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放在門口,一半陳列在店內。
如此一來,街面的趣鬧與修真味道頓即有了,讓傅千雪覺得很新奇。
從仲大牙口中得知,附近的幾條街,都是這樣的修真老店面。
傅千雪也自知,只有從這樣的陳年老鋪中,才有一定的機會淘到上古時代的修真用品。不過這需要極其出色的耐心與眼力,一點馬虎不得,不然被坑的人,也就是你了。
而處在繁華大街上的與空中樓閣的修真大店,也許有很多珍品,但那個價格,真不是普通的修道者所能承擔得來的。
又拐了兩個彎,來到一條栽種有十幾個高大榕樹的街道時,街兩邊的路人,望向街中間被傅千雪扣押住的斧然與刑管家的眼神,很怪異,解恨中夾雜著不解。
這一路上,轉過的街很多,直線距離算起來並不遠。
到了最後一條街盡頭後,出現在傅千雪眼前的,是一間雙斧交叉的八字形建築,這也是巨斧幫的另一處駐地。
但斧然進入的地方,卻不是地上的八字建築,而是在地下。
待進入地下房間後,巨斧幫的人看見自己幫主,居然被人這般押著,無不怒目瞪來,刀斧齊鳴,將傅千雪幾人團團圍住。
不過在生性有一些膽刑管家的喝止下,還是制止了巨斧幫幫眾的魯莽行為,害怕會傅千雪劍不經意間,就會要了他的命。
在巨斧幫幫眾的看視下,傅千雪終於第二次見到了洪家六公洪催,還有溝、慶麟客等人,當然還有納蘭玉闌最想找到的易統領。
傅千雪能快速辨出易統領的身份,只因從納蘭玉闌緊張關注的眼神,就能看出來。
易統領就做在納蘭玉闌的下首,樣貌普通,身軀卻比一般人高壯頎長,面容相當謹嚴有精神氣。但易統領的身上沒有一點凌人的氣質了,謹守自身,不會輕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力。
坐在易統領主位上的正是洪催,三夕葉坐在易統領與洪催兩人中間。
而讓傅千雪稍有意外的是,花銅二十八寨的大當家宋妍霏也坐在另一側,言笑晏晏,如畫眉鳥一般空靈祥靜。但韋慶枝與參大商人這次沒再跟來,也不知是被葉如虹追散了,而是被宋妍霏暗地排程另有任務。
除了這些人之外,巨斧幫駐地的地下建築內,還多了兩個人,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一個莊嚴得體的僧人。
傅千雪驚奇於屋中會有這麼多人,桌上的眾人更是震驚傅千雪的所做所為,竟然將洪催的兩名得力手下,斧然與刑管家沒頭沒面的押解到洪催的地頭,這不是當面打洪催的臉嗎。
屋內的人都在觀看洪催會如何處理。
然而洪催的注意力,並沒放在失了手的斧然與刑管家,他的視線都在貌不驚人的易統領身上。
易統領的身上有一種無言的氣勢。“洪催,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了桂枝公主?”
洪催倚靠在虎椅上,使得上半身處於光線的陰影中,幾乎與後面的牆壁融合在一起。“易統領是不是太急了點,侄答應的事,豈有不應之理,只是最近有些繁務要處理,一時沒能騰出手來。”
易統領道:“給個確定的時間。”
洪催很是散漫的道:“五天。”
易統領虎拳一錘桌,震的沉木桌直跳。“五天?我現在就等不及了。”
洪催撓撓頭道:“那可不行,你看,連修叔都找來了。”
但洪催所的修叔修文海,桌旁的拿個慈眉善目老者,絲毫不給洪催面,很是冷淡的回道:“六少爺,你沒看到你的人被扣押住了嗎?”
洪催歪了歪頭道:“是嗎?我看傅千雪對他們挺好的,連手銬都沒拷上。”
修文海道:“好,六少爺夠有個性的,那大公催促的事,你這邊還能不能辦成?”
洪催道:“修叔,你的態度何必這麼僵硬,大家都是一家人,在大哥與父親那裡,隨便找個裡有交付一下不就行了嗎。”
修文海道:“不行,六少爺今晚必須給個法。”
洪催聽後,微笑還在,但面部肌肉的微顫動,已經出賣他此刻心中的壓抑與忿怒。
再看到斧然與刑管家這幅頹唐樣,本來養氣功夫就不夠的洪催,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怒指著傅千雪與納蘭玉闌道:“傅千雪,我認得你,在平林峰內谷時,就是你與這位姑娘在暗地裡搗亂,不僅搶走了雙螭劍宗的頂級靈玉晶石,還把平林峰的形勢攪合的一團糟。”
傅千雪毫不客氣的反擊道:“洪催你真的是門風嚴謹的洪家出來的嗎?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