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除了怎麼辦?”
“呃。。。。。。對哦,被解除了怎麼辦?”
“我x!弗蘭克你他喵的就是一個。。。。。。”
來不及怒罵了,箭雨已呼嘯而來。
葉孤雲連忙後撤了兩步,一身勁力也已提到了頂峰,準備事有不濟便立即遁去。沒錯,他不想讓底下的那群混賬衝上臺階,但他更不想讓自己淪為一隻渾身插滿“棘刺”的豪豬。
箭雨瞬息便至,但情況。。。。。。略顯神異。
一堵厚實卻無形的風簾突然從地面升騰而起,豎直往上,不斷吹拂,如一堵牆壁,橫向攔截在箭雨的路徑之上。激射而至的一支支箭矢幾乎是瞬間便被風簾中的強勁氣流卷席著向上偏斜,無一例外。它們失了方向,跟著失了勁道,飛不到臺階之上,也製造不出任何威脅,所謂箭雨,已然瓦解潰散。
“嘿嘿,「風牆術」~!箭雨的剋星!”弗蘭克笑著說道。
“弗蘭克!你他喵的就是一個混球!”一邊補上先前的怒罵,葉孤雲一邊趨步向前,既然風牆術的效果如此優異,那麼自然要儘量讓其維續——葉孤雲準備用自己的方式達成這點。
底下的敵人顯然也反應夠快,馬上便認出了風牆,於是驅散人員馬上又再走上前排,只是沒等他們開始施法,就被一道接一道伴隨著錚鳴的鋒銳劍氣逼退——稍微遲鈍的都已身上透著幾個血洞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了!
伴隨著錚鳴的鋒銳劍氣?必須是六脈神劍!
那麼。。。。。。以六脈神劍打斷施法?好吧,確實有夠奢侈,像是在用牛刀殺雞,但卻別無他選不得不如此,在沒帶暗器的當下,六脈神劍是葉孤雲僅有的一項遠端攻擊手段了。
然而底下的那群人不認得也不理解這種來自異世在認知之外的神異武學,於是只當是魔鬼的又一項只為索命邪惡之至的詭秘能力。一時之間,恐慌又再蔓延。
“看、看到了吧?”那個認出了葉孤雲的法師緊抓著身旁的喬巴的手臂,身體顫抖,臉色煞白,“老大,我沒認錯,那、那個人,就是薩菲厄斯!血手屠夫!‘黑衣魔鬼’!還、還有,新月城的首席顧問!他就在這兒!無論是因為他的身份還是實力,我、我們都不能惹他!”
喬巴的表情陰沉得要滴出墨來,一把掙開了法師,狠狠地瞪了眼恐慌萬狀的後者,怒喝道:“不能惹?我們已經惹了!”冷哼一聲,暴躁地抹了把臉,踱開兩步,想了想,又向法師吩咐,“快到前面去找杜爾特!不,把所有法師都叫來!”
。。。。。。
不遠處,列特與貝羅等人正在爭執之中。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同意!”列特連聲反對,態度激烈而堅決,“薩菲厄斯的出現,意味著作為他的好友的羅契殿下和弗蘭克殿下也在這裡!就在那傢伙的身旁!”
“哼!這只是你的臆測而已!”貝羅不屑地質疑道。
“臆測?你他x的能不能稍微動用下自己的腦子?”列特似已怒極,言辭開始沒有遮攔,“如果你的腦子還不至於壞透,就應該記得先前在廣場之上響起的羅契殿下的聲音!兩則實證,相互結合,結論會是什麼?別他x的和我說都只是巧合!”
略微頓了頓,列特大大提高了腔調:“事實就是,他們就在這兒,就在臺階之上!薩菲厄斯正在奮力抵擋暴民的衝擊,他是在保護身後的兩位殿下!我們應該立即上前給予支援才是!又怎能反過來對他發起進攻?!”
“小子,你的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不然我不介意先把你放倒然後再去幹掉那啥薩菲厄斯!”貝羅湊到列特跟前,臉對臉惡狠狠地逼視著,“告訴你,我tmd才不在乎愛希倫家的那兩個小崽子!他們是不是在這裡,會不會受到衝擊,有沒有安全威脅,一點也不影響我的決定!哼!跟我談事實?事實就是,我tmd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而只是在告知你我的決定!你只需給我聽著!我的決定就是——”
他一下又一下地點著列特的胸膛,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薩…菲…厄…斯,我…是…打…定…了!”
列特怒極,卻也語塞。他是一名騎士,講究榮譽和忠勇的騎士,肩上帶著新月徽章,隸屬於新月騎士團,效忠於那個以新月為徽記的愛希倫家族,事事以新月城的利益為先。他雖好名,但對名聲的渴求總也無法動搖他對騎士準則的執著。而忠誠,是首要之義,勿敢有違。所以此時此刻他自必然最為重視羅契和弗蘭克的安危,如有必要,他願意做任何事情以換取兩位殿下的安然無恙,哪怕是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