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輔大臣下如此的黑手,真的不知道是何人也?”魔君很認真的問道。
文傑這個首輔大臣,雖然坐穩了自己的位置,但是在朝野上下,並沒有拉幫結派,沒有黨羽,典型的一個清水衙門,雖然說在政治上,沒有多少人敢和文傑為敵,可是生活中,可以針對甚至讓文傑感覺到難堪的人一抓一大把。
“其實我回到自己的家鄉,就是想要朝著那位我心儀的姑娘提親的,但是我拿不出來足夠的聘禮,也怪我一時衝動,提前將那位姑娘給生米煮成熟飯了,那姑娘的家裡,把我暴打了一頓,綁在了這裡,這件事本身是我做的不夠好,也不能怪人家,現在,我的家族都因為這件事受到了許多的牽連。”文傑這般說道。
魔君打眼看了看這個破敗的庭院,就說嘛,當今的首輔大臣,如果家裡是如此的寒酸,那可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文傑是一個老實人,最起碼在首輔大臣的位置上,從來沒有迷失過,每一件事都做的無可挑剔,能夠讓文傑霸王硬上弓的女子,必然是文傑極為喜歡的。
當然了,在魔界雖然男女平等,但是霸王硬上弓這種事情,按照律法,最起碼也是三年流放,不過更多的情況就是,為了保住姑娘的名聲,這種事情不會公佈開來,只是私底下解決。
知道是這樣的情況,魔君的心裡有些感動,文傑雖然是首輔大臣,但實際上,一直以來都將自己的正當收入,捐獻給了無名散修,亦或是同樣和他一樣出生貧寒的寒門子弟,做人從來都沒有忘本。
不然的話,文傑這個首輔大臣如何的清水衙門,以首輔大臣的正當收入,下達聘禮,那應該是小輕鬆的。
魔君道。“那個姑娘的家裡,到底想要什麼樣的聘禮啊,還有,你都已經是首輔大臣了,這浩瀚魔界,不知道多少的女子想要成為你的枕邊人,再說了以你首輔大臣的位置,那就是最好的聘禮啊,那個姑娘應該高興都會來不及呢,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文傑一臉尷尬的說道。“這個世間,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