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做件事,我們不能讓這個姓周的修為增長的過於順利,我們的給他製造一些麻煩,我看陳河那小子身上似乎也有血咒,而且血咒效果未能完成,不知道是什麼血咒?如果能和周公子一戰的話,只要能傷到姓周的拖慢他進步的速度,就算陳河死了也沒關係。
許立國眼睛一轉,點頭同意,這血脈咒正魔道正宗,殺人不眨眼,修為太快,千年問鼎怎可能是說慢了。若是陳河血脈咒沒用的話,我們可以讓陳河也學習赤魂大咒!到時候時候讓他二人互相殘殺!若是陳河贏了,我們甚至不用出手,他若是胡作非為可沒有在這麼多門派手中活下去的本事。
二人相視一笑,消失在原地。
二人交談結束後數天,又有人無故失蹤,但是這次失蹤的是五級修真國的弟子,這一下可是捅了馬蜂窩,立刻引得五級修真國大肆搜查,結果如圖瘟疫一般蔓延開來,所有在幻花派的五級修真國都互相緊張起來,彷彿都在覺得是對方乾的,而且關係越來越差,大有在這裡打一架的架勢。
而陳河的草脈派這裡確是最清閒的,雖然核心的地方防禦陣打不開的,但是防禦陣外門的藥池,草脈派趕緊種田啊!
陳河也給草脈派當了一個月的說客,但是這防禦陣實在是將內外隔絕,陳河用盡辦法都無法向裡面的白蓮花傳遞聲音,而白蓮花也是專心修煉,不願意浪費哪怕一個呼吸的時間去分散精神,兒子就在不遠,卻就是一個月都沒發現。
草脈派都覺得浪費時間了,讓陳河一遍歇著去把。
就在這天晚上,陳河劉金彪突然和許立國出現在了陳河面前,陳河大驚,再一看,許立國已經使用騙道仙法,除了陳河之外無人能發現他,就算是上面的草脈派化神期都無法發現他劉金彪。
陳河趕緊向二人行禮,而二人紛紛用從未有過的慈祥面向陳河,對陳河說他們二人要離開了,捨不得你這讓人操心徒弟啊,所以走之前要傳授你一點保命的法術。
隨後二人就在陳河一臉不習慣的狀態下,對陳河進行的全方位的檢查後,將自己一些法術心得和感悟直接化作記憶直接印入了陳河腦子。
修士的修真感悟記憶啊,這已經和灌頂傳功沒有什麼區別了,陳河鼻血流出,但是之前對於法術的難點全部都想通了,這麼做的缺點也很明顯,這就會讓陳河自我探索能力,因為你一下知道太多自己不知道的知識,你知道不等於掌握,如此高精尖的學問你很難在其之上繼續延伸。
不過這一刻,陳河發現這些什麼術法,咒法,陣法啊,他已經門清了!這是個大禮啊。
陳河我這自己流血不止的鼻子,還不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明白了這麼多時的事情,劉金彪卻點頭心道,這樣程度的話,應該可以和哪個周小子有一戰了,我和修立國雖然只是給了他我們二人化神期之內的知識,但是陳河的感悟是高過一切化神期修士的,甚至就連化神都變得很簡單。
然後劉金彪讓陳河把衣服脫了,陳河照做,二人看著他身上的血脈咒,問起陳河你們家下了什麼血脈咒?陳河羞澀的回答,我們家的改的天命是……我家每一代人都能搞上一個女修士……
許立國見此,哈哈一笑道那你還是童子身嗎?
陳河點點頭,許立國和劉金彪相視一笑,問道看你血脈咒已經延伸到血脈,定是你違反了血脈咒要付出的代價,你家的代價是什麼?
陳河回答:“不能練武。”
劉金彪看向許立國,許立國道:這小子違反了血脈咒,這回成為弱點,這種狀態,不要說他元嬰期,就是嬰變期,碰到元嬰期周功吉也是一指就死,赤魂術本就是控制血脈咒的,凡是身上有血咒的修士,都是一指就死。可惜我不懂血魂咒如何參悟裡面的咒術,看你的了。
劉金彪苦笑一聲,一指陳河腦袋,陳河腦袋只覺得好像瞬間爆炸一般,如同一個裝滿水的水氣球啪嚓扔在地上。
劉金彪道:“我已經將《騙物道》全篇交給你了,除了最後一篇仙劍篇不能用之外,其他的你應該都沒問題。我在給你《騙生道》前三篇,你現在可以使用第一篇開觀察自己體內變化,說不定能“欺騙”那個藍色的寄生物,然後你再欺騙自己,好好看看你的體內的血脈咒究竟是何物,這裡面可是藏著一個厲害的功法,你要這幾天抓緊學會。如果你有一天化神期了,就可以使用剩下的兩篇《騙生道》了。”
然後看向許立國,許立國咳嗽一聲,說你使用《天魔大化》我再給你重新調理一遍身子。
說著陳河使用“惡鬼纏身”,二人進入,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