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日夜勤加研習,年後,為師可要好好考校檢查你的功課。”
七公一聽秋暮這就要走,急忙勸道:“師傅別急啊,家母可一直想要正式感謝你一次,難得在年底的時候,最為恰當不過。再,我剛剛拿到這本傀儡秘笈,還需要師傅在旁指點才行。”
七公將傅千雪剛才送與他的傀儡之道圖錄,從納介戒中翻了出來,遞到了秋暮手上。
秋暮翻開傀儡之道圖錄,略一閱覽,臉上出現了少見的驚詫之色。“這本圖錄,按道理來講,不該在你的手上,莫非是這位傅兄弟送給你的。”
傅千雪道:“這本圖錄是來自承天陵。”
秋暮道:“怪不得,你去了承天陵一趟,還能活著出來,還挺有兩下的。”
傅千雪笑笑道:“也是略有僥倖吧。”
秋暮又喝了一口酒道:“是容易,其實哪裡簡單了。”語氣不盡的慨嘆悲涼,表面上似是讚揚傅千雪,其實又何嘗不是在自己曾經的無忌快意。
秋暮也不嫌棄涼亭中的殘席涼酒,與傅千雪、七公兩人閒談了起來,沒聊一會兒,醉花庭院外有人聲傳來。
“七哥兒,是我景逢牧來看你了。”
醉花庭院所建之處,乃是京師一處鬧中取靜的院,且外圍佈置了大量的機關、迷宮,雖不至人於死地,但若無熟人引領,是不可能不引起一點動靜的情況下,闖進來的。
這來人的聲音很清晰,顯然已經到了內院。
因而傅千雪與秋暮兩人,俱將疑問投向了七公,在詢問來人的身份。
七公有些哭笑不得道:“這人是我長兄的表親,也是個不安分的公哥兒。半年之前,聽聞他加入了一個叫花折劍派的修真門派,在京師中一向少有與人來往的他,在花折劍派中卻呆處的很高興,因此年底這一趟回來,也想將我拉進花折劍派。”
傅千雪一聽到花折劍派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修真門派的底細了。
花折劍派離燎沉劍派的主峰也不遠,就處在雙螭劍宗的附近,與飛鷹門、上溪坊、白馬幫、風陵渡為鄰,是近些年才成立的一個修真新門派。
花折劍派中,所收的門派弟,俱是些富家弟,高門貴裔。所學的修真之術,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倒是在尋花問柳、遊玩賞古方面,是他們的強項。
好在修真界不是凡間,他們的身份並沒起到太過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