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會再回來,找我們的麻煩的吧?”
傅千雪道:“老闆放心吧,他們沒機會的。”
酒書生道:“傅兄故意將那七個印花尼教的喇嘛放走,是不是有別的手段?”
傅千雪道:“我也只是有點直覺,所以就在他們當中帶頭的大喇嘛身上,放了一種隱秘的,用來跟蹤的花草粉。這種銀木花粉無色無味,不易被人發覺,也不易被雨水沖洗掉。”
行痴大和尚忍不住道:“這麼來,傅兄是早有打算與我們一道,去山頂的金峰寺走一趟了。”
傅千雪道:“佛門金身大會這樣有趣的事,若不親自走一趟,豈不遺憾。”
酒書生在旁嘲笑道:“行痴大和尚,我看你不是高興傅兄能夠去金峰寺走一趟,而是跟著傅兄弟後面,能夠的免費的大吃大喝吧。”
行痴大和尚反駁道:“酒書生,你難道也不是在惦記著傅兄的美酒。”
酒書生被行痴大和尚識破了心思,一時好不尷尬,也讓一旁的柳顏和寧幕道人為之莞爾。
本人五人擬定,明日之後再出發。但第二日天公不作美,大雨不僅未停,還伴有冰雹落下。眾人無奈,只能繼續留在竹樓中,但又想著寧幕道人的傷勢,能多歇上一天也好。
等第三天雨勢停了,天氣放晴,眾人才上路。順著彎曲的山路走了一日,路上不見印花尼教喇嘛的行蹤。
晚上傅千雪幾人,在一家獵戶的院中休息。次日晨曦剛露,五人再次出發,又行了半日,幾人在半山腰上的一個茶棚中喝茶。卻不意發現印花尼教的七個喇嘛,就在斜對面另外一個茶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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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印花尼教的護教法師
可讓傅千雪吃驚的是,其中的四名喇嘛已倒在茶棚外面地上,顯然已經死去,曾被傅千雪釘在竹樓牆上的那名高瘦喇嘛,也在其中。而剩餘的三名印花尼教的喇嘛,如今則心神不寧的,戰戰慄慄躲在一個提著大酒鼎的頭陀邊上。
傅千雪目光一凜,酒肉池林之首的酒頭陀,在景朝京師白玉京中,被真意門趙全山一番收拾後,怎麼會來到這裡,莫不是也是衝著七星佛像而來?
此刻酒頭陀依舊在喝酒吃肉,完全無視著側後方意圖報復自己的三個喇嘛。或者在殺了四個喇嘛,搶了他們的座位之後,依舊完全漠視了他們的存在。而是鄭重的盯著茶桌對面的一個女尼。
女尼相貌端正,神色從容,淺灰色的素袍極為乾淨素雅。
傅千雪識得酒頭陀,卻不認識女尼。
但見此時,酒頭陀突然開口道:“塵靜師太,在下收拾了幾個印花尼教的幾個破喇嘛,也礙著師太你的法眼了。”
塵靜師太道:“當然礙不著。不過上一次酒頭陀你在別塵庵的山底,醉酒之後卻對我別塵庵的女弟出言不遜,言行粗魯,這一筆債,別塵庵一直記著。”
酒頭陀不屑道:“塵靜師太未免太題大做了,不就是調戲了別塵庵幾個漂亮女尼姑嗎?又沒壞她們的身,有什麼大驚怪的。”
塵靜師太道:“既然酒頭陀你不識悔過,那麼貧尼只好出手討教幾招了。”
塵靜師太話音一落,右手持筷朝前輕輕一點。坐在茶座對面的酒頭陀,陡然覺得面前的空氣好像凝結了一般,成了一堵四面封死的門牆,讓酒頭陀不得與外界的靈氣相溝通。
酒頭陀心中頓時一肅,這塵靜師太看著嫻雅無害,出手的法術竟如此精巧無痕,酒頭陀來不及驚訝,就用手中的青銅酒爵封了上去。
一旁的傅千雪,只見塵靜師太與酒頭陀兩人之間的空氣,好似成了一圈無形的水波。而塵靜師太手上的筷,就如一柄精勁的劍氣,從面前的水波中心穿過,向酒頭陀的眉心刺去。
酒頭陀有心與塵靜師太較量一番,見塵靜師太始終執筷未動,酒頭陀也穩坐在茶座上不移分寸。朝前封堵的青銅酒爵在酒頭陀的指控下,不住的旋轉,在不斷的化解著塵靜師太筷中的劍氣。
隨著筷與急速旋轉青銅酒爵邊緣的相觸,頓時發出一股刺耳的音波,這種聲波極其刺耳,讓人忍不住焦躁不安,心中煩亂。除開音波中心的塵靜師太和酒頭陀,茶棚中的其他人,無不被這道刺耳的音波影響,雙手緊緊的捂住耳朵,大聲叫喊疾呼著,甚至忍受不住,在地上不住的翻滾。
這其中,只有修為高強的傅千雪和佛緣極深的行痴大和尚,不受這道音波浸染,而茶棚中的普通人,沒有經過修真的吐故聚氣,自然也聽不到這種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