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屠班頭是傅二爺的人,我也不會多有冒犯了。”
看溝誠心明,年歲又不大,屠班頭倒也沒怪,反生出幾分興趣來,道:“溝你我行為有些反常,我自認很嚴謹,你是如何看出苗頭來的?”
溝有點促狹的道:“屠班頭你當真要聽?”
屠班頭聽溝的語氣,好像話中有話,話裡有陷阱。不過譜都擺出來了,自己也不能半道打自己的臉,再將餘下的話給嚥下去,只得固執道:“吧,不打緊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出什麼花來。”
“那我可就了。”溝語氣一揚,變了變聲調道:“屠班頭,我問你一句,觀元城內的青樓花坊地怎麼樣?”
屠班頭目現豔羨,卻掩著神色道:“不是天下無雙,至少也是那些書生、貴公心中的聖地,就連在別的地方獨佔鰲頭的長安古意,在觀元城內也是表現平平,可見觀元城中青坊這一行的平均水準有多高了。”
溝忽然問道:“但據我所知,我來觀元城的這幾年,屠班頭可是一次都沒去過青坊,對於觀元城中的男人來,豈不是很怪異的事,而且屠班頭並無妻妾。”
屠班頭一抓直刀的刀柄道:“老……不,公爺勿怪,老屠身在公門平常粗話慣了,公爺別見怪。”屠班頭雖是與傅千雪第一次見面,在雪棘盾令的證明下,對待傅千雪的態度,顯然要比慶麟客恭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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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雙溪花苑
傅千雪饒有趣味的笑了笑,道:“屠班頭儘管,不妨事的。”
“那好,多謝公爺的理解。”屠班頭喝了一大碗酒,才對溝道:“溝,即便這些都是真的,又能證明些什麼。”
溝的神色一驚一乍道:“還不違常嗎?”
屠班頭卻沒生氣,道:“這又怎麼樣,老屠我不花心也有錯的囉!”
溝笑得很賊,道:“屠班頭你的身體不會有恙吧?莫非……”
屠班頭一敲手上直刀,雙肩上的肌肉更是高高鼓起,大聲道:“老最正常不過了,溝我,我不去青樓,就代表著我的身份一定有問題?難道就不能是我自身警醒,或者是因為我的修煉道法緣故嗎?”
溝又是一笑,道:“但據我知來,在屠班頭這麼多年來在觀元城內辦過的大案中,所展現出來的修法,可跟持身守戒一個點關係也沒有。”
屠班頭怔怔的看著溝,不僅不動怒,反倒重重的一拍溝不算寬碩的肩頭,服氣道:“溝真有你的,觀察得夠仔細的,只是你還不得稱呼公爺一聲二爺。”
屠班頭這一拍不要緊,卻將溝剛喝下的一口熱酒震噴了出來,讓溝一臉嫌棄的看著屠班頭,卻惹得屠班頭哈哈大笑。
等溝與屠班頭平定心緒,傅千雪才正色道:“先別鬧了,溝你知道觀元城內的黑坊在哪裡嗎?”
溝不無得意的道:“當然知道,我還知道傅二爺與那位納蘭姑娘想要找的人在哪兒。”
“在哪裡?”傅千雪順著杆問道。
“傅二爺想要找的易統領,就在雁門坊的黑坊內,我前兩天剛見過他。”
“溝你這次可立了大功。”
“傅二爺可別這麼,你別再把我當賊,當鞦韆一樣吊起來就成。”
傅千雪笑著道:“溝你已今非昔比,連大哥都對你多有誇讚,我怎麼會把你勾起來,誇獎你還來不及呢。”
溝道:“那就好,若不然我又要被帝白大爺抓去訓了。”
桌上幾人聽後,不由一陣大笑。
巷裡的羊雜碎麵攤雖然桌椅簡陋,但在有好酒的情況下,這頓吃了大半個時辰的湯麵,還是頗讓人心情爽利。
臨近半夜,桌上的五人意興不減,商議好事情後,走就走,把臂就朝觀元城的雁門坊行去。
哪知剛出巷道口,本應該在玉樓春酒樓休憩的納蘭玉闌,正站在巷道口對傅千雪盈盈而笑。“傅公這是去哪兒啊?”
傅千雪道:“風水水晶玉簾的事,要等上五日,又剛好探得易統領的下落,我打算先去看看。”
納蘭玉闌道:“不若帶上我如何?”
玉樓春的老掌櫃訝異道:“我們要去的雁門坊,可是觀元城最大的一片青樓坊地,納蘭姑娘這樣方便嗎?”
納蘭玉闌道:“我都不怕,你們幾個大男人怕什麼。”目光又轉到溝身上。“還有一個羽翅剛成的雛鳥。”
溝一聽,很不高興道:“胡些什麼,我可是正正經經的大男……”
“大男漢行了吧。”納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