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細看。
這時,外圍的無眉僧護著中年逸士走入內圈之中。當中年逸士與蕭魔月兩人目光相觸的時候,空氣好似凝結,可最終兩人還是什麼也沒做,只是錯身而過。
中年逸士走到圓寂的法金方丈佛身前,先躬身一禮,神情有哀嘆懷戀,隨後才淡淡道:“人生無常,不想今日一談,卻是永訣,只願能來世能有機會再論佛義。法金兄臺,告辭。”
中年逸士神情寡淡,有點意興闌珊,然後正準備帶著無眉僧離開的時候。七星佛塔廣場的寺門口,突然被人推搡進來五個金峰寺的僧人,其中四人還沒後退幾步,就在驚恐失色的神色中,倒在血泊之中,就在法堪、法依、法護幾位高僧的面前死去,目光中的留戀還為散去。
剩餘的一個金峰寺僧人,則被一根半丈長的勁弩當胸穿過,一根傅千雪很是熟悉的弩箭,飛仙府緹騎尉所配用的勁弩。
隨後,在法相幾位高僧,還未從法金方丈圓寂的悲痛中緩過神來,寺院之外的石階上,驟然響起無數的馬蹄嘶鳴聲。
七星佛塔廣場上的一眾修士,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寺門已被一股鋼鐵洪流給沖毀開。
組成這股鋼鐵洪流的是一大群鐵面玄甲騎士,其飄拂的玄黃大氅在風中幾位挑眼。
等五百鐵面玄黃騎士衝進七星佛塔廣場上,就立馬分為四股,將佛塔廣場的所有修士團團包圍住。
等鐵面玄黃騎士集結完畢,其後靜靜走來兩列二十名白衫輕衣的美貌女,個個窈窕曼妙動人。手中持著花籃,一邊走,一邊向空中灑著顏色繽紛的花瓣,鋪成一條寬為一丈的花瓣香路。
最後,白衫輕衣女的後面,緩緩駛來一輛富麗奢侈的馬車,外雕花草游魚,雕紋精美。馬車之上,有一十分寬大綿軟的巨大床榻,四角各立一名身姿婉約的,只著薄薄褻衣的靚麗女。
而在床榻中心,卻有一矮之人,戴高冠綴美玉,衣裳華麗之極。流蘇錦帳間,無比愜意的仰躺在兩名胸圍高聳的美女香懷中,神情慵懶舒暢,但環顧的眼光中,總帶有一種俯視眾生的高傲之氣。
等富麗馬車到了佛塔廣場的中央,才慢慢停住,然後床榻上的兩個美女,才心翼翼的扶起矮之人下了馬車。
所來派頭極大的矮之人,下了馬車後,雖穿著高跟鞋底,身高卻只及傅千雪腋下。
此時,傅千雪就算不甚明瞭,也能從此人的身高和陣仗上,推斷出所來之人,就是飛仙府當今城主府的城主,以及惡名昭彰緹騎尉的主人,童觀翰。
第三百三十四章 毒元蠱
童觀翰一來,就是這等先殺人再咄咄逼人的陣勢。
金峰寺的幾位高僧,豈不知童觀翰挑這個時刻來,必定是來者不善。可法金方丈剛佛消圓寂,又有虎木崖蕭魔月強敵在側。
幾位高僧雖極力安穩著情緒,但仍不免有點慌張,心緒不寧。
而童觀翰卻罔顧金峰寺幾位高僧不安的情緒,帶著緹騎尉五名黃色大氅的百騎尉,逼向幾位高僧前,笑呵呵的道:“看來本城主來的不是時候,居然碰上了金峰寺的一大憾事。法金方丈的圓寂,真是讓人無比的悲痛啊。”
法相在旁頗為不悅道:“童觀翰,用不著你來假慈悲,在此惺惺作態,令人作嘔不已。一百多年前,星崖大法師坐化後的第三日夜晚,就是你們緹騎尉闖進本寺中,放火燒了金佛殿,意圖在大火的混亂中,將七星佛像搶奪而走,據為己有。
若不是朝真觀的朝唐真人及時趕來,仗義出手,七星佛像,早就被你這等奸猾人給搶走了。如今你賊心不死,在主持圓寂後,居然如此不知廉恥,再次堂而皇之的帶著這麼多城主府的人手和緹騎尉的人馬,攻上本寺的後山禁地七星佛塔中來,還不是想對七星佛像有所圖謀。卑鄙人,無恥之極……”
在法相禪師一番怒火指責中,童觀翰一點也不以為意,獰笑著道:“法相,你不愧是法金看重的人,的一點也沒錯。上一次本城主的精心策劃,卻不想被朝唐真人那個臭道士從中阻攔,毀了本城主的心血大計,讓本城主得七星佛像不成。”
童觀翰緊握右拳,目光憎恨獰惡。“所以,本城主心血被毀後,就立刻寄了一封手書,給萬島之海中的最大一股海盜,讓他們設計將臭道士調往南方流霞洲,在萬島之海上,誘而圍殺之,以洩本城主心頭之恨。”
傅千雪此時聽來,才明白朝唐真人在飛仙嶺建起桃花庵,卻沒空打理居住的緣故,又想到幾天之前寧幕道人所的師門之困,才恍然大悟,遂而對童觀翰道:“這麼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