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知道這些重量級的大訊息頗為自得,道,“聽說,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明通也已經出發到了‘三仙教’去了,清荷劍派也派出了好些人!”
“這一次,看來‘三仙教’在劫難逃了!”那“雲兄”的臉上頗為幾分興奮之色,道,“三仙教為害武林多年,如今南宮世家、清荷劍派聯手的話,定可以將他們連根拔起,為武林掃除一顆毒瘤!”
“哪有這麼容易!”那“張兄”一副先見之明的樣子,低聲道,“你可知道,‘三仙教’的背後可是魔教!”
一提到“魔教”兩字,兩人都開始色變起來,俱都沉默了下來。
黃羽翔心念一動,想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惜花婆婆會不會帶著瑩兒去了‘三仙教’呢?他雖是對浪風頗有信心,但要從人材濟濟,不知隱藏了多少高人的魔教救出一個人,可不是像說說這麼簡單。若是能在途中將惜花婆婆堵截住,憑著小白的腳程與自己的“浩然一劍”,當有九成勝算。
他略略猶豫起來,想道要不要先折到滇中一行呢?自己有了小白,在行程上肯定能大大快於浪風諸人,便是折返一次“三仙教”恐怕也不會花去太多功夫。頂多兩人都易容改裝一下,若是沒有瑩兒的訊息,便絕不動手就是。
想到了這裡,心中的主意已定,又與朱常喝起了酒來。
這當兒,苗玉蘭與朱宇明都推說身體不適,先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才一進門,朱宇明便道:“玉蘭,你當真有辦法讓我得到楚小綠那丫頭?”
“宇明,我什麼騙過你呢?”苗玉蘭的聲音總是嬌媚無比。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以前連我上青樓去都不肯,這一次怎麼會這麼好!”朱宇明與她怎麼說也做了三年多的夫妻,總是對她有些瞭解。
“格格格,”苗玉蘭投到朱宇明的懷中,呢聲道,“宇明,再怎麼說,你都是我的相公,我又怎麼忍心看著你受煎熬呢!”
朱宇明露出將信將疑的神色,遲疑地道:“這樣子做,恐怕不太好吧!若是被人知道了,那我豈還有命在!”
“你啊,就是有賊心沒賊膽!”苗玉蘭拋過一個媚眼,道,“三香迷魂草的藥效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東西,服上少許,只會讓人麻痺,不知痛楚;若是服了多的話,便會神智模糊,在藥力化解前,一點兒也不知發生了何事!”
朱宇明大喜,將苗玉蘭摟到了懷中,道:“玉蘭,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我不對你好,又能對誰好呢?誰叫你是人家最喜歡的相公呢?”苗玉蘭口中說著嬌媚的話,但臉上的神情卻是冰冷冰冷的,雙眼之中閃著極為複雜的感情。
“宇明,待會你先出去,我去把姓楚的丫頭叫來,趁機給她下藥。等我也出了門,就表示一切順利,你便可以進門……為所欲為!”苗玉蘭感覺到朱宇明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來,又道,“我便到小黃的小子房裡,也給他下了藥。你完事之後,只需將兩人睡在一起,誰知道以前發生過何事呢?”
“玉蘭,你真是聰明!我能娶到你,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朱宇明激動起來,手開始在苗玉蘭的嬌軀上撫摸個不停。
苗玉蘭伸手在他的手上輕打一下,微怒道:“你現在切莫要急色,不然的話,等一下又要沒了精力。我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一點能耐!”
朱宇明的臉上頓時現出尷尬的神色,臉色通紅,訕訕地放開了她。他以前太過沉迷於女色,父親雖是當世有數的名醫,但仍是補培不了他大耗的元氣。才三十不到,便已經大顯衰敗之色。
兩人又密議了許久,才商議停當。
聽到旁邊的房間隱隱有開門搬椅之聲,苗玉蘭朝朱宇明使了個眼色。朱宇明會意,走到房門口,大聲道:“玉蘭,我覺得有些悶了,到外面走走,你自己先歇息吧。”
隨即便重重地朝樓梯口走去,接著一連串的下樓聲。走到樓下,朱宇明便折了回來,輕輕走到樓上的樓梯口,偷偷地張望起來。
苗玉蘭行到黃羽翔兩人的房間,輕輕敲了下門,卻見南宮楚楚急喘吁吁地開啟了房門,道:“姐姐,我到你那裡去坐坐好嗎?”
看她釵橫鬢亂的樣子,苗玉蘭這個過來人自是知道兩人在房中做些什麼,當下笑笑道:“楚妹子,我正要送你兩套衣服。我家夫君已然出去了,我們姐妹正好談談。”
抽臉向黃羽翔看去,只見他正敞著上身,露出了精壯的肌肉,充滿著力量感,讓她這個慾壑難填的少婦不禁雙眼放光。她看到黃羽翔的臉上露出頗有深意的笑容,心中不禁一凜。隨即便拉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