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風已然洗完手,頓時怒道,“劉正風,左盟主有令,不允許你金盆洗手!”來人中等身材,瘦削異常,還有兩撇鼠須,是嵩山派左冷禪師弟費彬。
洗手已經完成,劉正風對著費彬拱手道,“費師兄晚來一步,劉某的金盆洗手已經結束了!”金盆洗手之後,就不再是江湖中人,在做的眾人都是見證,除非是尋仇的,否則其他江湖事不能在打擾。費彬氣急,剛剛自己明明擲出暗器,結果卻被人打斷,自己的暗器如今正嵌入石板,金盆旁的酒杯居然絲毫未損,“剛剛是哪位高人出手,還請現身相見!”
雲蕭走了出來,來到場中,對著費彬笑道,“剛剛是小侄要敬劉伯伯一杯,不知費師叔有何指教?”“豎子,左盟主的號令你也敢違背!”費彬將手上的五嶽令旗一揚,指著雲蕭喝道,費彬不相信剛剛接下自己暗器的是雲蕭,太年輕了,不可能有這份功力,懷疑他是故意站出來搗亂的。雲蕭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同時說道,“左盟主的命令難道大的過江湖規矩?後堂還有屋頂的那些人都出來吧,也讓在座的各位前輩見一見嵩山派的行事方式!”雲蕭已經決定大鬧一場,說什麼也要救下劉正風一家。
以前自己曾看過關於笑傲江湖的書評,不少人都說笑傲江湖的世界沒有大俠。福威鏢局滿門被滅,無人主持公道,金盆洗手居然也沒一人敢站出來幫劉正風,使得嵩山派滅其滿門。他不服,然而卻無言辯駁。如今親眼所見,事情即將再次上演,雲蕭心中的惡氣頓時湧了上來。
這件事情本身只要搶先一步,就能站住道理,仗劍江湖,快意恩仇。他要試一試,如果自己站出來了,會不會有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東方不敗自己都不怕,嵩山派又算的了什麼,如果正道無言,自己被人染成邪道,大不了他去西湖,把任我行放出來,他不是野心大嗎,自己就幫他將整個江湖掀個天翻地覆,這種江湖,不要也罷。在做的多位江湖高手都對雲蕭暗暗吃驚,你一個華山小輩,江湖上籍籍無名,居然也敢隨意出頭。嶽不群有心要阻止雲蕭,此時也已來不及。聽到雲蕭的話,屋頂東西兩面各有一人躍下,東邊是個胖子,身材魁梧,是左冷禪的二師弟託塔手丁勉,西邊那人極其高瘦,嵩山派排行第三的仙鶴手陸柏。
便在此時,後堂也走出十幾個人,同時還押著劉正風的家眷,看到這些,在場的很多人坐不住了,紛紛指責嵩山派,定逸師太氣忿忿的說道,“嵩山派是要仗勢欺人嗎?”
泰山派天門道人也站了出來,“就算劉正風有什麼事,禍不急家兒,你們此舉太過分了!”
嶽不群見眾人都為劉正風伸張,也說道,“五嶽劍派結盟是為了對外,左師兄也不能插手衡山派的家事。”
見眾人為自己仗義執言,劉正風感動,站出來解釋道,“這本是我衡山派的門戶之事,多謝各位關心。劉某心裡清楚,是劉某擅自退出江湖,對不起莫師兄,他去左盟主那告了我一狀,日後我會向他賠罪。”
第二十五章智退嵩山
五嶽劍派其他三派的人都站出來了,唯獨不見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費彬在大廳自東向西掃了一遍,眼睛眯成一線,說道,“莫大先生還請現身相見!”然而沒人回應,劉正風站出來說道,自己與莫大不和,一人家中富裕,一人貧寒,劉正風要施以錢財援手,莫大見嫌,從不與劉正風來往。
見莫大不在,費彬讓弟子舉起令旗,再次發難,“此事與莫大無關。左盟主懷疑你與東方不敗暗中勾結,欲對我們五派和江湖正道不利!”
雲蕭心裡明白,只要劉正風不說與曲洋私交的事,那麼嵩山派只能以莫須有的罪名來對付他,頓時上前說道,“天大的笑話,你難道找東方不敗來對質了?”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東方不敗四個字彷彿很有魔力,場上頓時安靜下來,膽小之人甚至想要靠近門口逃跑。“左盟主只是懷疑,”費彬辯解道,還欲繼續說下去,被雲蕭打斷。
雲蕭道,“懷疑?那麼你們就是以莫須有的罪名來抓人了?你們有證據嗎?是不是想說他與哪個魔教長老有勾結?你們抓了他一家老小,就算沒有,他也必須說有。”眾人紛紛點頭覺得有理。
劉正風能有這麼多的朋友,自然是聰明人,自己與曲洋的私交,僅僅是在音律上,不會留下任何對五嶽劍派不利的證據,雲蕭後半句是在提醒自己,劉正風立刻站了出來,說道,“沒錯,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勾結東方不敗?”“你們!”費彬氣的說不出話了,這時候就算說出曲洋的事,也沒人相信。“大勢已定!”雲蕭心裡說道,不過還要在加一把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