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其他人也看到的陳河出來後,都是掃上一眼就無視了,但是其中也有嘴碎的,看到陳河築基中期的修為後,忍不住嘲笑的道:“我去!這賴在洞府裡不出來的幾位大神,我還以為是何等天驕修士,結果三十年了這大哥還在築基中期,怎麼混這裡的?”
面對的那人的冷嘲,陳河本來可以無視的,但是現在的陳河狀態不好,內心之中還沉浸在那個嗜血吞殺的野獸心態上,轉身就給了那人是一個兇狠的眼神,這眼神之兇狠彷彿那啃咬著腐肉的野狗,沒有強大,只有瘋狂,一股濃郁的殺氣如同實體的膠水一般糊了那修士一臉。
那修士的頓時被陳河眼神看的毛骨悚然,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彷彿看到野獸的原始人一般,腦子還什麼都沒思考,身體已經做出行動,抽出武器對準陳河,周圍的人紛紛看向那修士。
“你幹什麼?”對陳河拔劍那修士的師哥問道。
那個對陳河拔劍的修士也不知道為何自己被陳河看了一眼就做出如此動作,但是他手心有些出汗,本能的不想將劍方下,即使自己有著築基大圓滿的修為,殺死陳河並不難,但是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對著陳河舉起武器問道:“你看我幹什麼?”
陳河卻不想廢話,他剛才嘲諷自己的修為本就是一點小事,但不知為何陳河好像撕碎對方,好想打架!
就在陳河野獸般的瞳孔盯的那修士都要急眼的時候,許立國的話焦急的在陳河腦海中響起:“臭小子你幹什麼!冤家宜解不宜結!現在你本來就勢單力薄,沒事給你樹立更多的敵人很好玩嗎?別他麼惹事!”
陳河閉上眼睛搖搖頭,心中默唸起《極樂五情決》,讓自己澎湃好鬥的內心平靜下來。
那個嘲諷陳河的修士看到陳河收起的目光,於是也收起劍冷眼看著陳河坐回原地,旁邊的師哥說陳河有點古怪,不要和他產生關係。
看到這一幕的張星飴眼中星光閃爍,看著的陳河好似十分滿意,此時大廳廣場已經被這些修士瓜分,每個人都佔了一些地盤,樹立了領地意識,他們在哪一坐方圓十米到千米都是他們地盤,如果陳河是築基大圓滿還能搶到一些地方,但是現在的陳河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他只要一要坐下就會被人敵視並用神識驅趕,陳河差點忍不住怒氣。張星飴見此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向著陳河招招手,陳河思考之後靠近了張星飴,在張星飴的十米外盤膝坐下。
陳河對張星飴直接開口詢問,這裡是怎麼回事?內鬥大會的何時開始?為何沒見到自己的母親白蓮花?
看到陳河完全沒把張星飴當成外人,每一個問題問的都好像張星飴欠他的,必須回答一樣,張星飴絲毫不怒,而是用這長輩看晚輩的慈愛目光,給陳河講解起來龍去脈。
這幻蜃的洞府,其實是幻蜃家裡的一個珊瑚礁裝飾品,自己等人早就已經不在天池之中,而是順著天池下潛到了千米之下,順著大通道來到海洋之中,不然這陸地之上哪裡有這麼大的一片靈氣充足的地方?直到現在還有人在洞府內拼命吸收靈氣,洞府裡面的靈氣比這外面多了,再過不久大廳中的人就會在幻蜃的幫助下離開此地,但是洞府裡不出的就要永遠困在這裡了,等到元嬰期才能自行離開。
現在就有九人還在洞府沒有出來,分別是四個散修,五個天驕。
其中兩個散修,他們本就不想在出這洞府了,他們本來也不需要冒險參加第三輪的大賽立刻,因為在這裡反而有機會突破元嬰期,無非就是在洞府裡在呆上幾百年來博取一次機緣,要麼老死,要麼結成元嬰,對於散修修士來書都是一個不錯的結果,至少不用每天擔心受怕被殺人奪寶了。
其他人應該估計一會就要出來了,張星飴提醒陳河,這越晚出來的修士,可能修為越嚇人。
果然三天過後,眾人腦袋頂上的氣泡開始顫抖,眾人紛紛知道時間的到了,紛紛從地上站起,這是最後的幾個躲在的洞府中的天驕修士也終於洞府中一一走出。
在這最後的七人天驕中,第一個出洞府的人瞬間帶著的一股驚人的靈氣的,所有人頭髮都在這一刻無風自動,所有人瞬間在這種從身體上自然散發出的靈壓下不自覺握緊了雙拳,此人正是的墓道派的魔女夏木秋,此時已是結丹期中期修為,真是領先一步差距就如同難以逾越的鴻溝一般,所有人都感覺到的壓力如同山一般大。
夏木秋隨意的拂過自己黑色的長髮,頓時一股靈氣隨意的散開,距離的她最近的築基期修士們紛紛面色即為難看,如同潮水一般推開,無人敢靠近她萬米之內,瞬間彰顯出她強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