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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只因過往的沉重。

白衣酒用乾淨的袖擦拭著酒杯,道:“於師哥,你有多長時間沒見到藍師弟了。”

於一秋面有慍色,道:“別提他了,他藍某人這些年,在神夕宮呆的逍遙自在,地位尊貴,怎麼還記得當年的青春誓言了。”

白衣酒有些感慨道:“藍師弟的修真資質最好,能力在天涯潭內也最為出眾,如今的修為估計現在要比我們倆高多了。”

於一秋道:“若非這樣,他憑什麼能在神夕宮爬到那麼高的位置。”

白衣酒打了個酒嗝道:“起來,於師哥你還是在介意當年的那個梗,你看你現在混成什麼模樣了。同樣都是總管,藍師弟在的可是名頭響亮的神夕宮,可你卻情願委屈自己在一個公主府上做事,管的還是這個不成大器的皇室弟。”

白衣酒將七公的不堪,七公心下不依,將不悅不服氣的眼神瞪向了白衣酒。

白衣酒也不見怪,對七公道:“看什麼看,孩一邊玩去。”

七公聽了白衣酒的揶揄打趣,立即垂頭喪氣,一點脾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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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七公子

七公可很瞭解,自家總管於一秋雖然來歷不清,可修真之法厲害的緊。母親大人對他很是放心,就連一向挑剔的父親,也沒有一絲不滿。

素日裡,於一秋總管將七公保護照看的很周全,儘管有時候脾氣古怪,可七公對於一秋還是很信任的。

於一秋如此,與他性情相近的白衣酒也不例外了。

傅千雪見到於一秋像是沉思在過往的回憶中,幽幽道:“白師弟,其實這些年,我也看開了。當年的事,我也有錯,將全部的怨氣都撒在藍師弟身上,太過了。”

白衣酒有些疑問道:“於師哥你真的相通了,想開了。”

於一秋道:“是啊,不然又該如何,雨師妹她終究不能再復活過來,再也不能陪我們三個兄弟話、修煉了,給我們仨倒酒炒菜了。”

一提到他們的雨師妹,白衣酒原本灑脫俊秀的臉面,一沉而陰,多了幾分寒氣。

“當年害了雨師妹的賊人,都被我殺了,個個穿膛破肚,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日夜不歇追了半個月,總算是都清理乾淨了。”

於一秋道:“可你回來後就病倒了,修養了一年半,修為才恢復過來。但修真道基卻大受影響,往後的修真速度,只有從前的一半了。”

白衣酒灑落道:“一半足矣,再,當時於師哥與藍師弟也不輕鬆。謀害了雨師妹的主謀,乃是霸道連橫九連環峰的一位嶺主,術法獨樹一幟,獨步抱月洲。你們兩人卻硬是啃下來,將他殺了,現在想來,真是有點找死。”

於一秋道:“當時萬念俱灰,心都死了,留著身軀幹什麼。”

白衣酒不願意讓他心中最敬重的於師哥,讓當年的傷心事,再心傷一次。

有些事,經歷一次就行了。

白衣酒提起酒罈,將於一秋面前的酒碗斟滿酒。“於師哥,來繼續喝,喝醉了,心就不痛了。”

於一秋毫無滋味的將碗裡的酒全部倒進嘴裡,雖然於一秋也深知,白衣酒的心裡也同樣愛著雨師妹,且愛的深沉、沉痛。

固然白衣酒平日間表現的放蕩不羈,嬉笑怒罵,不尋常理,但這又有什麼呢。

也不知遠方的藍師弟,躲在神夕宮中,是不是也為了當年的撼事。

酒鬼再能喝酒,也不能一直朝口中灌酒,何況於一秋與白衣酒兩人的心裡,都有很重的心思。

“我以後再也不幫醉鬼,拖拽到床榻上了。”七公抱怨道。

酒席不到一半,白衣酒與於一秋就躺了,傅千雪與七公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已經喝醉了的於一秋與白衣酒,安置到他們各自的房間內。

喝醉酒的人,身體要比常日重的多,這話果然一點都不假。

“下次他們要是再喝醉了,我一定不管了,就將他們扔在庭院中,醉死了拉倒。”

七公的身體正在發育的時候,搬完於一秋與白衣酒兩個醉鬼,已經快累的半死,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毫無皇室弟該有的超逸風範。

傅千雪不在意笑道:“七公你應該慶幸,你的酒鬼師傅沒在這裡。不然,跟他們兩人喝到一起,你還不瘋了。”

七公道:“也對,就是有一點不對勁,傅師兄今日來喝了我的宮中御酒,還沒送禮物給我呢。”

傅千雪道:“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