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一回事?莫非也是虎木崖動的手?”
“不是。”法金方丈深嘆道:“虎木崖的蕭魔月和星崖大法師之間,雖有莫大的恩怨,但蕭魔月本身對星崖大法師還是有幾分敬重的,萬不會在星崖大法師坐化後,去放火褻瀆星崖大法師的佛身。”
傅千雪問道:“那麼是誰放的火?”
法金方丈道:“是飛仙府的城主童觀翰。”
傅千雪道:“這麼來,飛仙府的童觀翰為重塑身體,意圖竊走星崖大法師佛身舍利的那則傳言,是真的了。”
法依首座此時也有幾分金剛怒目。道:“童觀翰此人天生殘疾,性格乖戾,修法之道遠遠背馳佛家正道,有時的所作所為,比虎木崖還要暴虐狠毒幾分。再加上其手段陰險,無故死在童觀翰手上的修士,也不知有多少。”
傅千雪道:“那兩位高僧可知,如今童觀翰又行毒元蠱之事?”
“毒元蠱?真有此事?”法金、法依兩人臉上的震駭之色溢於言表。
傅千雪道:“今日上午,我已與童觀翰麾下的黑翎劍使和白虹刀客,有過交手。而黑翎劍使因為無意洩露了毒元蠱的事,被白虹刀客柏鴻當場滅了口。若不是挽天盟的金刀及時趕來,在下也免不了與柏鴻生死一戰。”
法依道:“主持師兄,飛仙嶺蠱災之禍剛安定三百年,如今童觀翰又行毒元蠱之事。看來還是對百多年前,在本寺那場失敗的大火,猶不死心,一直耿耿於懷。”
傅千雪道:“那麼,明日佛門金身大會上,童觀翰若還是賊心不死的話,金峰寺可有應對之策?”
法金方丈一聲佛音。“若是明日童觀翰再行毒元蠱,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我們金峰寺上下,就不會如百多年前那麼客氣,更不會束手無策,只能被動應對。請傅施主放心,這次佛門金身大會,本寺上下已做好萬全之策,斷不會允許童觀翰再次無法無天,為禍飛仙嶺。”
法金方丈雖的極為端重有力,很有自信,但傅千雪隱隱覺得,毒元蠱的事已洩露出去,童觀翰肯定另有狠辣下作的手段。不過當著法金、法依兩位高僧的面,傅千雪不宜的過多。
從法金方丈的禪修靜室回來後,傅千雪在房中還沒沉思多久,只聽房門叩響。傅千雪心中嘀咕著,這個時間點,會是誰來?傅千雪還未回應過來的時候,房門已被輕輕推開,一個粉麗的倩影已輕飄進來,猶如粉色的雲彩,出岫彩雲間。
肖幽晨盈盈俏立在門口,顯然是剛剛沐浴完,挽著蓬鬆的柔順絲髮,只著貼身的絲質柔軟浴袍,悠悠走進房中,靠在傅千雪的身邊。傅千雪不用回身,就可嗅到混合著花香和美人體香的獨特香氣,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今晚,肖幽晨的打扮,明顯與平日的利爽和精練大不相同,柔軟的絲質繡袍,不僅沒遮住千嬌百媚的身姿,蹲扶之間,更先纖腰婉約,翹臀豐盈,盡顯其曲線身材的曼妙迷人。
唐肖幽晨修長苗條的身輕靠在傅千雪身後,渾圓的飽滿更是撩撥著傅千雪躁動不安的心神。
“千雪,你剛才有事出去了嗎?”肖幽晨的聲音無比的委婉嬌柔。
“是,你怎麼會來?”
“怎麼,你不喜歡我來嗎?”
“當然喜歡,可是,我沒想到你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
“是不是和以前你所認識的我,太過迥異,讓你難以一時適應。”
“是啊。”
“那麼,千雪,你更喜歡我哪一種方式,是現在這樣婉若青雲的穿著?還是以前的利落大方?”
“任何一種,我都喜歡。”傅千雪當然懂得,女人向男人問這類問題時,並不需要你的選擇,而是需要你讚賞的眼光。
“那這樣呢?”肖幽晨忽然轉到傅千雪前面,幾乎要坐到傅千雪的懷裡,軟噥的囈語,幾乎也如春夢一般讓人難以抗拒。與此同時,肖幽晨溫膩柔軟無比的胴體,隨著粉色絲質浴袍的滑落,一下全部展現在傅千雪眼前。
肖幽晨**高聳,腰腹比柳枝更柔軟,肌膚比美玉更溼潤。溫暖的胴體,如雲中飄絮,風上歌聲,毫無保留的融入傅千雪的懷中,也在一點點侵蝕著傅千雪火熱的心。
“肖幽晨,你知道這樣是玩火嗎?”
肖幽晨什麼也沒,只是將軟香玉體靠得更近、更緊,如藤蔓一般纏繞在傅千雪身上。在晶瑩剔透肌膚觸感和沁人心脾的美人肉香雙重誘惑之下,傅千雪在逐漸沉默,也在敞開自己的心扉,將鵝蛋般圓滑的肖幽晨抱著懷中,向床榻走去。
春光帳裡波濤湧,細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