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怎麼說?”
我想了想,道:“薛笙白說:‘孫寡婦,敢對老子施陰招,下黑手!想抹掉老子,你當老大,嘿嘿……老子讓你好看!’”說罷,我指著那個女人,道:“所以我剛才才會問袁前輩,她是不是寡婦。其實不用你們說,從面相上來看,她就是個寡婦!”
“小——”那孫寡婦大怒,又想罵我,但似乎是想起了石子的厲害,只說了個“小”字便收了口,道:“你編這謊話來哄人,誰信?!許總首領吃過的鹽比你吃的米飯還多,你以為能騙的過他?!”
我道:“我又不愛吃米飯。許首領,吃鹽多了不好的,而且我也沒編造謊話。”
不少人都笑了起來,許丹陽臉色稍稍有些尷尬,道:“孫姐和薛老是醫部同志,你說孫姐暗算薛老,讓人難以置信。”
明瑤道:“那為什麼醫部大隊全軍覆沒,薛笙白落單,被朱漢的火堂追擊圍攻,而這個孫老奶奶卻安然無恙,活生生的站在這裡?”
孫寡婦聽見明瑤稱她“孫老奶奶”,鼻子都氣歪了,惡狠狠的瞪著明瑤,道:“小丫頭片子,牙尖嘴利不是?以後老孃要你好看!你問老孃為什麼能安然無恙,那是因為老孃的本事高!要不是老孃與薛老走散了,怎麼能讓他死在你們這些歪瓜裂棗手裡?!”
我道:“你要真是本事高,怎麼會右肩肩髃穴上受了傷?”
那孫寡婦臉色大變,駭然道:“你,你胡說什麼?!”
我道:“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肩髃穴受傷,你的右臂怕是不大好使吧?”
眾人都看向那孫寡婦,袁重山道:“孫副首領,你的右臂確實是跟往常不大一樣。”
孫寡婦冷哼一聲,強自辯解道:“賭城的敵人這麼多,我跟人交手,遭了暗算,受了傷,那有什麼稀罕的?袁首領怎麼處處都幫著外人?難道是受了人傢什麼好處,或者是落了什麼把柄在人家手裡?”
“他確實救過袁某人的命!”袁重山道:“我受他極大的好處,毋庸置喙。”
孫寡婦道:“那我受傷,這小子怎麼會知道?!是不是我受暗算的時候,這小子也在場,而且還是幫兇?!”
“我們知道的事情自然全都是薛笙白說的。”明瑤道:“不然我們又不認識你,