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很多四派修士在心中想著,能立刻將著沙蟲怪人除去,以洩心頭之恨,以正揚洛陽湖會之名。
局勢僵住之時,唯有一人,一柄劍例外。
能這麼快做出決斷,相信自己劍法的,除了傅千雪之外,何人可!
劍若在手,風起雲湧。
妖嬈鳳紅的劍氣,在廳堂混亂無序的局勢中,也是那麼亮動炫目、風情、決然,氣壯山河。
與周圍一圈敢怒不敢言的洛陽湖會四派修士,對局住的沙蟲怪人,正心滿意足的展示著他的強壯傲人戰果時,卻在歡喜的那一刻,背後感到一摸驚悸魂魄的死亡威脅。
那是一道鳳紅的劍氣,丹紅火烈,卻卓然無情,也是傅千雪的劍意。
風雪劍意中鳳漓丹火的劍勢,在傅千雪的劍意下,直掛沙蟲怪人腋下的兩大穴位。
沙蟲怪人更是心驚不已,他根本無法料到,傅千雪怎麼會知道,他一身綠谷鐵沙的唯一罩門,就是在兩腋下的淵腋穴。
但沙蟲怪人一絲心慌的功夫也無,傅千雪飛鳳般的劍氣之火,已撲到沙蟲怪人的身前。沙蟲怪人故技重施,將腳下已成殘廢的風際中擋在面前,再次發力朝傅千雪急衝了過來。
而接下來的一幕,如池故雪在承天陵中所遇到的那般震驚,且在旁看著好戲的池故雪,當然不會為是敵非友的沙蟲怪人提醒。自己所遭受的尷尬失敗,若不是讓別人也走一次,豈不是辜負傅千雪的那一劍,左手衍氣劍的風情。
沙蟲怪人就這樣目視著,傅千雪的鳳紅劍氣,竟然毫無阻礙的穿過風際中的胸膛,只逼沙蟲怪人的腋下死穴。沙蟲怪人詫異傅千雪劍法奇絕的同時,雙手合攏,發出一股鐵鏽惡臭的碧綠毒霧來,將傅千雪的丹紅劍火包裹住。豈知,剛才對付風際中風痕劍氣很好用的一招,用在傅千雪的鳳漓丹火上,則全然無用。
傅千雪很快掙脫了沙蟲怪人的雙掌拍擊,在沙蟲怪人的身上,開出一道劍氣的紅痕來,還在沙蟲怪人的腹部,燃氣一道丹紅劍氣的通紅火焰。沙蟲怪人驚駭不已,身體不停抖動,強運起綠谷鐵沙的法門來,身體其它各處的肌膚,彷彿流動的飛沙一般,湧聚在傅千雪的劍火之上。
待劍火好不容易熄滅之後,沙蟲怪人深黃的臉色有碧綠了幾分,心望向傅千雪這邊時,卻見傅千雪並沒接著攻來。
而是將傷殘了三肢的風際中,放在痛心疾首的風不痕身邊,對悽慘切切的風不痕輕聲道:“我救下你的徒兒,不是為了你風不痕。你的徒兒風際中,是個能擔當的好男兒,但願你也能如你徒兒一般,日後將並刀船會的事,對我以及並刀船會有個好的交待。”不等風不痕是何心情,傅千雪轉身就走。
那邊的沙蟲怪人,被傅千雪的鳳漓丹火震住後,有所動容,竟然一時不敢上前,而是隔著二十多步,用沙沙的聲音對傅千雪道:“傅千雪,就算你好心救了風不痕的得意大弟,但於洛陽湖會眾rén iàn前,傷了風不痕的顏面,別人會不會承你的情,還不一定呢?”
傅千雪道:“風不痕有失東亭湖的江湖道義,不加援手施救並刀船會的事,是我與風不痕兩人之間的恩怨,與他的徒弟風際中沒有任何的干連。沙蟲怪人,你與其擔心別人的處境,現在還不如多想想,怎麼來應付我的劍招,和三大船幫和十三船會的怒火才對。”
沙蟲怪人瞧著四周圍聚過來的三大船幫十三船會中的大批好手,尤其是風不痕所在的風聲船會中,目中噴火的十幾個持劍高階幫眾,一臉不以為意的道:“就憑他們,還沒資格將我留下。”
“沙蟲怪人,讓老夫來試試你的綠谷鐵沙之銅皮鐵身。”十三船會當中,與風不痕交情最深的凌船使,划著一柄兩丈長的鐵漿,怒火沖沖的飛躍到沙蟲怪人的面前。
沙蟲怪人蔑視道:“喔,原來是東亭湖十三船會中,七大船使之一的凌船使,失敬,失敬。”沙蟲怪人口中著失敬,臉色也半點尊敬的表情也無。“凌船使,你還沒那個修為能力來挑戰我,讓三大船幫的幫主上吧。”
“你,好生猖狂。”凌船使憤怒的指著沙蟲怪人。
凌船使正欲揮起鐵漿進擊,傅千雪已走到凌船使的前邊,先攔住凌船使,然後對沙蟲怪人道:“沙蟲怪人,你的綠骨鐵沙魔功,是在沙漠最深處的毒蛇窟中煉就的吧。”
沙蟲怪人心頭狂震,不自覺道:“你怎麼會知道?”
傅千雪道:“你別管我是如何得知的,我只知道你的綠谷鐵沙魔功,如今還沒完全練成。”
沙蟲驚悸之餘,很快鎮定道:“真是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