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自言自語地念道:“玲瓏——”
傲星痕撓了撓頭,思索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哦,我知道了,這玉佩既然不是你的,那一定是如心的。”
酒逍遙似乎回憶起什麼,緊緊地握住了傲星痕的肩膀,神情激動地問道:“你剛才說她叫什麼?”
傲星痕不明白酒逍遙的神情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的激動,一字一句地說道:“水——如——心。”
那一刻,酒逍遙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又凝視著手中藍色的玉佩,自言自語地說道:“水如心?”
傲星痕見酒逍遙的臉色有些異樣,便好奇地問道:“臭酒鬼,你怎麼了?”
那一刻,酒逍遙二話不說便向水如心消失的方向而去,傲星痕的臉上滿是不解,便大聲地喊道:“臭酒鬼,你去哪裡啊?”
看著酒逍遙消失的背影,傲星痕的心中滿是不解,嘀咕道:“這臭酒鬼怎麼突然變得怪怪的。”
那一刻,他便朝著酒逍遙消失的方向望去,又自言自語道:“唉,不會又喝醉了吧。”言罷,他便跟隨著酒逍遙的腳步,朝著他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第十二章 故人之女
月光淒冷,透過那稀疏的雲層,斑駁映照遠處的閣樓之上。
不知道追了多久,酒逍遙終於止住了前行的腳步,然後獨自一人屹立在玉衡峰的閣樓之上。
那一刻,他那佈滿滄桑的眼眸,緊緊地凝視著遠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臭酒鬼——”只聽見一聲輕喚,傲星痕便落在了酒逍遙的身後,緩緩地走到了他的身旁。
酒逍遙依舊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屹立在閣樓之上,然後眺望著遠方的方向。
昔日的回憶,不斷地從腦海之中湧現出來,彷彿瞬間佔據了他的腦海之中。
傲星痕的臉上滿是不解,便向酒逍遙的眺望的方向望去,遠處的閣樓便是水如心居住的弟子房。
看著酒逍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傲星痕的臉上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臭酒鬼,你怎麼了啊?”
酒逍遙這才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用有些滄桑的聲音問道:“那是如心居住的地方麼?”
看著眼前心事重重的酒逍遙,傲星痕的臉上滿是不解,再次開口問道:“恩,怎麼了?”
酒逍遙沉吟了片刻之後,才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沒什麼,只是問下而已。”
傲星痕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片刻的沉默之後,他便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開口問道:“對了,臭酒鬼,你什麼時候教我新的武功啊?”
酒逍遙絲毫沒有將心思放在傲星痕的身上,深吸一口氣,便開口問道道:“今天沒空傳授武功給你,有件事我想問你?”
傲星痕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什麼事啊?”
那一刻,酒逍遙似乎回憶起什麼,臉上變得有些異樣,用滄桑的語氣問道:“你能跟我講吓如心的身世來歷麼?”
傲星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水如心的身世充滿好奇,但還是老實地說道:“你說如心啊,她和我一樣都是一個孤兒,從小被師父收養的。”
酒逍遙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略顯驚訝地說道:“孤兒?”
傲星痕和水如心他們兩人都是孤兒,從小在神劍門長大,可以算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一對。
回想起兒時的回憶,傲星痕又繼續說道:“恩,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可是說是青梅竹馬。”
酒逍遙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問道:“那她的父母呢?”
傲星痕從來就沒有見過水如心的父母,有些哀傷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聽師父說,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酒逍遙聽後,臉色變得有些異樣,略顯驚訝地說道:“去世了?”
傲星痕不禁回憶起玉衡道長跟他說的那些往事,又繼續說道:“恩,聽師父說,他是神劍門的英雄,當年‘焚天之行’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酒逍遙似乎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他似乎又回憶起什麼,好奇地問道:“那你知道他父母叫什麼名字麼?”
傲星痕的臉上滿是不解,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一臉懵懂的模樣,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她經常去‘葬劍之陵’拜祭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