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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風雲蕭,風清揚是我師父,得蒙他收養,更收入門牆,自幼隨他學劍。”

丁施二人互望一眼,此人居然是風清揚的傳人,兩人都是使劍名家,自然聽過風清揚的名頭,此時也忍不住技癢。

不再懷疑雲蕭和向問天的身份,丁堅道,“請到上廳用茶,待在下去稟告敝上,見與不見,卻是難言。”

向問天笑道,“江南四友和兩位名雖主僕,情卻兄弟,四位前輩一定會給丁施二兄面子。”丁堅微微一笑,讓到一旁,示意二人進去。向問天便即邁步入內,雲蕭跟了進去。走過一個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幹如鐵,極是蒼勁。

來到大廳,施令威請二人就座,自己站著相陪,丁堅進內稟報。向問天見施令威站著,自己踞坐,未免對他不敬,但他在梅莊身為僕役,卻不能請他也坐,說道:“風兄弟,你瞧這一幅畫,雖只寥寥數筆,氣勢可著實不凡。”一面說,一面站起身來,走到懸在廳中的那幅大中堂之前。

雲蕭會意,走過去一邊欣賞,一邊點評,品畫雲蕭未必會,但品劍雲蕭最擅長,只見畫上題款“丹青生大醉後潑墨”八個大字。丹青生就是梅莊四友排行第四之人,痴迷於畫道。筆法森嚴,一筆筆便如長劍的刺劃。

雲蕭突然聽到一個腳步聲,用空間感知看到來人後,頓時笑道,“童兄,你懂畫,我更懂劍。此人的劍意已經深深化入畫中。古往今來,能將武功化入這一筆一畫之中的,少之又少,無一不是一代宗師。”

雲蕭聽到那人的腳步停下了,似乎是在側耳傾聽,繼續講道,“想當年武當派張真人第三弟子被人重傷,張真人傷心之下,凌空寫出二十四字,裡面便蘊含一套極其高明的武功,之後他的五弟子曾以那二十四字嚇退當時一位絕頂高手。依我看,丹青生前輩的這幅畫,不亞於張真人那二十四字!”

向問天聽到雲蕭的點評很是詫異,張三丰的這段武林佳話,他也沒聽說過,如果雲蕭胡謅一番,不能圓謊,被人識破那可不妙。

“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忽聽門外一人朗聲道,“這位兄弟你說的可是這二十四字?”

眾人看向門口,進來一人,來人髯長及腹,左手拿著酒杯,臉上還有醉意。

雲蕭猜到來人身份,故意裝作不知,驚訝道,“閣下也聽過?”

那人道,“我曾在一座懸崖上看到這二十四字,看出其中有一套高明的武功,可惜領悟不了。日後我打聽了一番,才知道來源。想不到你居然也知。”

施令威看到來人,連忙行禮,之後對著雲蕭和向問天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梅莊的四莊主,丹青生。”之後對丹青生道,“四莊主,這位是華山派的風雲蕭先生,這位是嵩山派的童化金先生。”

丹青生對二人的身份不感興趣,反而對雲蕭的點評感興趣,不過還有些自知之明,謙虛道,“風兄弟將我的畫與張真人那二十四字媲美,卻是太抬舉我了。”

雲蕭笑道,“四莊主作這幅畫時,想來是酩酊大醉,盡興揮毫,無意間窺到了劍道境界,劍意蘊蓄於內了吧。”

丹青生撫掌笑道,“風兄弟果然是劍術名家,唉,那日揮毫之後,我卻是再也繪不出如此佳作!”

雲蕭道,“世間又有幾人能一窺那境界,便是我師父也在那道門前徘徊。”

丹青生已經知道雲蕭口中的師父是風清揚,自己大哥就對風清揚欽佩萬分,想不到自己無意間居然到達了那樣的高度,一時間很是自得。

雲蕭話中三分真,七分假,不過丹青生醉成那樣,想來什麼也記不清了。目光一轉,雲蕭看到丹青生手上的翡翠杯,聞到杯中所盛的梨花酒,說道,“四莊主果然也是好酒之人!”

丹青生聽到雲蕭說了個也字,來了興趣,“莫非風兄弟也好酒?”

雲蕭道,“紅袖織綾誇柿葉,青旗沽酒趁梨花。飲梨花酒當用翡翠杯,我說的可對?”

丹青生聽到雲蕭一語點出自己的杯與酒,以及二者搭配之道,頓時眼睛瞪得老大,突然一把抱住雲蕭,大叫,“啊哈,好朋友來了,走走,咱們去喝個三百杯,風兄弟,老夫好酒、好畫、好劍,然而三者中酒居首,丹青次之,劍居末!”

雲蕭對梅莊四友早已做足了準備,在綠竹巷的時候,綠竹翁曾給令狐沖講解酒道,雲蕭也聽了不少。至於酒杯與酒的搭配,就要歸功於一款遊戲了。

雲蕭曾玩過一款武俠網遊,劍俠情緣,其中有一段在龍門客棧的任務,老闆娘金鑲玉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