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邋遢野道人估計是有點本事,聽到了風聲,趕緊回頭躲避,卻已然來不及,被半活老道一下抽飛了出去,“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我的藥房做此敗風俗氣。”
邋遢野道人正要提著不知從哪裡弄來的黑不膩的鐵劍,要御發天鵬劍氣與半活老道先回擊一通,然後再理論教訓半活老道一番,卻在此時,從內室急步走出一個人來,正是最近在雙螭劍宗暗處,不斷搞出一連串小動作的宗南申。
“半活老道,你竟然還敢來此搗亂,灰袍老叟、月琴女你們兩個真是好大的膽子,真是什麼人都敢往登龍臺裡面帶,是想對兩位宗主不利嗎?”
宗南申語言犀利,一見面,就是一頂大帽子壓過來,絲毫不理會半活老道、傅千雪、聞人綰綰三人,也完全忘記在雙澤兄弟身體健康時,宗南申對灰袍老叟和月琴女是如何的禮貌有加,恭敬禮節。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雙澤兄弟的身體狀態,已經到了最危險的一刻,而且宗南申已掌控了登龍臺的大局,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對半活老道、月琴女以及灰袍老叟無禮,甚至還帶了邋遢野道人這樣一個外人,宗南申在雙螭劍宗之外的幫手,進了雙螭劍宗禁區登龍臺的內部。
若是不知情的外人,看宗南申的表情,還真以為宗南申是一個對雙澤兄弟衷耿有加,心智堅若磐石的好人。
但灰袍老叟與月琴女與宗南申常常見面,尤其是雙澤兄弟身體處於最為關鍵的時刻,宗南申的前後不一,灰袍老叟與月琴女早已看得明明白白。
於是月琴女道:“宗南申,你真讓人噁心。”
第六百一十二章 逼宮
對於月琴女的當面嘲諷,宗南申絲毫不以為廉恥,用雙劍指著被邋遢野道人控制住的雙澤兄弟,言之鑿鑿的說道:“月琴,別人不理解我的抱負與理念,你為什麼不會理解,你知道我為了你做下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將來。”
月琴女呵斥道:“宗南申別再說了,為了我?都是為了你自己好嗎?你勾結內宗信涑、範函兩人,對南北兩宗忠於兩位宗主的弟子,打發的打發,處置的處置,不聽你號令的,不惜翻臉不認人,暗地裡下毒手。現在又勾結外人,欲對兩位宗主不利,想用兩位宗主的性命相要挾,好讓人登上雙螭劍宗的新宗主之位。”
宗南申的險惡用心被月琴女揭穿,不覺羞愧惶恐,反而在哈哈大笑,在雙澤兄弟面前逸興遄飛,“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隱瞞了,雙澤兄弟,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將雙螭劍宗的宗主大位傳給我,再將啟動登龍臺的雙劍鑰匙,驂黑、螭白一對螭龍仙劍,與螭龍山的劍訣駕龍驂螭劍訣一起交給我,不然,我立時取了你們的性命。”
雙澤兄弟的老大澤烏道:“會用劍,說來簡易,做起來卻是談何容易,尤其是雙螭劍宗螭龍山內的無上劍訣,駕龍驂螭劍訣,宗南申你沒那個一心兩用的劍念,趁早死了那條心吧。”
宗南申極為不甘心道:“澤烏你什麼意思?”
雙澤兄弟的老二澤江道:“宗南申,我大哥這麼簡單易懂的話都聽不懂,還想當上新宗主,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再說,你已讓這邋遢野道人餵了我們歸舟中作金液,不就是想我們早點死,還想讓我們答應你的狗屁要求,我看你宗南申別說是比不上內宗的厲賦、厲雪花兄弟,連一樣口是心非野心極大的信涑與範函都比你強。”
宗南申很是不服氣的說道:“信涑、範函這兩人?他們兩個算個什麼東西,只不過是跟在我身後的兩條狗。”
澤烏道:“我就不信,等信涑、範函兩人,你還能當面這麼說。”
宗南申道:“別廢話了,趕緊登龍臺的雙劍鑰匙和駕龍驂螭劍訣交出來。”
澤江道:“人之將死,這兩樣你就別妄想了。”
宗南申道:“為什麼你們兩個還信不過我,我連自己都捨不得喝上一滴的歸舟中作金液,一骨碌全給你們喝了。”
澤江道:“歸舟中作金液當然是個不錯的救命靈液,在我們未受傷的時候還有點,現在嗎,不過是讓我們死得體面一點,免得被宗內的其他弟子撞破,讓你下不了臺,不好解釋。”
宗南申陰**:“好心被當做驢肝肺。”
澤江道:“在一個人快要餓死的時候,讓他連吃了幾頓山野時令佳餚,山珍海味,宗南申你說,這歸舟中作金液是不是分明就是一個美味的毒藥。”
宗南申道:“既然你們不識抬舉,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即便你們不說,殺了你們兩個,登龍臺的雙劍鑰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