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死氣。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迴盪在空蕩的骷髏骨廟之內,魂聖老人便緩緩地睜開的雙眼,一雙佈滿皺紋的雙眼,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酒逍遙。
那一刻,魂聖老人便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月魂護法,氣息虛弱地說道:“你先退下吧。”
屹立在一旁的魂鈴並沒有說什麼,便緩緩地退了出去,只留下酒逍遙一人屹立在骷髏骨廟之內。
那一刻,酒逍遙似乎覺得眼前的魂聖老人,似乎比之前更加的蒼老。
帶著心中不解的疑惑,酒逍遙便上前一步,還是有些恭敬地喚道:“大祭司——”
魂聖老人似乎早就預測到了一切,但還是用蒼老的聲音問道:“你已經把聖女救回來吧?”
酒逍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嗯。”
魂聖老人似乎放下了心中的擔憂,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那就好,一切似乎都在預料之中。”
那一刻,酒逍遙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關心地問道:“對了,星痕呢?”
魂聖老人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已經化解了他身上的鬼戾之氣,只要休息一段時間便可以痊癒。”
酒逍遙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擔憂,像似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哦,那就好。”
那一刻,魂聖老人眼中的光芒變得有些黯淡,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道:“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可以用鬼道之術救人,真是死而無憾了。”
只聽見“咳——”的一聲,魂聖老人便吐了一口鮮血,他連忙用自己的右手捂住的嘴巴,但是鮮紅的血還是順著他的指縫流淌出來。
看著眼前的如此虛弱的魂聖老人,酒逍遙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略顯驚訝地說道:“大祭司,你——”
魂聖老人不禁攤開了自己的右手,看著鮮紅的血跡,臉上滿是無奈道:“沒想到我窺探天機一生,竟沒有算到今日會是我的死期,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酒逍遙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異樣,臉上滿是不解,語氣凝重地說道:“怎麼會這樣?”
魂聖老人見他的臉上滿是不解,便解釋說道:“其實,天下並沒有什麼未卜先知之術,我用鬼道禁術窺探天機,自然會遭到鬼戾之氣的反噬。”
酒逍遙臉上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用質疑的語氣道:“哦,是麼?”
魂聖老人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說道:“嗯,為了救他,我已經耗盡了最後的生命,如今命數將至,離死期已經不遠了。”
那一刻,酒逍遙便上前一步扶住了眼前的魂聖老人,然後運氣了體內的真氣,輸入了他的體內,道:“大祭司,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魂聖老人便伸出了枯瘦的右手,握住了酒逍遙的手,然後開口勸道:“生死由天,各安天命,我早就已經看透生死,不必強求。”
那一刻,就在他握緊酒逍遙的手的那一瞬間,魂聖老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異樣,道:“逍遙,你?”
酒逍遙見他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魂聖老人的臉色依舊如此的蒼白,帶著不解的疑問,道:“閻羅鬼祭?怎麼會這樣?”
酒逍遙似乎對還是充滿了疑惑,好奇地問道:“‘閻羅鬼祭’到底是什麼鬼道之術?”
魂聖老人見酒逍遙的臉上滿是不解,便解釋道:“‘閻羅鬼祭’是一種已經失傳的鬼道之術,中了這種鬼道之術的人,會在十天之內失去三魂七魄而死,你怎麼會中這種鬼道之術,難道是在死亡山脈與他交手的時候?”
酒逍遙的臉上滿是無奈,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
酒逍遙雖然已經身中鬼道之術,但還是沒有放棄最後一絲希望,然後開口問道:“那大祭司可有辦法化解?”
魂聖老人不由地輕咳了兩聲,用有些虛弱的聲音道:“如今,我早已油盡燈枯,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酒逍遙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字,道:“哦。”
魂聖老人沉吟了片刻之後,又繼續說道:“其實,這種鬼道之術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化解,只要你前往萬佛寺,用萬佛寺的‘梵天淨世咒’便可以化解此術。”
酒逍遙似乎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只聽見“咳咳——”的幾聲,魂聖老人又吐了一口鮮血,顯然已經到了生命的邊緣。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