大手一揮。
“小子,拿命來!”尖耳男子大叫一聲。
他求功心切,第一個便是衝向石頭,緊隨其後,除了劉東和抓住白雪的一人外,其餘三人也都持劍衝出。
石頭知道這一戰在所難免,且是不死不休那種,誰叫他識人不多,仇家不少。
以前在太清門的時候,他給劉東變了性,不久之前又在水悅客棧廢了孫龍一隻手,不曾想到,這先後重傷在他手中的兩人竟是表兄弟。
同時石頭又在想,柳河上遇到的那個臉老大,十有八九是城主府的人了。
只是石頭有一點不明,這般不共戴天的仇怨,城主府為何要等到他出了城再動手,難道只是為了避免擾亂城中治安?
不過不等石頭細想,劉東收下四人已然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