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頂不住這許多人的推擠,倒了下來,又壓倒了無數計程車兵,慘叫聲響成一片,院子裡已是成了一片修羅場。
“殺!”飛揚嗥叫著揮舞著弒神衝入人群中,揮刀亂砍,林鈺和笑傲天卻是專刺士兵們的關節筋脈,中者立倒,不住地在地上翻騰嗥叫。龍王鬚髮皆張,每擊出一拳,他的身前總是立時出現一個空當。李強李光莫問等人則是護住宛兒,鋼刀揮舞,狂砍亂劈,此時計程車兵完全已是失去了建制和紀律,只是一窩蜂的向外擠去。
一眨眼間,飛揚等人已是前進了數十丈,身後血流成河。風越刮越大了,宛兒看一眼對方計程車兵,此時內裡的已是沒有中毒倒下的人,而先擠出去的反而倒了下來,心知毒性已快過去了,一聲尖叫:“飛揚,快點!”
飛揚一聲大吼,空中八柄弒神突現,這一下全力施為,立時將身前計程車兵掃倒了一大片。眾人鼓起餘勇,猛力向前殺去,已是可以看見府衙的大門了,只要衝出大門,眾人立時就會魚躍大海,鳥投山林了。
但是這一異狀顯然已被羅公公等人注意到了,羅公公和班主兩人對視一眼,突地雙雙飛起,攔在了飛揚的面前。大袖一拂,直掃飛揚,弒神橫掃,與羅公公的大袖碰到了一起,噹的一聲,卻是發出了金鐵交鳴的聲音,羅公公袖中寒光一閃,突地現出一柄狹長的刀刃。飛揚冷哼一聲,一柄弒神猛地出現在胸前,攔下了這一刀,另一柄弒神已是自羅公公身後襲到,羅公公另一隻袖子向後掃出,又是當地一聲大響,將這柄弒神隔開。
“袖中刀羅自軒!原來是你,哈哈哈,你什麼時候割了小雞雞當起了公公啦!笑死我啦!”笑傲天忽地狂笑起來,大笑聲中長劍連閃,已是將身側幾名士兵刺倒。
“羅公公,是我啊,你不認識我嗎?”太子也是大叫起來,羅公公他是認識的,在宮中時,他就像是自己的一條狗,但沒想到今日卻是如同凶神惡煞一般,竟是想取了自己的命去。
羅公公白淨的臉皮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色,雙袖揮舞,刀尖忽隱忽現,卻是一聲不作。那班主卻是毫無聲息地一掌拍出,與龍王的一拳撞在一起,兩人身形都是一晃,龍王臉上黃氣一閃,忽地一躍而起,雙拳自上而下,轟擊而來,班主嘿嘿一笑,身子一溜,已是閃入了人群中,剛剛與龍王一招硬拼,他已是知道自己的內力差了對方一籌,硬拼決不是上策,龍王兩拳擊出,將身前的幾名士兵遠遠地擊了出去,眼見對方溜得比泥鍬還快,不由怒罵一聲:“不要臉!”話還沒說完,班主卻又是閃了出來,一掌按過來,一招還沒出完,身子一閃,又是溜走,就是不與龍王接實一招,直氣得龍王暴跳如雷。
羅公公大叫道:“林總兵,毒性已經過去了,命令士兵將這些反賊團團圍起來!”本來已是嚇破了膽,正準備開溜的林進文一聽此言,不由大喜,鋼刀揮舞,大叫道:“列隊,將反賊圍起來,媽拉個巴子的,還跑,再跑我殺了你!”
飛揚眼見亂成一團計程車兵在林進文的摧逼下,又慢慢地圍了上來,不由心中又急又恨,手一招,一柄弒神忽地在空中一個轉折,直奔林進文而去,林進文眼見空中的弒神如同閃電一般殺來,大叫一聲我的媽啊,手中鋼刀向上格去,此地周圍擠滿了士兵,避無可避,無可奈何之下,長官的體面也不要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弒神呼嘯而下,林進文只覺得手中一輕,再看時,手中的鋼刀已是隻剩下了一個刀柄,身側幾個士兵腦袋已是飛上了半空,不由抹了一把冷汗,一邊向後退去,一邊大聲呼喝著士兵向前進攻。
一擊不中的飛揚此時卻已是無暇顧及到他了,一柄點鋼槍已是如同一柄毒蛇般纏了上來,與羅公公的袖中刀合手共鬥飛揚。
林鈺此時卻是與劍魔鬥在了一齊,誅仙夜雨兩柄神兵,每一次相碰,都激起一片流星花雨。殺之劍毒辣無比,刁鑽古怪,劍魔卻是劍走偏鋒,招招險極。
笑傲天獨鬥八臂天魔,卻是大佔上風,八臂天魔遠遠地站在一邊,雙手揚起,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暗器向笑傲天打來,偏生笑傲天卻是一個畢生都是研究如何借力打力的怪人,一柄劍使出,每一擊都是打在飛來的暗器上,暗器立時轉身飛回去,反擊其主,鬧得八臂天魔手忙腳亂,有時暗器又忽地被笑傲天一撥,不是襲擊正在與林鈺激斗的劍魔,就是將大著膽子攻上來計程車兵射倒在地,八臂天魔氣得哇哇大叫。
而宛兒此時一行人卻是險象環生,琴魔端坐屋頂,手指輕拂,琴聲大作,一股股的勁風直逼李強宛兒等人。李強揮刀擋擊,與琴魔的音殺功一碰,立時手腕發麻。宛兒銀牙一咬,手腕揮出,一枚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