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下意識的想要往下探訪,卻不注意的掠過的成繡秀的臉,那充滿關心認真的神態,讓傅千雪的眼睛凝固了,再也移不開了。
成繡秀診斷完的時候,發現傅千雪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暗自有些欣喜,臉色卻惱怒著。“看什麼呢?自己的傷都不管了。”
“額,沒什麼,看到大師姐那麼關心我,我太感動了。”傅千雪心虛道。
“感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正好也給我多練練手。”
傅千雪……
“小師弟,你到底是被何人所傷。你身體各處的幾團氣勁好生奇怪,凝而不散,卻沒在你身體內亂行破壞。”
傅千雪經過剛才的練劍煉心,已經大致明白昨夜的情況。
昨夜,自己被赤手頭陀帶有佛宗密法的掌火擊中,而自己因為靈氣的耗竭,驚龍盤發揮不出作用,掌火之毒散入經脈四處。
經過一夜調息與今早的悟劍,靈氣在恢復差不多的情況下,又有很大的成長,就造成了在驚龍盤的幫助下,掌火之毒被死死的壓制著,不得動彈半分,而自己也沒有辦法解開密法掌火之毒,這樣一個互相僵持住的局面。
傅千雪心裡很快把這些想通了,大致整理了下,就對成繡秀簡略的說明,還把昨夜楚子歌的事情簡略的概述了幾句。至於跟蹤楚子歌到人家橘子姑娘的閨房,拿取詩經的醜事,自然略過。
“掌火院僧人,這倒是很奇怪,這一帶據我所知,應該沒什麼出名的寺院啊。小廟小庵倒是有些,可據你所講,那赤手頭陀的火焰掌印奇怪高明古怪的很,應該不會是從不知名的小地方出來的。”成繡秀圍著傅千雪的輪椅踱著步,低低的思索著。
“會不會是假和尚?”成繡秀疑惑道。
“應該不會吧。昨晚雖已夜色很深了,但月光還是很明朗的,我看那赤手頭陀的服飾,應該是真和尚。“傅千雪搖了搖頭。
“莫不是那赤手頭陀是來自外洲?”成繡秀道。
“外來的,現在想來的確是有這種可能。昨夜,我與赤手頭陀還有其餘五名和尚交手時,觀察他們的說話方式,的確不像抱月洲瞿月集附近的,多半是最近才被吸納。”傅千雪想了想道。
“還是不想了,還是等高師姐回來後,再問問她吧,也許從她的口會得知更多的情況。”傅千雪抿了抿嘴,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高師姐,哪個高師姐,是傅師弟你昨夜所救的人嗎?”大師姐緊盯著傅千雪。
傅千雪一頭汗,女孩子都這樣嗎?只是說個名字而已,用得著如此質疑的看著我。
“嗯,是的,白師姐去尋她的師姐,說要為我治傷,只是到現在還未歸來。而高師妹則替我準備早餐去了,興許很快就會回來。”
“都叫的這樣熟了。”
“大師姐,這哪跟哪啊,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啊。”
“那你在想什麼?”
“到現在為止,雖然救了高師姐與白師姐,但我還不知道她們那麼晚了,為什麼還急著趕路?那赤手頭陀與他新收的信徒又有何目的,難道就只是簡單的路過?“
成繡秀介面道:“會不會也是為最近傳言不斷的那本詩經而來?”
傅千雪道:“也是有這樣可能。算了,不想了,現在我是病人,應該休息才對。”
說完,傅千雪就推開輪椅,從椅上慢慢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自顧自的,一口一口的喝起自己調製的靈茶來了。
成繡秀看傅千雪這樣,很無奈,也跟著坐在傅千雪的身邊。剛端起茶,還沒喝一口,還是擔心著。開口道:“千雪小師弟,你的傷勢你不擔心嗎?“
第一次聽到‘千雪’這兩個字,傅千雪拿杯的手一顫,好在茶水沒有濺出。
傅千雪剛回了聲:“沒事。”身後的珠簾又有響動。
門簾一響,卻是為傅千雪準備早餐的高鎖愁回來了。
高鎖愁剛進來的時候,心神全都放在傅千雪身上,還沒注意到旁邊還有一人。
直到她將早餐放在桌上,才注意到,一個美麗的女子大氣正坐在傅千雪身旁。
傅千雪注意到她小心而慌亂的樣子,趕緊站起向高鎖愁道謝:“辛苦了,高師姐。”
高鎖愁答道:“不辛苦,這是我應該的,這樣我心裡的歉疚也少點。“傅千雪看著這情景,有種微妙的熟悉感,忙乎著為兩女互相介紹著。
就在兩女聊著關於傅千雪的事情時,傅千雪卻在美美的吃起早餐,只是眼角的餘光,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