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刻看到張翠山難以回答,雲蕭走了出來。
雲蕭道。“我師兄堂堂男子漢,又豈會用利針這種‘女’人家的暗器?更何況喂毒?看來你不僅眼睛瞎了,連心也瞎了!”
圓業看到一個小孩反駁自己,頓時怒道。“你是什麼東西?”
場上眾人聽到圓業的話頓時想笑,這不是自己找死嗎?雲蕭剛剛才當了滅絕的師叔,這位恐怕要叫師叔祖了。
果然,雲蕭笑道,“唉,輩分太高了就是麻煩。空聞比我師父低上兩輩,你又是空聞的的晚輩,如此算來,我勉強算是你的師叔祖了。”
少林寺總是說張三丰曾出身少林。如果按當初的輩分算,張三丰確實比空聞要高出兩輩。
圓業頓時氣的漲紅了臉,三位空字輩的神僧也臉‘色’難堪。
空聞看向張三丰。道,“張真人,這位是?”
少林寺諸人剛到,還不清楚雲蕭的身份,結果撞上了槍口。對於雲蕭的胡攪蠻纏,張三丰心裡卻很高興。年幼時,他也是個頑童。
張三丰呵呵笑道。“這是小徒雲蕭,很是頑劣,三位大師勿怪。”
不少人心裡頓時叫罵,你都一百歲了,還收徒弟!收就收罷,為什麼要收一個小鬼!讓我們怎麼抬得起頭!
雲蕭見張三丰給自己助勢,介面道,“幾位,我的身份有資格說話了嗎?”
空聞道,“雲施主既然是張真人的弟子,當然可以。只不過,凡事都要講一個理字,張五俠既然知道龍‘門’鏢局血案的兇手是誰,為何不敢說出來?”叫雲蕭師叔他肯定叫不出口,而云蕭又不是武當七俠之一,想來想去,最後只能叫他雲施主。
雲蕭冷笑道,“你知道易筋經怎麼背,你又為何不敢背出來?”
空聞再好的修養也快被雲蕭氣的吐血,“你這是強詞奪理!”
雲蕭就是要強詞奪理,繼續道,“你們想知道殺少林寺弟子的人是誰,我們還想知道當年用大力金剛指傷我師兄的人是誰呢?大力金剛指是否是你們少林寺的武功?”
空聞道,“此事老衲已經詳查過本派弟子,並無一人加害俞三俠。”
這時張松溪走了上來,從懷裡‘摸’出一個金元寶,上面指痕清晰,張松溪將它高高舉起,讓所有人都看見,同時大聲道,“天下英雄共見,害我俞三哥之人,便是在這金元寶上捏出指痕的少林弟子。除了少林寺的大力金剛指,還有哪一家、哪一派的武功能捏金生印麼?”
雲蕭跟著道,“你有人證,我有物證。你的人證可以隨意作假,我的物證,如果要作假,恐怕得請你們少林寺的高僧幫忙了。”
空聞道,“本派練成金剛指力的只有我們師兄弟三人,還有三位前輩長老。但他們三位早已不出山‘門’三四十年,怎會傷得了俞三俠?”
雲蕭道,“你不信我師兄之言,我們憑什麼信你之言?”
空聞氣道,“雲施主既然不信老衲之言,那也無法。”
空智見自家掌‘門’被雲蕭反覆頂撞,卻又無言反駁,頓時怒道,“龍‘門’鏢局的血案暫且不提,但謝遜惡賊的下落,你們今天一定要說出來!”
雲蕭的臉‘色’頓時徹底冷了下來,“你這是要‘逼’我師兄不義?”
空智道,“謝遜殺我空見師兄,如此血海深仇,一定要血債血償!”
雲蕭譏諷道,“你們少林寺找謝遜,恐怕不僅想報仇,還想找到屠龍刀吧。”
“小畜生,你居然敢汙衊我們少林寺!”空智右手伸出,指著雲蕭怒道。
“我呸!”雲蕭一把將指著自己的手開啟,“就你這德行,還少林神僧!滿口報仇,你的佛修哪去了?
你們佛家不是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嗎?謝遜早已消失江湖十年,和死了有什麼兩樣?你難道連死人都不放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不希望他放下屠刀,而是希望他放下屠龍刀?”
空智大怒,說不過雲蕭,他猛的一掌,擊在身前的木桌之上,喀喇一響,那桌子四‘腿’齊斷,桌面木片紛飛,頓時粉碎。
他大聲喝道:“久聞張真人武功源出少林。武林中言道,張真人功夫青出於藍,我們仰慕已久,卻不知此說是否言過其實。今日我們便在天下英雄之前,斗膽請張真人不吝賜教。”
雲蕭右手凌空畫圓,被打碎的桌面木片彙集到空中,雲蕭小手一推,瞬間將它們全部打在空智身上,同時也喝道,“死禿驢,憑你也配和我師父‘交’手,讓你師祖先從地下爬起來再說吧。”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