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射,飛散照亮了夜空,美麗絢爛的煙火,一一賞現在眼前。
木梯再上升了一會,便能看見雲霧縹緲了。
雖景朝京師所在是一處高山,但這花折劍派在京師的分舵,真是豪奢到家了,不要錢的處處展現。
還是景逢牧家中富可敵國,無處可以炫耀,只能在這裡展現他的大手筆了。
有一盞茶的功夫,幽蘭花木梯才停下。
出了木梯門,傅千雪與七公在女傭的悉心照料下,清面漱口,換衣理鞋,然後才走進各色花卉、劍穗相交的軟和地毯上。
踩在軟活活的地毯上,一點動靜也無,又繞過三道門面,一座虹橋似的宮殿,彎曲在夜色星空下,美豔不可方物,宛若在仙人之境。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層。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這是一代詩仙的劍酒歌,酒仙的豪狂之詩,狂放自如。
詩如仙,仙如夢,不可求遇。
景逢牧怕自己一生也追尋不到仙人的修真夢途,唯有臨摹一次,築下這浩大手筆的白玉京宮殿群,當作自己的修真住處,也當作花折劍派在景朝京師的分舵。
不知花折劍派總舵的修士,看到如此瑰麗玄奇的京師分舵,心裡該如何自處,傅千雪心頭不無惡意的猜測著。
到了白玉京的內殿,探星殿。殿中光亮如白日,靈氣純然清新。四周隱蔽的角落裡,花盆裡栽種著各類比較名貴的花草,品質高絕,時時刻刻在改變著白玉京宮殿中的靈氣換新。
傅千雪與七公來得稍遲,花折劍派京師分舵白玉京,殿宇高立。
夜晚星空下,瞭望夜空,星河燦爛,夜空中的深邃美景甚是迷人。
站在探星殿的外廊橋上,倚闌而望,天上的星辰,彷彿伸手可摘。
不愧於它探星殿的名號。
探星殿的夜景迷人,但傅千雪的眼神眯了起來,因為他發現今晚探星殿的客人,有點特別。
傅千雪緊挨著七公,坐在探星殿內西側一首。
而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坐在傅千雪正對面,卻是景朝太殿下的心腹,那桂魚幾人,望向傅千雪的眼神,陰冷、乾硬,意味不明。
太的手下來了,自然也少不了五皇的手下,京師三人行。
傅千雪瞧著他們的目光神態裡,有掩飾不住的急迫,比承天陵中,更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他們在等待什麼?猶豫什麼?
更讓傅千雪意想不到的是,上首端,端坐著傅千雪入京師時,夜間破舊道觀中偶遇的落泉觀主。
落泉觀主此時,與那夜的落拓判若兩人,破落邋遢不再。輕袍鶴氅,雲履白襪,全身上下雖是普通的樣式,卻皆是用極其富貴的料裁製而成,修剪得體。
落泉觀主在此,傅千雪不由自主朝其它坐席上掃去,在西席下首的遠端,坐著改裝後的嫿毒娘、鐵板六、華居士三人。
看到寒煙亭的人在此,傅千雪感覺怪異,暗暗沉思著,難不成寒煙亭在破舊道觀中,與落泉觀主所商議的物件,將會出現在今晚的探星殿中?
傅千雪不禁對探星殿中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有了的期待,還有對寒煙亭膽量的佩服。
今夜的探星殿,雖不是修士高手雲集,但大半都是京師富貴弟,守衛的嚴御是不用多的。
只是傅千雪心裡還有一點猶豫,不知應不應該告訴七公實情。或為了保險起見,將七公的酒鬼師傅拉來,那樣一來,即便寒煙亭今夜再多上三倍的人手,恐怕也不夠看的。
秋暮酒鬼沒有跟著傅千雪七公兩人過來,用秋暮的話來,就是花折劍派探星殿的酒宴,還不夠檔次有品位,看不上眼。
傅千雪與七公坐了好一會兒,今夜探星殿酒宴的主辦人景逢牧,才與一名大漢姍姍來遲。
這名大漢,雙手戴著金屬手套,左手白銀,右手黃金。頭髮也是如此,半銀半白,如絢爛的花蕊。
大漢的穿著很隨意,好像剛從練功房中出來,但探星殿中認識他的人,都不敢覷。
傅千雪也從七公的介紹中,知道了這大漢,乃是景朝京師第一高手趙全山的首席大弟祁峰。
如果景朝太與五皇、七殿下的皇位之爭,京師中人還有疑問的話。卻沒有人對趙全山的修真能力,牢牢佔據著景朝京師第一人,五十年間無人無可撼動的地位,有絲毫的懷疑。
這在一向高傲眼高於頂的京師修士眼中,是很難得的事情,但趙權山在京師,一直保持著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