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直到到她永遠沒有耐心,直到自己失去當時愛的衝動與恍惚。”饒蝶一揮長衣袖,有花蝶飛舞其上,然後目光凝視在傅千雪臉上,“傅千雪,你覺得真愛該是什麼樣的?”
傅千雪頓時想到了聞人綰綰,脫口而出道:“我怕我一鬆手,所愛之人就再也不見了。”
饒蝶自忖片刻,才長嘆道:“傅千雪你合格了,跟我走吧,去分流峰。”
傅千雪與饒蝶到琅嬛娘娘寢宮的時候,沒有那麼多么蛾子,一路很順利。
只是到了寢宮門口,饒蝶卻停步了,再不肯踏入半步,顯然琅嬛娘娘有什麼生活習慣,讓饒蝶極為不喜歡。
“你可小心,琅嬛娘娘可不是普通女子,說是禍國殃民,那是半點也不為過,傅千雪你好自為之。”饒蝶對傅千雪莫名其妙說了一句,就起身離開了。
傅千雪想了想,才一推門,一種能激起男女最深處**的香氣傳來,讓人慾神魂顛倒,沉湎其中。
待鳳雪劍意仙訣浩然啟動執行,傅千雪感覺好多了,才繼續朝內走去。
靈玉竹片編織的香軟床榻上,琅嬛娘娘嬌喘如絲,裸露在外的的細嫩弱肩,比一般女性稍顯豐潤,若粉堆玉砌的白玉晶石。身上那件薄薄紅紗,不僅起不到衣服的掩蓋作用,反倒讓琅嬛娘娘妙態橫生的豐潤玉體,更讓人神魂顛倒。
可謂輕雲籠月,神骨俱存。
傅千雪心驚紋絲不動,望著支頤靠著床頭,正漫不經心喂著床邊水塘內觀賞魚的琅嬛娘娘,鎮定道:“琅嬛娘娘,按照協議,我如約而來,三件事都辦好了,榮嫆呢?”
琅嬛娘娘半闔著媚眼,回眸一笑百媚生,“傅千雪你急什麼,來,先坐下再說。”
傅千雪繼續道:“榮嫆在哪裡?”
琅嬛娘娘道:“你是石頭塊嗎?沒點情趣。”
傅千雪道:“我是一名劍修,不是你的玩物。”
琅嬛娘娘道:“那榮嫆姑娘呢,你既然有了神夕宮的聞人綰綰,卻又勾搭了那麼如花似乎的好女子,呵,男人。”
傅千雪道:“跟你有關係麼。”
琅嬛娘娘道:“沒半點關係,所以榮嫆姑娘走了。”
傅千雪不禁怒道:“走了,榮嫆你去哪裡了?還是被你關起來了。”
琅嬛娘娘不僅沒掙脫傅千雪緊箍在細嫩脖頸上的手,反而用紅唇對傅千雪的手臂,做了個想要舔舐的動作,反而嚇得傅千雪先放開了手。
“你那麼用力幹?我的脖子都紅了。”
傅千雪氣道:“你是有心來耍我是吧。”
琅嬛娘娘道:“誰耍你了,榮嫆確實走了,不在分流峰了,不過不是被我關起來,而是被她的母親帶走了。”
傅千雪道:“榮嫆的母親?”
琅嬛娘娘道:“是啊,就是地園竹居的主人。”
傅千雪急道:“那地園竹居在哪?”
琅嬛娘娘道:“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傅千雪惱怒琅嬛娘娘的戲耍,正欲轉身就走,卻發現神念一散,身形發軟。傅千雪暗道不好,卻已來不及,晃了兩下,就倒在琅嬛娘娘誘人的曼妙**旁,偎首在琅嬛娘娘光潤如玉的玉臂下。
當傅千雪醒來的時候,是靠在床邊,剛要站起來,卻是腰間一酸,差一點就滑倒在魚池裡。
傅千雪轉身看了眼床上琅嬛娘娘的玉體,神色不定,拖著發酸的腰背,疲乏無力的身軀,扶牆而出,但等傅千雪快要出門的時候,背後軟塌上又傳來一聲呼喚。
傅千雪今日總算明白,什麼才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真是海棠春睡,君王不下床。
傅千雪也懂得琅嬛娘娘為何從來不笑,因為琅嬛娘娘佳人回眸一笑後,可真的會死啊。
這聲呼喚親切綿軟,勾魂奪魄噬人心力,迷死人不償命,傅千雪既是歡喜又要無力。可香榻上的琅嬛娘娘看傅千雪這幅倚門扶額無奈面容,好似很是開心嬌媚,不禁笑將出來,氣得傅千雪什麼話也說不出。
但等傅千雪回床補覺的時候,望著傅千雪有型寬朗的面目,琅嬛娘娘反而展現出從未在別人出現的愛憐和寬容,還有帶點母性的光輝,輕扶靠在傅千雪的虎背上,玉指輕劃,笑容甜蜜。
可熟睡中傅千雪,並沒發現這一切。
傅千雪再醒來的時候,琅嬛娘娘對傅千雪的態度全然變了,衣飾裝束也變得雍容端嚴起來,就如琅嬛娘娘又恢復昔日正宮娘娘的身份,而傅千雪就是那個醉倒在琅嬛娘娘風情裡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