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我以為下人在騙我,沒想到我還能活著見到你們,老爺在天有靈啊!”
風言眼睛頓時也溼潤了,道“爹,風言不孝,讓您久等了。”
老管家就一把把他攬進懷裡,道“爹知道你跟少爺在外面做大事,爹不怪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姜小白道“風叔,這幾年辛苦你了。”
老管家就鬆開風言,拉住姜小白手,細細撫摸一遍,道“少爺,我待在侯府裡衣食無憂,安享晚年,有什麼辛苦的?倒是少爺在外面,終日奔波勞苦,前兩天那個嚴城主還特地來跟我說了,我知道少爺在外面那才叫辛苦,風餐露宿,長途跋涉,過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只恨我沒有能力,要不然也能陪著少爺一起去闖蕩,也好服侍少爺!”
姜小白笑道“風叔能把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那就是個有能力的人!”
玉夫人看著門楣上掛著一塊匾額,上書“清涼侯府”四個鎏金大字,熠熠生輝,心裡一陣恍惚,沒想到自己一個土匪,這輩子竟然有機會住進中夏帝國的清涼侯府,如同是在夢裡,心裡雖然美,卻是不敢笑,生怕把夢笑醒了。
這塊匾額原本被姜小白親手摘下,用紅布包起放在祖宗靈前,想著有朝一日再親手掛上,但嚴山高熱愛拍馬屁,前幾日得到聖旨,知道清涼侯的爵位又恢復了,所以特地來找老管家,商議著將匾額掛起來。老管家知道姜小白的心思,原本打算等著姜小白回來親手掛上,但經不起馬屁精軟磨硬泡,說是侯爺到時載譽歸來,若是見到門楣上空空如也,如同尋常百姓家,臉上肯定也是無光,心裡肯定也是不高興的。
老管家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反正是好事,掛上去自己臉上也有面子,便不再堅持。嚴山高大喜,自己扛著梯子,親手將匾額掛了上去,心裡美滋滋的,就差沒在邊上在題上上四個大字“嚴山高掛”。
這時,侯府門口已經圍來不少人,人山人海的,說話不方便,幾人便進府了。
正走著,迎面就走來一個女子,二十幾歲,模樣俊俏,走起路來,柳腰細擺,見到老管家,便欠腰行禮,卻沒有說話。老管家便把風言拉到那女子面前,道“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