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知道?這樣你都下得了手?”
布休急道“你放屁,我什麼時候下來睡他的?再說了,就算我想睡,我也下不來啊!”忽地靈光一閃,轉頭看著姜小白道“盟主,不會是你冒充我下來睡她的吧?”
姜小白瞪了他一眼,道“滾!”
布休道“那沒道理啊?我有沒有睡我心裡會沒數嗎?這也不是夢遊能搞定的事情。”
姜小白輕嘆道“可能又是你上輩子欠下的情債吧?”
布休道“還有沒有天理啊?上輩子玩的女人還讓我這輩子來還,難不成還能接著睡?咦?好像還不錯哦!”忍不住細看了那姑娘,確實是個美人,真是好事都被上輩子幹盡了,這輩子就從沒睡過這麼漂亮的美人,忍不住舔了下嘴唇道“這姑娘打扮一下應該還不錯嘛!”
那姑娘吼道“你混蛋——”眼淚就嘩嘩流了下來。
布休就有些手足無措,道“姑娘,你別哭呀,好像我欺負你似的,你說的那個負心漢真不是我,我真不認識你,你可能認錯人了。”
那姑娘哭道“就算我認錯人了,我還能認錯那三槍兩刃槍嗎?還會認錯你那第三隻眼嗎?”
布休道“這些都是我半路撿來的!”
那姑娘點頭道“我知道你不想認識我,我也不怪你,我也想忘了你!”就蹲了下去,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邊哭邊道“可既然你沒有死,為何要讓我受這十萬年的折磨?為什麼?”
姜小白道“姑娘你別哭了,布休說的沒錯,他真不認識你,你認識的他,可能只是他的上輩子,他欠你的,也只是上輩子欠你的。”
那姑娘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布休,道“你真不認識我?摸著良心說!”
布休急道“我沒有良心,哦不,摸不摸著良心,我也不認識你啊!姑娘你想啊,如果我們之間真的有一腿,你這麼漂亮,我這麼好色,哦,我這麼重情義,肯定會跟你相認,再續前緣嘛!”說時就亮出眉間五顆黑星,道“不信你看,你認識的二郎真君肯定不可能是黑鬥修為吧?但我就是,這不好騙你吧?”
那姑娘喃喃道“看來你真的又投胎轉世了!”
布休嘖舌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正煩著呢!”
那姑娘頓時軟了口氣,道“我也估計你不再是你,但你一點都沒有變,跟活著時候一模一樣,所以我才覺得你是在戲弄我!”
布休臉露不悅,道“你說話怎麼跟那個老東西一模一樣,怎麼說話呢?怎麼這麼不悅耳呢?我本來就活著,活得好好的,好好的心情就這樣被你破壞了。”
那姑娘道“對不起,二郎真君,我不是故意的。”
布休擺手道“以後注意點就行了,還有,不要叫我二郎真君,我叫布休!”
那姑娘怔道“布休?好難聽!”
布休的臉又冷了下來。
那姑娘忙道“好聽好聽!”
布休的臉說變就變,頓時又活泛開來,道“這還差不多。”
那姑娘道“二郎真君,你是下來救我的嗎?”
布休怔道“救你?哦哦哦,對對對,我就是下來救你的,看你在這裡受苦,我是心疼得不得了。”
那姑娘淚水又洶湧了,道“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
布休沒想到這個姑娘這麼單純,特別好騙,信口胡說的話她也信,看來騙上床也就是三兩句話的事,心裡就春潮澎湃了,道“我心裡當然有你啊,以後都會有,這輩子都忘不掉!”就把手伸向陳靜儒,道“小陳,把你的刀借我使一下!”
陳靜儒就把刀遞給了他。
布休握刀上前一步,就準備斬斷鐵鏈。
姜小白卻道“等一下!”
布休怔道“為什麼?盟主,一個姑娘家受這麼大的折磨,你於心何忍哪?”
姜小白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到目前為止,我們就聽她一面之詞,她說的這麼多話裡,哪怕有一句是假話,你一旦放了她,她想殺了我們,比踩死一群螞蟻還容易。”
眾人神情一凜。
布休猛一激靈,想想姜小白說的話,十分有理,對這個女人他是一點都不瞭解,光想著睡覺了,萬一這女人包藏禍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便道“盟主,那怎麼辦?”
姜小白看著那姑娘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章魚!”
眾人皆驚。
布休忍不住上下打量那個姑娘,又看著姜小白道“盟主,這也能看得出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