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生怕雨晴會冤枉他,說他用眼偷看。
一連過了二十幾天,姜小白也沒有找到關於這二人的任何蛛絲馬跡,這二人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把他急得頭髮都快白了。
布休和王青虎幾乎每天都在山下奔波尋找,但帶回來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雨雄真的是頭髮都急白了,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天要來找姜小白好幾趟,可姜小白除了安慰他,自己也沒有辦法。
這天,布休和王青虎都找得絕望了,沒有再下山,幾人聚在院裡商討對策,與其說是商討對策,不如說是聚在一起唉聲嘆氣,能想到的辦法基本都已經想遍了,眾人真的也是沒轍了,若換作別人,他們早放棄了。
幾人正長吁短嘆之際,忽然有人來報,說是山下來了一個人,還是上次那個人,自稱是總郡主在無生海的故人。
姜小白驚道“司見南?”
布休怔道“他又來幹什麼?白吃白喝上癮了?”
姜小白忙道“快請!”人就急急忙忙地衝出去了,心裡總有種感覺,司見南不會無緣無故又跑來喝酒,肯定跟風言有關。
其他人一見情勢不對,連忙也跟著衝了過去,倒把那個稟報的人甩在了身後。
姜小白領著幾人一口氣衝到山下,果然就見到了司見南。
司見南也看見了他,遠遠就迎了上去,姜小白還沒開口,他就急忙道“盟主,不好了!”
姜小白道“不要著急,慢慢說!”
司見南道“風言被皇上抓去了。”
姜小白臉色一變,道“訊息可靠嗎?”
司見南點頭道“絕對可靠,是孟大元帥親口跟我講的,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風言被抓了呢?”
姜小白長吁一口氣,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雨雄急道“那我女兒呢?”
司見南道“雨姑娘跟風言在一起,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雨雄也是長吁一口氣,想法跟姜小白一樣,只要活著就好。
姜小白道“既然皇帝不殺風言,又讓你過來找我,肯定是來談條件了?說吧,那皇帝開了什麼條件?”
司見南道“倒也沒有開條件,只是讓我通知你和雨郡主,去參加淘金大會。皇上說,只要你們去了,日後加官進爵,必不虧待。盟主,原話是這樣,雖然我也知道不一定可靠,我只是把原話帶過來了。”
姜小白點頭道“我知道。想讓雨郡主幫他奪得淘金大會的金主,而我,投降則留,不投降死路一條。”
司見南點頭道“可能是這樣!”又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遞給姜小白道“盟主,淘金大會一旦開始,京城便會全城戒嚴,這塊令牌便是通行證,在淘金大會舉行期間,隨時隨地都可以進出京城。我也不知道皇上怎麼想的,給你這塊令牌可能是為了讓你安心吧,至於到時能不能出城,我就不知道了。”
姜小白接過令牌,笑了笑,道“不用想,這塊令牌只能進不能出。”司見南道“那盟主還去嗎?我這次來跟上次來,我自己都覺得味道不一樣。”
姜小白道“我知道,上次你來,是敬酒,這次我去,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味道肯定不一樣,就算我投降,也得像狗一樣活著。”
司見南道“盟主,這次來我也沒打算勸你,你可要仔細斟酌,雖然我也捨不得風言,但如果盟主真沒有把握的話,就不要去了,一個人搭進去總比兩個人都搭進去好。”
雨雄道“不管怎麼說,反正我要去。”
布休道“雨郡主,就算你去了,就算你再次奪得頭魁,畢竟你已經背叛了那個狗皇帝,日後他也未必容你。”
雨雄道“不容我我也要去,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女兒孤苦無依地死在京城裡,就算死,我們父女也要死在一起。”
姜小白深吸一口氣,道“我陪你一起去。”
雨雄精神一振,點頭道“好!”
其他人都沒有反對,知道姜小白決定下來的事情,反對也是多餘的。
陳靜儒道“師父,你陪你一起去。”
布休和王青虎也道“我們也去。”
姜小白道“就靜儒跟我一起去吧,你們倆個留下來,幫我鎮守六郡。”
布休急道“盟主,你歧視我們?風言雖然重色輕友,但也是我兄弟,他可以不仁,但我做不到不義,我也要去救他。”
姜小白道“我自己都沒有一點把握,一起去被人家一網打盡嗎?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