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了!這位林公主怎麼看都像是墜入愛河的小女人,定然是大哥手段了得,將百練金鋼化成了繞指柔!”
“格格”,林綺思輕笑一聲,道,“你們兩個有什麼話便痛痛快快地說,兩個大男人粘得這麼緊,這又算怎麼回事?”
“喂,你是什麼時候擠得與我這麼近的?”黃羽翔一想也對,忙將駱三元推了開去,道,“陳前輩呢,他在哪裡?”
“老夫在這裡!”陳天劫也從客棧中走了出來,冷冷地道,“這些日子你的名頭越來越響了,儼然繼張華庭之後的第一高手,什麼時候陪老夫動手過上幾招?”
跟他練劍的話,恐怕便是性命相搏吧!黃羽翔雖然不懼於他,但卻也不願打這種冤枉架,轉念之間,卻見李梓新已是走了過來,他忙道:“陳前輩,晚輩這幾天都忙得緊,不如另外找一個人陪你練劍吧!”
李梓新踩著大步,目無表情地走了過來,行到左近之時,身形突然一窒。同一時間,陳天劫的身形也是一陣輕顫,原來懶洋洋無神的雙眼之中突然一陣精光暴閃。
當初李梓新雖然到過蘇州,但那時陳天劫同他一般,都是深居簡出,兩人在同一客棧住了幾天,竟然沒有一次見面的機會,此次倒是他們頭一見相見。
兩人同時轉過頭,向對方看去。四道凝重無比的目光觸在一起,既像生死大敵般得好戰,又如生死至交般得惺惺相惜。
“鏘!”黃羽翔腰間的傲天劍感應到兩人驚人至極的戰意,這把上古奇兵頓時從鞘中自動彈了出來,劍身微顫,發出輕輕的龍吟聲。
兩個人一把劍,便在客棧門口,將熊熊的戰意無比地燃燒起來。
黃羽翔緩緩移動身體,將近處的林綺思拉到了一邊,伸出另一隻手來,將駱三元也拉了過去,輕聲道:“喂,你不要命啦,夾在他們兩個的中間,便算你是‘百敗刀王’的外甥又能怎樣!哎喲對了,兩個月前我還見過你舅舅呢!”
他的動作不敢太大,生怕引起這兩個殺神的氣機感應,反將劍往他身上刺去。
駱三元點點頭,道:“我舅舅還好吧!都一年多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黃羽翔嘻嘻一笑,道:“看來你舅舅非常仰慕問劍心閣的魏前輩啊,不過,碰到我岳父的話,便要靠一邊站了!”曾聽他說過,倪英的房中掛著一幅魏雅心的畫,顯然倪英當初曾經熱烈地追求過魏雅心。可惜美人愛英雄,魏雅心還是愛上了更加英俊有為的張華庭,更為他誕下了一女。
駱三元也嘻嘻哈哈起來,道:“舅舅這個人天生內向,便是心中喜歡某個人,他也是不會開口的!我問過他當年為什麼沒有向魏前輩表白,你猜他怎麼說?嘻嘻,他說,他當年就用一雙深情的眼睛牢牢地盯著魏前輩看,結果魏前輩卻是一見之下立刻跑了!舅舅以為沒戲了,就只好畫了一張她的畫像,每天都看上幾眼。”
說著,兩眼盯著黃羽翔,像條金魚似的張大了一雙水泡眼。
黃羽翔哈哈大笑,道:“若換了我是魏前輩,也會被他嚇走的!當初你舅舅應該還沒有結束百敗吧,魏前輩定然以為你舅舅腦子有問題,哪有不溜之大吉的!”
單鈺瑩將欲走向李梓新的赤蓮香的給攔了下來,道:“李兄弟與陳老頭此時鬥氣正盛,隨時都有可能出手!若是你上前擾了李兄弟的心思,恐怕對他極是不利!”
赤蓮香本是三大宗師的高徒,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關心則亂,事情牽涉到了李梓新的頭上,容不得她不關心!
陳天劫突然冷冷道:“你的殺氣雖冷,但卻有幾分猶豫,莫不是放心不下你身後的那個女人,不敢與我豁出去一戰?”
李梓新眉毛也不挑一下,回應道:“你也差不多!死水般的殺氣中還帶著對這個世界的綣戀,原本的你,應該比現在更冷更強!”論功力,李梓新自是遠遠遜於陳天劫,但張華庭培養出來的弟子,眼力、技法自然都是上上之選,一眼便看出了陳天劫的破綻,毫不示弱地回應過去。
陳天劫突然露出了一絲微笑,道:“不錯,老夫確實改變了很多,但為了與你好好一戰,我定可以回覆到原來的狀態,甚至比原來更強!”
李梓新斜眼看了一下赤蓮香,道:“冷酷無情並不是武道的最高境界,若是能夠包容萬物,領悟萬物之心,便能結合自然,使出凌駕於一切之上的‘自然之道’!若是將修為推進到先天之境,便是離神佛也是不遠!”
陳天劫身形一震,道:“這是張華庭說的?”李梓新雖然年青有為,身手極強,但畢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