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天璇道長,臉上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你會放我過去?”
天璇道長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你心中既然有愛,而我只能擋你片刻,既然如此,我何不做個好人,讓你過去。”
寒天楓似乎放下了戒備,便將手中的冰魄寒光劍收入了劍鞘之中,冰冷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了。”言罷,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邁著緩慢的腳步,悄無聲息地從她的身旁經過。
擦肩而過的瞬間,天璇道長的眼中掠過一道寒光,似乎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便開口說道:“等一下。”
寒天楓便止住了前行的腳步,臉上沒有絲毫感情,冰冷地問道:“還有事麼?”
那一刻,天璇道長便從袖子裡了掏出了一瓶丹藥,遞給了眼前的寒天楓,語氣深長地道:“前方的路途還很遙遠,如今你身負重傷,也消耗了不少的內力,這瓶丹藥可在短時間內幫你恢復內力。”
寒天楓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天璇道長,心中似有一絲戒備。
天璇道長似乎也察覺到了他內心深處的戒備,便有些真誠地說道:“怎麼了,你不相信我?”
那一刻,寒天楓便接過了她手中那瓶丹藥,臉上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你要幫我?”
天璇道長深吸一口氣,幽幽地說道:“我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她,既然好人做了,那就做到底了。”
寒天楓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天璇道長,並沒有多說什麼,冰冷地說道:“多謝。”言罷,他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然後消失在在她的視線之中。
看著他那漸漸消失的背影,天璇道長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但願當年的悲劇不要再次重演。”
葬劍之陵
寒風冰冷地襲來,漫山遍野的雜草在寒風中肆意的搖曳著,只見天璣道長獨自一人屹立在那裡,一雙佈滿滄桑的眼眸,緊緊地凝望著眼前那座整潔的墳墓。
那座墳墓的墓碑字跡模糊,雖然歷經歲月的洗禮,但是依舊如此的整潔,顯然有人經常過來打掃。
依稀可見,那座墳墓之上刻著“伊含萱之墓”幾個硃紅的大字,她緊緊地凝視著墓碑之上那幾個硃紅的大字,似乎回憶起那段難忘的回憶。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她終於釋放了壓制在內心深處的感情,自言自語地說道:“你在這裡還好麼?”
那一刻,她便蹲在了身體,伸出了纖白的玉手,輕輕地掃去了墓碑之上的塵土,幽幽地說道:“你告訴我,我這樣做真的錯了麼?”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略帶一絲滄桑,有些感傷地問道:“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
天璣道長緩緩地轉過頭,看著眼前的玉衡道長,略顯驚訝地說道:“是你——”
玉衡道長不禁看了她身旁的墓碑一眼,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每天都來拜祭她。”
天璣道長似乎回想起什麼,眼中含著一絲淚水,用有些沙啞的聲音道:“恩,她畢竟也是我的徒弟。”
玉衡道長深吸一口氣,語氣深長地說道:“你還是沒有忘記她的死?”
那些不願回想起的記憶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裡,即便歷經歲月洗禮,天璣道長依舊沒有忘記她的死,有些愧疚地說道:“你說我當年那樣做真的錯了麼?”
玉衡道長不禁回想起當年所發生的一切,臉上滿是無奈,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對與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該怎麼去面對他。”
天璣道長臉上的眉頭不由地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不解,好奇地問道:“你說的是?”
寒天楓入侵神劍門,各脈都已陸續受到了通知,玉衡道長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
天璣道長見玉衡道長的臉色有些異樣,心中滿是不解,便好奇地問道:“什麼事?”
玉衡道長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他已經殺上神劍門了。”
天璣道長的臉色變得有些異樣,有些無奈地說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沒想到上一代的悲劇又一次上演了。”
玉衡道長的臉上也滿是擔憂,有些滄桑地語氣說道:“當年他孃親就是死在你的劍下的,他的父親為了給她報仇,才釀成了那場從未有過的劫難。”
天璣道長不禁回想起當年那場劫難,臉上滿是愧疚,道:“恩,是啊,我一生罪孽深重,就算是死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