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翻,一整碗東西全都倒進了他的嘴裡。那王大哥翻著白眼,咕嘟咕嘟地已是喝下了大半碗。跟著拿起桌上的那碟狗屎,一股腦兒地全抹在他的臉上。事發突然,旁觀眾人都是沒有想到這瞎子竟是本領不凡,那屠二哥更是傻了眼,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順手操起身旁的一條板凳,呼喝著向飛揚砸來,聽到風聲的飛揚冷笑一聲,單腳踢出,正正地踢在板凳頭上,砰的一聲,半截板凳已是飛上了半空,周圍一陣驚呼聲,人們竟相走避。那屠二哥也被這一腳踢在空中重重地原地翻了幾個筋斗,面朝下摔在地上,待他抬起頭來,已是滿臉血汙,幾顆門牙卻已是不翼而飛。不巧的是,他的雙腳落下時,卻是正好砸在那一隻一直悶頭大睡的大狗身上,大狗嗷的一聲怪叫,跳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張開大嘴,幾顆鋒利的獠牙已是深深的扎直了那屠二哥的小腿。屠二哥淒厲的號叫起來,反手一拳擊出時,那狗卻已是落荒而去了。
飛揚縱聲長笑,右手一抖,將那王大哥一下子拋到了街上。跟著一腳踢開擋在面前的桌椅板凳,一步步逼了上去。
渾身臭氣的王大哥疼得嘶聲慘叫,右手已是不能動彈,眼見這上瞎子臉露兇光,惡狠狠地逼了上來,不由大急,左手在腰間一摸,已是多了一柄匕首,惡狠狠地便向飛揚扎來,與此同時,身後的屠二哥也是爬了起來,掏出一把匕首,向飛揚後心刺去,旁觀眾人眼見已是動了刀子,都是大驚,遠遠的散開,更有膽小的已是落荒而去。
聽到前後的風聲,飛揚嘴角露出一絲殘酷的笑容,原地側旋,身子扭轉了九十度,刷的一聲,兩柄匕首交錯擦著飛揚的身子掠過,右手閃電般在兩人小臂上一敲,喀喀兩聲,兩人的胳膊又同時骨折了。踏前一步,拎住了那王大哥的衣領,向上一振,已是將他擲上了半空,跟著左腳踢出,重重地向落下來的身體狠狠踢去,也是活該這二個地痞倒黴,在飛揚心情最為鬱悶的情況下惹上了他,飛揚在連受重創,連眼睛都失明的情況下,一股怒火在心中壓抑許久,這一下找到了發洩的途徑,竟是不受控制的爆發了出來。這一腳已是用上了飛揚二成的功力,以飛揚現在三重混無神功的真力,要是踢實了,只怕要當場將那王大哥踢為兩截。
砰的一聲悶響,飛揚心中一鄂,這一腿卻是踢在一人的胳膊上,那王大哥已是痛哼一聲,重重地跌在地上,痛得滿地打滾。
“這位朋友,這人雖然無賴,卻也罪不致死,你已教訓了他們,這就算了吧!”一個較為蒼老的聲音說道。
飛揚此時怒氣上湧,那裡聽和進去,上前一步,聽準了那王大哥所處的方位,又是重重的一腳踏了下去。
那蒼老的聲音哼了一聲,腿一勾,已是將他勾到了一邊,飛揚這重重的一腳便踩了個空,踏在青石鋪成的地面上,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地面一下子被踩出了一個清晰的腳印,那屠王二人眼見此景,已是嚇呆了,二人本自不過是這條街上的兩個無賴,靠著耍兇鬥狠,找些小商小販勒索些錢財,又哪曾見過這等武功,原本想戲耍戲耍這個瞎子,卻不想運氣不好,正正地撞到了鐵板上。
那屠二哥眼見暴怒的飛揚被一白髮老頭攔住,已是飛快地爬了起來,拖著兩臂都已斷了的王姓漢子,一溜煙的走了。
聽見這二人逃走,飛揚一腔怒火一下子全都傾洩到了眼前這人身上,右手握拳,已是帶著風聲向眼前這人擊去,這一擊卻是已用上了自己五成的功力。
白髮老頭似乎也有些火了,雙指一彈,一股白色的幾乎看不見的粉末向飛揚的拳頭飛去,若是飛揚眼睛看得見,自是可輕易發現古怪,但眼在的飛揚卻是無法避開,幾絲粉末一沾上飛揚的拳頭,飛揚只覺得拳頭一陣炙熱,跟著便是一陣劇痛。旁觀眾人又是轟的一聲驚呼起來,原來這粉末一沾到飛揚的拳頭,竟自灼燒了起來。
“有毒!”飛揚心中大驚,左拳已是跟著擊了出去,同時身體略側,右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起幾道幻影,無聲地踢了出去,這一下卻是用上了全力,空氣也似乎被飛揚這一擊撕破,重重的一拳一腳卻是沒有帶出絲毫風聲。
“好傢伙!”白髮老頭飄然而起,順著飛揚踢起的幻影,身形連閃,已是全都避過,左手撮指為刀,向飛揚的左手劃去。聽到風聲,飛揚左手翻轉,在空中繞了一個小圈,避過對方的指刀,仍是方向不變向白髮老頭的胸口猛擊。
“好功夫!”白髮老頭讚道:“閣下如此武功,何必與兩個混混鬥氣,沒的折了身份!”驟遇強敵的飛揚此時已完全冷靜了下來,聽到對手如此一手,不由臉上一熱,手上便緩了下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