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自棄,斷了求生之念,此次如果我們能剷除鉅奸,還世界一個清平,宛兒定會登門拜訪。”
六王爺眼中一亮,但瞬間就又暗淡下來,“治好又如何,不治好又如何,這生生死死,我直到散功之後才算真正看透,一切隨緣吧!”
眾人再也無語,六王爺閉上眼睛,“言盡於此,諸位,不送了!”
回到住所,笑傲天一肚子的不滿意,罵罵咧咧地道:“這六王爺真他媽不是個東西,都這個樣子了,還藏藏掖掖。”一回頭,看見宛兒默然不語,坐在一邊,馬上問道:“喂,宛兒,老頭子我活了這大歲數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神術能讓散功之人恢復如初的,你莫非真有什麼良方嗎?”
宛兒搖搖頭:“我只是刺探一下六王爺的反應,散功之後,哪裡還能復原,最大的可能也不過是讓其活得和常人一般罷了!”
笑傲天詫異地道:“試探他的反應?他有什麼反應好試探的?”
宛兒又是搖搖頭:“我還沒有想清楚,腦子一鍋粥似的!”
笑傲天一愣,“得,又一個藏藏掖掖的,聰明的人都這樣!”
宛兒笑道:“老爺子,甭生氣了,等宛兒想清楚了,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好嗎?”
笑傲天堵氣地道:“好了,好了,但願你想清楚的時候,老子還沒有死,罷了,今日累了半宿,我去睡了!”摞下這句話,竟是大搖大擺地去了。
飛揚合衣躺在床上,六王爺那異樣的目光,奇怪地語氣讓他很是不舒服,就如同在心中種下了一棵毒草,不時地撓著飛揚的心,翻來覆去聽著四更的梆子聲敲響,卻仍是睡不著,索性一翻身坐了起來,乾脆練練功來打發這難熬的時光。
“雲大哥,你睡了嗎?”一聲低低的問語在門外響起,飛揚心一跳,是宛兒的聲音,這麼晚了,宛兒來幹什麼?
“還沒呢,宛兒,有什麼事嗎?”
“雲大哥,今天的事很是蹊蹺,我想了半夜,終於理出了一點頭緒,想來與你探詳探詳!”
飛揚不由大喜,以宛兒的心思,說是理出了頭緒,哪就只怕是已想得清清楚楚了,一翻身下床,開啟了大門,卻見宛兒俏生生地立在門外,小臉凍得一片慘白,不由一陣心疼。
“快進來吧!”
兩人隔著方桌坐下,飛揚靜靜地望著宛兒,宛兒的眼睛卻是望著別處,半晌,才道:“飛揚,我懷疑這明月宮主是六王妃莫逍遙!”
“什麼?”飛揚大吃一驚,一下子跳了起來,震驚無比,一雙眼直楞楞地看著宛兒:“宛兒,你有沒有搞錯,怎麼可能是她?”
轉過頭來,宛兒的眼中神彩閃動,道:“飛揚,你仔細地想一想,六王爺不可能是在回京的途中受傷的,十二天魔或許能傷令六王爺受傷,但絕沒有能力將六王爺置之死地,而明月宮主也不是在途中下手的,否則六王爺就不可能回到京中,但六王爺一旦回到京中,回到了戒備森嚴的王府,明月宮主又怎能傷得了他,何況六王爺的武功如此高強,對面交手,或許與你見過的明月宮主差上一線,但絕不會差上太多,再加上六王府的眾多高手,明月宮主再膽大,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下手!”
飛揚點頭道:“你說得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六王爺遭了毒手,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受了暗算,不明不白地就落到了如此下場,試問,誰人能如此輕易地對這樣一個大高手暗下毒手,而不引起警覺?”
“六王妃?”飛揚脫口而出。
“不錯,你看六王爺受傷之後,竟然如此冷清,六王妃不在一側相陪,反而住到了皇宮,難道皇后娘娘比她丈夫還親麼?不可能,那也就只有一各解釋,她住進皇宮,一定有所圖謀,圖謀的是什麼呢?我想你一定明白!”
“你說得都有道理,但我有一件事不明白!”飛揚道:“六王妃如果真是明月宮主的話,那她的武功?你要知道,我和六王爺都算是高手了,她怎麼可能瞞得了我們,何況是和她朝夕相處的六王爺?”
“這我也搞不清楚,或許她有什麼特別的辦法,或者她的武功另有特異之處。”宛兒道。
飛揚看著宛兒,突地道:“宛兒,你想必早已想清楚此節了,為什麼先前在眾人面前不說出來?”
宛兒深深地看了一眼飛揚,道:“飛揚,我很擔心,正是這種擔心,讓我不能在眾人面前說出來!”
“啊?”飛揚大惑不解。“為什麼?”
“飛揚,我懷疑,這明月宮主,或者我們這個時候可以稱她為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