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冰冷地說道：“說吧。”

南宮曦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南宮夜，輕聲地說道：“離開千仞門好麼？復仇真的對你那麼重要麼？”

那一刻，她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南宮夜，眼淚如洪水決堤般傾瀉而下，不由地打溼了他那黑色的衣裳。

南宮夜沒有說話，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緊緊地抱住眼前的南宮曦，眼中的狂熱似乎那令人痛心的眼淚熄滅，再也燃不起半點火花。

南宮曦依舊緊緊地摟住了眼前的南宮夜，喃喃地說道：“就算我們為南宮世家的人報仇了，也換不回他們的性命，如今南宮世家只剩下你和我兩人，我真的不想再一次失去你了，你知道麼？”

那一刻，南宮夜便離開了她的懷抱，緩緩地轉過身，一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的凝視著眼前的南宮曦，輕輕地擦拭掉她臉上的淚水。

南宮夜見她悄然落淚，心中難免有些不忍，那一刻他突然懷疑自己，難道自己的決定是錯的麼？

那一刻，他不由地回想起北冥寒所說的一切，那個熟悉的畫面再一次呈現在南宮夜的眼前：“為什麼不殺我？”

“因為你和我都有著一樣的眼神，只有親身體會到痛苦的人，才會明白什麼是仇恨，想殺我的話就好好的活下去，也許有一天我會死在你的劍下。”

“我不要你憐憫我，你殺了我啊。”

“這個世界有了仇恨，便有了殺戮，在這充滿殺戮的世界裡，活著也是一種奢望，好好活著吧。”

……

那一刻，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一滴晶瑩的淚水從他的眼中流淌下來，順著他冷漠無情的臉龐劃落，最終落在了地上，化作了無數的淚珠。

那晶瑩剔透的淚水，如同一把又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地刺痛著他那脆弱的心靈。

那一刻，他心在滴血，復仇的怒焰如地獄之火，瞬間佔據了自己的軀體。

只聽見“啪——”的一聲，南宮夜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臉上，大聲地怒吼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臣服在他的腳下，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