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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好像林雲幾人就是跗骨之蛆,恨不得去用最為嚴厲的手段去打壓,使其一蹶不振。

這般做法,在玄苦看來,根本就是邪魔外道。但法智畢竟是禪宗的長老,而自己又是禪宗首座。若是將話說的太滿,卻是有可能影響到禪宗內部的和諧。

故而,此刻的他只是淡淡的看著,並未曾有絲毫的言語。

“首座,此子太猖狂。那日在澄光峰上,絲毫不顧我天龍寺顏面,當著天下正道的面,乃至是魔道魔尊的面,質問於我,心中毫無大局,更無大義。貧僧顏面受是小,但我天龍寺的顏面卻是為大。而如今,竟然還楊言挑釁我禪宗一脈,實在是欺人太甚。貧僧本來覺得,澄光師兄剛剛坐化,忍讓於他。不想他竟然不識好歹,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瞭如此不顧大局的話。甚至……”法智越說情緒越激動,說到最後,竟然直接哽咽起來,好似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甚至什麼?”玄苦幽幽開口。

法智說的越是憤慨,他心中越是不屑。能修行到他這種程度,哪個不是心思透明之輩,他們不是傻子,而且以他們的修為,在這天龍寺內,若是想要知道什麼,自然有自己的耳目所在。

所以,事情的經過,他們早就心中通明。故而現在看法智的表演,就如同小丑一般,滿目皆非。

“甚至說,如今的林雲已經去了戰臺。”法智終究還是說了出來。

他來見玄苦,就是要讓玄苦下令,重啟戰臺。雖然他身為長老,但權利重心,卻是在執法堂。若是他要強行開啟戰臺,卻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來見玄苦,已經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哦?已經去了戰臺嗎?”

玄苦神色一凝,溝壑縱橫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些意外。不過這意外,卻是轉瞬之間收復回來,反倒是有些會意的笑容。

“既然他去了戰臺,那麼……就開啟吧。”

玄苦淡淡說道,似乎是早就已經料到了這個結局,故而沒有幾分,情緒上的變化。

“額……”

法智有些錯亂,甚至是不明所以。他不知道,為什麼玄苦就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了。按照他的瞭解,玄苦不是對密宗之人,是有些關懷的嗎?佛光不是普照嗎?怎麼現在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呢。

“答應了?”法智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啊,答應了。”玄苦淡淡回應,而後起身,說道:“重啟戰臺,早在三年之前,便已經有了這心思。縱然不是為天下正道,切磋所開。也可以為我天龍寺弟子所用。當然,不止是針對禪宗和密宗。便是禪宗弟子之間,也可以相互切磋,印證佛理。”

玄苦說著,身形飄忽,一步跨出,好像咫尺天涯,縮地成寸。

三步,他僅僅跨出了三步,卻已經出現在數百米之外,聲音卻在法智耳邊迴盪:“既然你說的林雲這麼囂張,那老衲就去印證一番,這林雲,是不是有囂張的本錢。這戰臺重啟第一戰,老衲來做這個公允之人。”

而法智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他艱難伸出雙手,想要阻攔,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所有的言語都化作憤恨,重重一甩,追了過去。

而此時在戰臺之周,一身泛黃的月白色僧袍的林雲,已經在閉目等待。

他知道,這戰臺,終究會再開。

因為他知道,禪宗對密宗,始終不曾放在心上,如今無生幾人離去,禪宗弟子,自然認為找到了機會,貶低密宗。那這戰臺,便到了開啟的時機。

況且,如今的禪宗之中,身居高職不在少數。尤其是法智等人,本就和林雲之間,有些齷齪。如今被慧心渲染,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而林雲已經從禪宗弟子對自己的態度之上猜測到,這事情的經過,怕是被對方強行扭曲,否則,又何至於如今,一個個目光之中,看著自己都恨不得吃了一般。

不過對此,林雲並不在意。

“公道自在人心。人心險惡,矇蔽了人的雙眼,卻矇蔽不了佛的心。終有一日,真相大白,你們才會幡然醒悟,菩提昭雪。”林雲雙手合十,低聲說道。

而在他身邊的禪宗弟子聽到之後,卻是不屑一顧。認為此時的林雲不過是在矇蔽視聽,想要為自己解說。

正當他們要開口反駁之時,虛空之上,只見玄苦卻是踏著金光而來。

“見過首座!”

禪坐弟子紛紛行禮。

玄苦淡淡一笑,而後目光看向林雲。

“見過首座!”林雲說道。

玄苦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