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鐵匠就有著超然的地位,並且王烈殺死的這個打鐵匠,還是除了三大神匠外的另一位技藝精湛的匠師。雖說這人是有些貪得無厭的,但他的技術也確實比較頂尖的。
只不過王烈早就將‘無紋’收了起來,從外表來看,王烈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般人,這些官兵只是稍稍捏了捏王烈的手臂後背,翻了翻王烈的床鋪行李,就直接放過了王烈,轉而去查王烈旁邊的一間房了。
而王烈旁邊那個房間正好住著一名武者,雖然隨著他被帶出的,還有一把刀。王烈更是知道,那鐵匠是被箭矢貫穿而死。結果這名武者還是被官兵帶走了,官兵的實力本來就強,這名武者只不過是一個低階武者,一點都掙脫不得。
直到這些官兵走了,王烈這才聽到,街道上已經吵開了,因為有些武者並不想就這麼被官兵控制住,選擇了反抗。頓時街上一片雞飛狗跳的,哪裡還有平時的秩序凜然?一時間北原城亂成了一鍋粥,到處都是人心惶惶的,家家戶戶都是選擇了關門閉戶。這年頭不惹是生非,就不會有麻煩上門。
王烈倒是心比海寬,官兵查過之後,王烈繼續矇頭大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雖說北原城只有這麼一人需要王烈動手,但他並沒有即刻便離開北原城。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王烈要是想要離開北原城,必定會多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在此時,北原城城守府的地牢裡,已經抓了太多的武者,待得城守審問過之後,便會將無關之人放掉。但在此之前,城中所有的武者都有嫌疑,北原城的城守直接選擇了封城。
雖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兇手早已經逃之夭夭了,但城守至少要保證他不在城裡才行。
城守府中,坐著三個一看就是武林人士的年輕人。這三人的對面還坐著城守,只見這長得五大三粗的像個黑熊般的壯漢,竟然就是北原城的城守。
這黑熊一看就是一名武將,他看著對面的年輕人,心中真的可謂是五味陳雜。
之前他還覺得,這北原城就是個撈錢的美差,這份城守的工作,還是他花錢打通了許多關係,才得來的一年機會。可他這才走馬上任二十多天,竟然就讓他遇到了這檔子事。甚至因為身死的鐵匠,連傳聞中不知道死沒死的三大神匠都是齊齊出現在了他的府上。給他施壓要求快點破案之後,這三大神匠便甩甩袖子走人了。以往他的那些個同仁、哥們可都是在北原城撈夠了才走的。現在自己半分錢沒撈著,還有可能將自己給搭進去。不,他已經搭進去了近半的家財了。
所以這黑熊的臉色才更黑了,黑的就跟那鍋底一樣。他甚至看著眼前的三名年輕人,有些哀怨。
這三人看打扮就是武者,可黑熊卻沒有將三人關起來。先不說這三人的身份,單是今早鐵匠身死的訊息是他們三人發現的,就大機率將這三人排除了。畢竟,賊喊捉賊的可能性還是太小了。更何況,三人都是天山派的高徒,三人在江湖上都極有名聲。閔天龍和羅天煞就不說了,那天山派的大師兄雖然黑熊沒有聽說過他的名號,但‘冷麵書生’和‘地獄修羅’都對這大師兄這麼尊重,足以看得出這天山派的大師兄不簡單。
黑熊雖是官方的人,但對於這些大派的弟子,還是多有顧忌。
“三位,現在城中的武者都抓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咱們都去審一審?”黑熊試探性的問了句。
“要知道這可關乎我天山派的聲譽,希望官府能夠重視。但破案這方面我們並不在行,只能勞煩張大人多勞神費心了。”大師兄直接一個推辭,竟起身帶著閔天龍和羅天煞走了。
他們走後黑熊直接呆在了原地,隨後狠狠一跺腳,將堅硬的地面都是踏出一個凹陷道:“媽的,說的我好像很會破案似的。什麼勞什子天山派,我看就是喪門星派!”
已經走遠的天山派三人是聽不到黑熊的臭罵了,不過那女子偽裝的羅天煞卻是道:“大師兄,怎麼辦嘛,現在連這該死的北原城都出不去了。”
“師妹,咱們門派的訂單也是泡湯了呀,要知道能夠做下這單生意的,除了三大神匠就只有這吳鐵匠了,但他卻被人一箭貫穿頭顱。
但是奇怪的是,房間內的東西分文未動。
大師兄,你說是不是有人故意壞咱們天山派的好事啊?”閔天龍稍一分析,便得出了一個結論。
大師兄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而那小師妹卻是翹起嘴巴道:“這北原城有什麼好玩的?成天都是噹噹噹的打鐵聲,耳朵都快聽出繭了!我不管,我要出去!”
小師妹直接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