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後輩,重陽兄可謂後繼有人了。”
一燈開口道:“即是故人之後來訪,子柳你前去接他們。”
李志常見那對面來了個書生,心知段皇爺已經聽到。兩人隨著朱子柳來到廟裡,只見大殿上坐著兩位僧人,一位天竺老僧,一個白眉須垂自然是一燈了。
李志常躬身施禮,感受到一股陽和的真氣將他托起。李志常似乎毫無察覺,繼續把禮數做完。一燈笑道:“賢侄武功比我想象的還要好,更難的是根基十分紮實,功力精純,哎,就是你師叔祖當年也不如你。”說道周伯通時,一燈心裡一嘆。李志常若是用真氣相抗自然會有四散的勁風,所以他全然受了一燈的真力,還沒有半分溢位,這一點難能可貴,對自身真氣的掌控更是妙到毫巔。
李志常道:“我這位朋友受了重傷,還望一燈前輩憐憫。”
一燈道:“救人性命,我自然義不容辭,這位煩勞把手伸給我。”嶽峰自無不可,只覺得一道充沛的陽和之力從一燈手上傳出來。
一燈察覺他果然傷勢頗重,要不是體內盤旋著一股至陰至柔的道家真氣吊著他性命,他早就死去了。一燈道:“這位施主武功這麼高居然還有人能傷他,他身上有一道暗傷是被至剛至猛的掌力傷了手太陰肺經,但還不足以致命,看來是七兄手下留情了。不過他最近受的傷才是致命的,是與人強行對拼功力所傷,難道又是哪位老朋友?”
李志常見他三言兩語就將嶽峰所受傷情說的清清楚楚,仿若親眼目睹,這份老辣的判斷力卻是自己所不及的。
李志常疑問道:“一燈前輩那他可還有救?”
一燈嘆道:“本來老衲只能救這位性命卻保不住他的武功,不過有賢侄在此倒是可以一試,看是否能保住他的武功。”
原來嶽峰體內功力至陰至柔,和一陽指的純陽之力恰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