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好的時機才行。”
淺淺道:“可若我不在,你能找到嗎?”
傅千雪道:“放心吧,我可是能通天徹地的修道者,不會很難的。”
淺淺溫馨的看著傅千雪,好似被傅千雪臉上的自信和笑容感染。枺�C廊擻鬩蛔逵餚死嘈奘坎煌���城騁泊幼迥詡漓肽搶鍰��芄�死嗉淦椒捕�指猩說墓適隆�
驀然間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意識,在淺淺心中的流淌,只是半日間的觀察,就有一種信任將傅千雪在淺淺心中勾畫出來。
假若今日沒有他路過並救下自己,自己會有什麼可怖的後果呢?
淺淺猶豫著,最終還是從人身與魚尾相間的地方,有點疼痛的拔出一小塊似鱗似玉的貝葉,交給了傅千雪。
紅霧海流沖刷下的貝葉,不僅凝鍊秀潤,還平添了一份普通修士也不可察覺,使人神驚目眩的奇逸威勢。
“這是?”傅千雪疑問著。
一路劍道走來,傅千雪也見識過不少修真仙品,上古神蹟之物也有幾件。但淺淺遞來的這片海洋貝葉,明顯不是一般的深海神物,想來也不比飛仙嶺憑虛境中年僧人,送給傅千雪的翡翠之葉來得差。
而且,這又是來自淺淺身上之物,更顯不同。
“這是美人魚一族變化人身那一夜,所留下的鱗片,只要是在海洋中的千里範圍內,持有這片貝葉,便能夠尋到我的位置。”
傅千雪不問也可知,這必然是淺淺成長過程中,最為重要的一頁。
也許是因為憐憫,也許是因為跟左掌內的紅霧鯉魚有關,傅千雪才救下了淺淺。但淺淺的回報,卻讓傅千雪有點感動,不知不覺間將左掌內的紅貝葉握緊。
霎時之間,有一道彎曲流沙似的潮流從傅千雪左掌內飛出,飛映入美人魚淺淺的胸口,也讓傅千雪與淺淺兩人之間突然之間,莫名多了一種深入血脈的聯絡。
傅千雪正不明中,淺淺釋言道:“在蓬萊三境最大三座島嶼的正中心,矗立一座上插雲層、下達海底皆為千丈的石柱。等傅大哥你日後有了空,到那裡吹響這片紅貝葉,便可尋到我。”
傅千雪溫暖道:“蓬萊三境的修士不會攻擊你們嗎?”
淺淺道:“我們族長與蓬萊三境之主枺�G囿鍶斯叵擋淮恚�髏嬪廈揮腥爍胰ゲ渡蔽頤敲廊擻鬩蛔宓模�繞涫竊諗罾橙�悍皆睬Ю鋟段�冢�奕爍儀徂鼥|海青簫人的無上威嚴。是以,等我回到家鄉後,每隔一段時間,我便去蓬萊三境附近轉悠下,以等待傅大哥再來尋我。”
淺淺對傅千雪的好,有些讓傅千雪猝不及防,感動之餘也有心酸。
傅千雪忍不住用左掌之力,託浮起淺淺美麗奇異的美人魚之身,兩對目光注視之中,傅千雪左掌內的紅霧鯉魚驀地吐出一個氣泡,發出日出東方初始的柔美光芒,將氣泡內的傅千雪與淺淺連線在一處。
那是一種言語無法言及的共識與情感。
在柔美紅霧光輝的包容下,不但滋潤治療了淺淺身體上被拖曳的疲憊傷勢,消融後凝成一滴的紅霧,也重新飄入傅千雪的左掌心。
傅千雪再一看,左掌心內,除了原有的紅霧鯉魚外,又在鯉魚魚嘴邊多了一個紅貝葉形狀的魚泡泡。
凝神之間,紅貝葉飛出掌心,心神再一動,紅貝葉又返回掌心內,變成一幅和諧的紅霧圖案。
注視著這一切的淺淺,忽然之間臉面羞紅,似若連下半身的魚尾也發出清涼明麗的光芒。
有點不一般氣息醞釀下,淺淺最先忍耐不住,低聲道:“傅大哥,淺淺該走了,你保重。”
傅千雪動容之下,按在淺淺光潔柔潤的鎖骨上,到了嘴邊也只道:“淺淺你也一路順水。”
“好。”淺淺姿態舒人的魚尾一擺,躍入海水中不見,只留海浪聲不斷,與傅千雪潮起潮落的心緒。
轉身,路在腳下。
等與尹在浮一行飛馬騎士一起返回到白馬幫駐地外時,天已黑透。
白馬幫外有一儲存完好的白馬玉像,雄姿勃發,生動活潑,白馬幫的名字也是從此而來。
漆黑的夜色,依舊掩蓋不了白馬玉像的光亮。
白馬幫的修真勢力一般,是沒有足夠的能力與靈石,建造出如此雄秀的白馬玉像。
這尊白馬玉像本佇立在昔年名寺白馬寺外,白馬寺因為戰爭而被毀後,寺內無一建築留存。但不知為何,這白馬玉像卻完整儲存了下來,沒受到任何的破損。
自從那場戰爭霍亂之後,白馬玉像好像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