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能天天聚在一起,我是羨慕得不得了,只可惜身不由己啊!”說完長嘆一聲。
姜小白道“既然如此,今晚我們不醉不歸,不問政事,只敘舊情。”
司見南點頭道“好,我確實是我的夙願,以前在無生海沒有酒,我早盼著今生能跟盟主暢飲一回,也算了卻了我人生一大遺憾。”
姜小白道“酒桌上我們是兄弟,但下了酒桌,有可能我們就是敵人了,日後若在戰場相見,你也不必顧及舊情,各為其主,我也不會怪你的。”
司見南道“盟主快意恩仇,見南佩服。在見南心中,盟主永遠是盟主,我只配做盟主的小弟,還不配做盟主的敵人。”
布休就豎起拇指,道“兄弟這番話說得很誠懇,一點水分都沒有,放眼天下,能配作盟主敵人的,也只有我布休一人了。”
司見南道“你從無生海出來,是不是把臉忘在那裡了,不要了嗎?”
布休急道“你才不要臉。”
晚上喝酒的時候,司見南果然沒有再提爵位的事,一心喝酒,只敘舊情,往昔種種,彷彿昨日,念叼起來每個人都是感慨萬千。
回去以後,姜離存親自召見了司見南。但司見南心裡還是顧及往日情義的,生怕姜小白以後沒有退路,並沒有把話說絕,沒有把皇帝搶他老婆的那個比喻說出來,只說姜小白感念鎮南侯知遇之恩,不忍背叛,怕被天下人恥笑,所以暫時不願封侯。
姜離存聽後沉默良久,才道“看來這個清涼侯心氣很傲啊!”
孟秦中道“他肯定只是一時抹不開面子,以後肯定會接受的,他造反也不過是為了爵位,可能打了幾場勝仗就有些心高氣傲,等以後挫挫他的鋒芒,他就知道知難而退了。”
姜離存道“朕給他封侯,是賞賜,他不同意難不成還要朕求著他不成?朕也只是欣賞他,他若能明白事理,為我所用,則留之。若不能為我所用,則除之。朕就不信他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孟秦中點頭道“皇上說得沒錯,一切等到淘金大會以後再說,他若能及時醒悟,就給他三分顏面,若執迷不悟,淘金大會結束之時,就是他葬身之日。這段時間我再想想辦法,畢竟也是個人才,若能回心轉意,對國家來說也是福祉。”
姜離存點了點頭,道“那你去想吧!”
紫海峰,冷顏宮。
今天是宮主梨幻的生日。對於修士而言,一年時間彈指而過,極少有人會留意自己的的生日,但梨幻畢竟是宮主,她不留意,弟子們也會給她記著,每到她的生日,都會張羅一桌壽宴,給她慶祝。
除了她的弟子會記住她的生日,還有一個人也是年年不忘,一到她的生日準時來賀,一年不落。這個人便是長明宮宮主冉通的兒子冉蘇蘇。
冉蘇蘇之所以每年跑得這麼勤快,並不是因為看上了梨幻,梨幻雖美又豐滿,卻是不敢有非分之想的,因為這是他老爹的菜,雖然他老爹也吃不著,但可以流口水啊,他可不敢把菜端走,斷了他老爹的念想,要不然三條腿肯定全部要被打斷。他是因為看上了花紫紫。
花紫紫也只會在下山的時候才會戴著面紗,一百多年前,冉蘇蘇陪著老爹來冷顏宮做客,無意中得窺花紫紫的真容,回去以後欲罷不能,再也無法忘懷,以前他還覺得天下間美女如雲,遍地都是,但自從見過花紫紫以後,他覺得,其他女人都是烏雲,看著都心情陰霾。
他巴不得每天都能見到花紫紫,以解相思之苦,可這冷顏宮卻是男人禁足之地,只能每年打著給梨幻祝壽的幌子,過來瞧上一眼,一年一次,如同牛郎織女,甚至比牛郎織女還要淒涼,牛郎織女雖然每年見面只有一次,但可以啪啪很多次,而花紫紫這個織女當得很不稱職,一點都不待見他,就算他來了,也不願見他,如果糾纏深了,估計啪啪的就不是下半身,而是臉上了。
其實他已經非常幸運了,想給梨幻祝壽的男人數不勝數,想來見見花紫紫的男人也是數不勝數,但除了他,沒有一個男人可以上得紫海山,梨幻從不介意在他生日當天殺人。
他自己也想不通,梨幻為何對他另眼相看,如果說是看他老爹的面子吧,他老爹自己都來不了,每次看他來,都是羨慕得不得了,看他的眼神都帶著色迷迷的,恨不得給他代勞。有時他也會想,不會是自己太英俊,梨幻看上他了吧?每每想到這裡,自己都會嚇了一跳,雖然梨幻熟得像水蜜桃,令人饞涎,但他真的不敢下嘴,除了顧及他老爹,更多的還是顧及花紫紫,如果跟她的師父有一腿,那他們之間的緣分也算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